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知道我是在开玩笑的,怎么还真的要走啊。你要是走了,我这想了一晚上的话可就没处说了。”
便故意压住心里那一阵和煦板着脸道:“二少爷到不必着急,用不了几日陆家小妹过了门,到时候琴瑟和鸣,自然是有人陪着二少爷秉烛夜谈。”
他要和陆女菀成婚本就是事实,她又没有说错话,桑耳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果然一句话都不在多说。泽兰觉得甚是无趣。
白石把面前的一个小罐子推倒泽兰的面前:“就是它被动了手脚。”
虽然白石和桑耳也都不算外人,可当着他们二人的面泽兰还是没有办法把那药的真实作用说出来,倒是白石,一语道破:“我当真知道那是让女人尽快怀孕的药,不过你那药里面确实被人做了手脚,只是加了这一点东西就让它变成避子汤药了。”
“如今知道了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下一步就是围绕这个问题做文章了,如此一来相信很快就能找到那个下毒之人。”桑耳主动的转移了话题。
“这倒也不难,少奶奶只需把没有煎的药以及剩下的药渣拿过来,我一看便知。”白石颇有信心的回答。
白石笑着答道:“少奶奶不需和我言谢,我做这些事虽然是在帮你不过却是看的另外一个人的面子,就算要谢自然也是要他来谢我才能收的。”说完便抱起桌上一堆瓶瓶罐罐到别处去了,走过桑耳身边的时候还故意碰了碰他的肩膀,诡笑着低语道:“我刚才说的话你且仔细想想,只怕并不是那么容易解决,好自为之吧。”
桑耳挑了下眉,将一盏茶放在泽兰面前:“为何这样问?”
“你别多心,和你的病没有半点关系。不管结果如何,我和白石都会帮你尽力一试的,你且放宽心。”桑耳闻着那熟悉的茶香,有一瞬间的怅然。
“静观其变!”桑耳回答。
她是一个不擅长说谎的人,今天早上要不是有三姨太,她已然不知道要如何把话题进行下去了。虽然最后还是成功的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但泽兰觉得自己的表现当真差极了。眼下会有此担心,倒也就不奇怪了。
他倒是想要看看,谁会是这个家里第一个因为此事而心虚的人。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假戏真做迎娶陆女菀为妻?”桑耳也跟着起身,距离泽兰不过一步之遥,眯着眼睛明知故问。
听闻此话桑耳只觉一阵心酸,就连看着泽兰的眼神里都萌生出了一股委屈的怨气:“你既看不懂我的心,那我也无话可说。我留下来是为了调查母亲的死因,而你选择和我在一条战线是因为你觉得眼下只有我可以帮你找回失去的记忆,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二少爷的话我听明白了,今日是我不知分寸了,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过问你的私事了。”
无端的,两个人又给彼此平添了一处不愉快。都是有些倔强的脾气,一个藏着不说,好不容易找了机会开口,另一个也不知是真的傻傻分不清楚还是分明什么都懂却又要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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