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侍女,包括兰格都没有再与她说一句话,她只是与其她侍女一般静静的站在一边,等着玄澈回来。
终于殿外脚步声随着一声樊域语传来,玄澈王子一身月白长袍,急匆匆入殿,他大步流星,麝月看他一眼,他容色暗,琥珀色眸子森森无光。
发生了什么吗?为何见了樊域王,他的脸色会这样沉重?心情似乎很差。
侍女端上一杯酒,玄澈看也不看,一脚踢在侍女肩头:“滚开!我有叫你来吗?”
侍女慌张的磕头谢罪,麝月这才发觉,她们都听得懂汉话,不知是否因为自己的缘故,玄澈故意说汉话,他眼角一斜,看向麝月:“过来!”
麝月一怔,缓步走过去,玄澈望着她:“这里,有她伺候就可以,你们都出去。”
他虽然看着她,可话却是对其她侍女所说,麝月却不看他,低声道:“奴婢初来樊域,只怕不懂规矩,王子还是留别人伺候的好。”
不知为何要这样说,只是看见玄澈,心里莫名想要违抗他。
玄澈原本便是暗淡的脸色更加阴沉,麝月可以感到旁边的人都收紧了呼吸一般不敢出声,玄澈咬牙:“你说什么?”
“奴婢说,奴婢只怕伺候不周,还请王子……”
“本王子就是要你伺候!”玄澈说着站起身,抓住麝月手腕,麝月手腕一痛,眉心微凝,玄澈眼眸一横,扫视其他人,“还不退下?不要让本王子说第二遍!”
其余人皆战战兢兢,只有兰格抬眸看麝月一眼,这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玄澈敏锐目光,他一声厉喝:“怎么?兰格,你是否也要违抗我?”
兰格慌忙跪地:“奴婢不敢。”
“那还不快滚?”玄澈王子显然有着绝对权威,侍从与侍女们统统退下去。
大殿之内,只剩下他与麝月两个人,他缓缓放开麝月的手坐下身:“倒酒。”
麝月站着不动:“奴婢不知王子规矩,不知王子喜欢喝什么酒?对于樊域的酒品亦不了解。”
玄澈扬眸看她,但见麝月绝美容颜冷漠如雪,目光不曾与自己相对,只淡淡的望着某一处。
她怎么了?
玄澈自行斟一杯醇香美酒,道:“为我更衣。”
麝月依然冷冷的:“奴婢不知王子喜好,更不知……”
“你故意的是不是?”玄澈倏然起身,将麝月拉到身前,麝月依然不看他,亦不说话。
月华流动在玄澈俊美脸颊上,邪魅修长的双眸微眯,许久静默,麝月能感到他目光的冰凉。
她想要避开,要转身而去,却被玄澈用力拉扯,她脚下不稳跌坐在宽大的床上,未急反应,玄澈身子覆下来,已将她牢牢笼罩在身下。
“你干什么?”玄澈冷冷说。
麝月别开目光,不说话,只要起身,却被玄澈一把按住,粗暴的吻下来。
麝月紧闭双唇,用力要推开他,玄澈唇上忽的一痛,血腥的味道传来,他的吻戛然而止,猛然抬头,修长手指滑过唇边,他望一眼手指上蹭下的血迹:“你好大胆,竟敢咬我?”
麝月倔强的望着他已濒临爆发的怒火双眼,冷笑:“王子切莫如此,若是被雪筝公主看到,只怕为王子平添麻烦。”
雪筝?玄澈一怔,随即,眼里燃烧的怒火似突地熄灭,他起身忽的哈哈大笑。
麝月不解:“你笑什么?”
玄澈眼底一丝狡黠:“我当……是为何?原来……是在吃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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