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人也都慌忙跟着跪了下去,大夫人这话巧妙的很,处处是为白族长着想,倒平息了不少他的怒气。
果然,白族长听到她这样说情绪舒缓了不少,但毕竟兹事体大,并没有开口让大夫人起身,“你自己做的好事不知道么?!”
我垂着首,嘴角漾起一丝微笑,此次把大夫人支出府去,原本就是怕她在场,这件事情会被她压下来,就反应不到白族长哪里去。
“老爷,梓鸾虽然出身卑微,但这些年主管白府后院以来一直勤勤恳恳,自问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不过出去了一趟,实在不知道哪里做错了,惹的老爷这般动怒。”大夫人泫然欲泣,满目含泪地看着白族长。
却不想这话白族长并未领情,他冷冷地哼了一声,“不知道哪里错了?此间若不是平南侯上朝的时候参了我一本,陛下将我叫过去质问了一番,我怕是还不知道你背着我做出了勾结南疆罪妃,谋害正妻的事情!”
大夫人面色一变,整个人打了个哆嗦,却立时回道,“冤枉啊老爷!梓鸾绝对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一定是有人陷害梓鸾,老爷明鉴啊!”
白族长嗤了一声,“韦梓鸾,那位南疆罪妃都已经认罪伏法了,你却在这里跟我说是冤枉?若不是此事过去了太久没有证据,现在我就站不在这里了!”
“老爷,您都说了没有证据,又怎能确定就是梓鸾做的呢?难道在老爷心里,梓鸾就是这样狠心肠的人么?当年先夫人在世时,梓鸾可与她有过半点嫌隙?况且先夫人分明是风寒病重的,如何就成了梓鸾谋害的?老爷,梓鸾实在是委屈的很。”大夫人泪眼朦胧的看着白族长,却还强装出一丝丝的坚强,倒看的白族长心软了不少。
我知道事态再发展下去就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此事过去了太多年,虽说我暗中让人给平南侯透露了信息,但他毕竟跟白薇的生母不是一母同胞,少不得只是做做样子,只要白族长卖个人情,他便不会深追。
“父亲,薇儿有话要说。”我抬起头向着白族长道。
韦梓鸾猛地回头,恶狠狠滴瞪着我。
白族长皱了皱眉头,“怎么,你要说的跟此事有关?”
我挑衅地看了一眼大夫人,挺直了脊背,向着白族长点了点头道,“父亲,前些日子荀儿病重,薇儿去天慈庵求了慧真师太施以援手,师太诊断说荀儿身重南疆修子草之毒,当时祖母也在现场,可以作证。父亲,您方才说的与南疆罪妃勾结之事,实在让薇儿不寒而栗,您知道的,荀儿的病症可是与母亲当年一模一样,都是寒毒病重,最后撒手人寰啊!”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白族长随着我的话面色已是变得铁青,这番话说出来,就差明明白白指名道姓说是大夫人暗害先夫人,如今又以同样的手段暗害嫡子白荀!
“好你个韦梓鸾!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暗害先夫人一事,毕竟过去久远,不管是真是假,白族长都不会深究,但白荀就不一样了。作为白家唯一的嫡子,虽说是个过继的,但毕竟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暗害白家少族长这样的事,绝不是能够姑息的。
大夫人身子一软就倒在了地上,“梓鸾、梓鸾什么都不知道啊老爷!”事发突然,她根本来不及布置后续的东西,更是想不出来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南疆罪妃是她娘家哥哥的九姨娘,伏法之时又指名道姓地供出了她,本就是铁证,如今又有慧真师太的诊断,她辩驳不了的。
白族长面色铁青,他冷冷地看了大夫人半响,才冰冷地开口道,“来人,去请老夫人过来。”
我弓背垂首,知道白族长是下了决定。
大夫人费力地抬了抬身子,却还是无力地垂了下来。铁证如山,她再说什么都是徒劳的,如今也只能看看白族长会做什么决定了。
白茹一直没有说话,我斜眼看去,却见她身子微微发抖,向来大夫人做的这些事情,她也是知道的。
“老夫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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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要领盒饭了~
突突突地假期就过了一半了,一想到后天就要上班了,已暮很心塞,很心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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