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才刚迈开脚步被周青龙给抓了回去:“放心,不是受伤留下的后遗症,而是因为你才新添的毛病。”
“对,是因为你。”周青龙拉着阴泽兰,让她在床边坐下,方才认真说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次看着你受委屈,看着你难受,我的心里刀割还要痛。”
“你之前说过的事情,我已经想要了。”阴泽兰面容平静,将自己的手放在周青龙的手掌之,说出了那句她思考了良久才有勇气说出口的话。
阴泽兰座在他的腿当真是如坐针毡,虽然知道他分明听的很清楚只是故意要她再说一遍的,不过为了能够尽快摆脱,阴泽兰还是按照周青龙的要求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周青龙并不放手,而是直接把阴泽兰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你知道我等你这句话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吗?以前除了打架争地盘,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有可能去真真切切的爱一个人,直到我遇见了你,然后被你倔强的眼神所吸引。我才懂得,为什么人们要苦苦的去追求所谓的缘分和爱情。”
阴泽兰最终还是挣脱了周青龙的怀抱,双脚站立在她的面前,缓缓的解开了旗袍的纽扣:“按照我们之前说好的条件,我留在你的身边成为你的女人,我希望你也不要忘记你对我许下的承诺,帮我的父母还有家族报仇!”
旗袍半褪,阴泽兰的身只穿了一件红色的鸳鸯肚兜,她玲珑的身姿在周青龙的面前一览无余。周青龙仍旧坐在床边没有动,可还是抵挡不住阴泽兰的身体所散发出的独特的香气,不断的触碰他的神经,挑战着他的控制力。
阴泽兰说完,柔弱无骨的手指攀周青龙的脖颈,轻柔的滑落在他的胸膛。阴泽兰毕竟是个出身高贵的大户人家小姐,不似于曼丽那般的交际花。
秦桑枝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至今为止她的最后一个男人。从那之后,算是秦桑耳,也是适可而止,没有轻易的越过两人之间最后的阻碍。所以,阴泽兰甚至不敢确定,秦桑枝曾经对她的伤害,留下的阴影是否已经从她的身体里被消除。
对身经百战的周青龙而言,阴泽兰的挑逗无疑是笨拙和生涩的。然而正是这种笨拙让他的身体有了强烈的反应。低头看了一眼阴泽兰那沉默的脸颊,雾气蒙蒙的双眼……周青龙一个翻身,将阴泽兰压倒在身下。
“我承认,身体的诚实度而言,我此刻的确是想要得到你。”周青龙双臂撑在阴泽兰的两侧,气喘吁吁的低语:“可是我说服不了自己的内心,它不愿意用这种方式把你留住,因为这对你来说,是一种伤害。你受了伤,我会你你还要痛。”
“乖,你在哭下去我也会跟着你一起难过的。”
周青龙长叹一身,从阴泽兰的身起来,披了外衣,对床的人说道:“我还有些事情要去处理,回来的要晚一些,你想住在这里也好,想回你自己的住处也行,左右随你的心思吧,只是青青的面前,你怕是要和我演演戏了,不要让那丫头怀疑了才好,否则你的计划怕是要前功尽弃了。”
肯定了这一点之后,阴泽兰决定要听从周青龙出门前的建议,两个人一起努力把这出戏演好。因此,赶在周青青和木香回来之前,找了厨房的婆子帮忙,把自己的东西简单的收拾了,住进了周青龙的房间。
自然少不得要喧闹一番。
果然看见阴泽兰在那卧室里,整理从自己房间搬进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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