“不可能!”季尽欢抽回了手,厉声道:“顾景寒,不要当我是傻子,我永远不会忘记你是怎么耍计谋让天行成为众矢之中的。”
这才是她和顾景寒闹掰的主要原因,而他竟然这么风轻云淡的说算了。
“修镜,那件事不是我做的!”顾景寒黑眸深了深,让人看着仿佛可以掉进冰窟。
现在他们来到这里,那些过去了的事,是无法调查清楚的,当年到底是谁走漏了消息,让帝师一夜之间对他视若仇敌。
如果他找到那个嫁祸给他的人,必定将对方千刀万剐!
他这一急倒是说出了枯复修镜的名字。
季尽欢站了起来,也懒得和他争,毕竟现在也回不去!
知道他要走,顾景寒顺势也站了起来,想要抱住少年,可是怕他执拗的要误伤自己,于是牵住他的手,心急的道:“今晚,住在这里,哪都不要去,你应该不想我在再把你关起来吧。”
季尽欢听到这,不由得脑怒道:“顾景寒,你说话不算数,说好了不关我的。”她怎么不知道现在他这么喜欢威胁人了呢?
“我是说了,但是你不是也答应不拒绝我吗?”顾景寒说着,直接一伸手就直面的抱住她,少年的手就被他牵着背在了后面,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害怕,小声道:“如俍,留下来陪我,不要不理我,当年的事情不是我做的,你要相信我,我只有你了!”
那一声他说的极小声,而季尽欢却能感觉他在害怕。
顾景寒的怀抱很温暖很宽大,以前这个男人支撑住整片江山风雨,他也会害怕吗?
前世他就是不肯给她一个交代,连个解释都没有,而那么大的一个天下,天行的仇敌不少,顾景寒却是最仇视他的人。
旁人都说天下有祸颜,便是那清冷无双的帝师。
枯复修镜当时就把怀疑目标指向墨隐殇,而他始终不给她一个解释。
所以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就算墨隐殇说不是他,她也不再相信,反而觉得他是在抵赖。
他从来不说,那一天他到底在干什么,到底在哪。
季尽欢抬起头来,那双清澈的眼睛就那般望着他道:“我可以信任你吗?”她心里很乱,所以才一直想要躲着顾景寒。
不管怎么说,当初是她选择他,也是她在教导他。
枯复修镜是嗜血残忍的,平生做过唯一的对事,是在那满是毒物的森林里面救了那个眼中有着坚韧的孩子,并且一路辅佐他成帝,为了他机关算尽。
这只是允了一个人的心愿!
顾景寒点了点头,微微一弯,下巴放在少年的颈间,精致的锁骨一露无疑,他慢慢道:“如俍,我再也不会骗你了。”再也不会了,当初的事情他已经受到了惩罚。
他说出的气息撒在季尽欢的肩膀处,痒痒的,还带着一丝热气,而一向拥有洁癖的帝师此刻仿佛也忘记了什么,竟然晕乎乎的点了点头,表示答应了。
“如俍,那我们去睡觉吧!”
顾景寒见他答应,心里的瘴气消失的一干二净,如墨的眸子里似乎闪着什么,松开了抱着他的手,手自然而然的又牵了起来。
“嗯?!”季尽欢有点蒙,刚才她不就打算相信顾景寒一次,不再提天行的事吗?毕竟当年的事谁也没有证据,谁也脱不了干系。
顾景寒含笑的指了指外面的夜色道:“天晚了,该睡觉了。”
季尽欢防备的看着他,按理说顾景寒修为应该比她高啊,因为她根本看不清他的修为,而她自己,自从修炼了邪法,到是厉害了,但是那只是《绝情古法》罢了,其他的修为只能用用之不尽的灵力充当一下。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只是你既然不吃饭,那我们就洗洗睡吧!”
顾景寒见少年防备的厉害,也是无奈的摇摇头,修镜能暂时相信他就好了,这种事还是要慢慢来。
季尽欢抬起头来,望向他,清澈的眸子里面是少许的抵抗:“可是……我不想和你睡啊!”她才不要和他同床共枕呢,万一半夜里突然发神经,知道了她是个女人,那不就……完了吗?
顾景寒上前几步,伸出手把少年拥进怀里,温和道:“乖啊!家里的床只有一张,我们今晚先凑合凑合。”其实他一直都想和他同床共枕,虽然少年是个男人,但是至少这样就像个夫妻一样了。
季尽欢在他怀里挣扎,听到这:“你睡沙发不就行了!”别以为她不知道这雅居里虽然其他的房间是锁着的,但是还是有客房的,沙发也很大,现在想一想这个男人不会是早有准备把其他的房间锁着,就为了上演着一出吧!
真是,这个可恶的男人!
顾景寒突然沉默了,任由季尽欢挣扎,看着她开口道:“你舍得吗?”
季尽欢也停止挣扎,虽然她和顾景寒闹得再厉害,她也没有使用灵力,而顾景寒也没有用强的。
要是他霸王硬上弓,她在怎么逃也逃不掉,因为她根本看不清这个男人的修炼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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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季尽欢还是很迁就顾景寒,只是需要一个解释,让她相信顾景寒,[某凉总觉得忽略了什么?好像有什么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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