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甜甜真心的为她高兴:“这样啊,这样就好,这样我就放心多了!”
之前,余安之舍弃瑞王,跟沈湛订婚,她还担心来着。是担心这个好朋友,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是不是被瑞王欺负了,所以这才一怒之下,跟沈湛订婚的。
如今,听好友这么亲口说,她总算放心了。
安之从来就不说谎,有一说一。她既然说沈湛和他的家人都好,那就一定很好。她能够有一个好的归宿,作为知心好友,黎甜甜比谁都要高兴。
晌午过后,是余安之出嫁的时候。燕国的习俗,都是这样的,同一个城市的,晌午过后发嫁。晚上这一餐饭,就是大餐,
沈湛骑着披红绸的高头大马,胸腔的衣襟上,别着一朵红色绸缎做的大红玫瑰花,在十几个军中好友的簇拥下,领着吹吹打打的乐队,来到了余府的大门口。
此时,这条里弄都摆满了一长溜的嫁妆。
里弄里的邻居,都打开了大门,好奇的观望。
第一抬嫁妆,是皇帝皇后的赏赐。
皇帝的赏赐,是一株半米高的红珊瑚。
皇后的赏赐,是一柄玉如意。
第二抬嫁妆,是宫里其他妃嫔的赏赐。
各种珠宝首饰,每一样都价值不菲。
第三抬嫁妆,是六块红砖,木制招牌十八个、竹制地契六个
这代表着,田庄六座,店铺十八个,宅子六座。
……
大*是花梨木的拔步*,是由京城内外最有名的木匠大师亲自打造,精美绝伦,简直跟艺术品一样。被褥、幔帐、枕头枕套枕巾、四季衣裳鞋袜,全都出自霓裳阁。
六箱的布料,都是最上等的蜀锦、丝绸、棉布、纱布。六箱的珠宝首饰和古玩字画,这其中有余家添置的,也有一些是沈家送的聘礼。至于外人的添妆,那自然是另外单独放置,一件也没有混淆。
除了嫁妆之外,余安之还有八个陪嫁丫鬟,两个陪嫁嬷嬷,六户陪嫁人家。这些人,都是余安之陪嫁产业里的掌柜、伙计。
这些产业,都不算在安泰商号,是余安之的爷爷和父亲母亲,另外给她的嫁妆。自然,这些产业,都得有人去打理。
十里红妆,一辆辆的货运马车,一挑一挑的箱笼,看得里弄和街道两边的百姓,不禁目瞪口呆。恨不得可以多长两双眼睛,免得看漏了,少长了见识。
有的人忍不住惊叹出声:“我的天哪,这么多的嫁妆,新娘这辈子估计都花不完!”
就有人热烈附和:“就是啊,这也太多了吧?相爷该不是,把家底都掏空了吧?”
“怎么可能掏空啊?这可是余家,是相爷家,怎么可能就这么一点家业?”有人故意这么说,一语双关。
言下之意,就是说余信肯定会利用职务,贪污受贿。
“是的,堂堂相爷,怎么可能不富裕啊!”又有一个长得贼眉鼠眼的人,煽风点火。
一个满脸正义的中年男子就站了出来,厉声呵斥:“胡说八道什么啊?这关相爷什么事?余氏家族,那可是世家大族,老祖宗留下来的财产多了去,只要不胡乱挥霍,几辈子的人都不用愁吃愁喝!”
“就是啊,相爷一向廉洁奉公,从来就不占百姓半点便宜!你们这些人啊,自己心里龌龊,就把别人也想成那样,可真是够可以的啊!”
“哪里来的宵小,统统抓起来,送去刑部大牢!”
路见不平一声吼的好人,为数不少。
关上房门,拉上窗帘,沈湛一把将余安之抱坐在了腿上,低头就亲吻了下去。舌尖带着强烈的*,撬开她的贝齿,和她相濡以沫。
余安之只觉得仿佛被电了一般,全身上下一阵阵酥麻块感,忍不住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热烈的回应着他那炽烈的亲吻。
窗外起了大风,暴风骤雨突然而至,气温一下就降低了好几度。。
卧室里,却温暖如春,火热如夏。
狂风暴雨,伴随着余安之低低浅浅的*,落在沈湛的耳朵里,竟然跟一曲美妙的乐章一般,是那么的美妙,如同那天籁之音,回味无穷。
沈湛的身体温度节节高,似乎有火苗在燃烧,他狠狠的亲吻着她的花瓣小嘴,仿佛怎么亲吻都不够。
余安之意乱情迷,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此时此刻,盛满了火热的晴欲。一双白嫩的小手,在无意识的,伸进了他的衣服里面,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
沈湛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急切的脱去她的衣裳,还有他自己的衣裳。然后,把她抱上了大*,温柔而急切的在*上放平。
对上他你深邃情深、炽烈的眼眸,她忽然娇羞难当,闭上了眼睛,不敢跟他对视。
这是她和他,头一回赤诚相见。
“媳妇,我爱你,我想你!”沈湛深情地呢喃着,灼热的亲吻落在她的额头、眼睛、鼻子、脸颊、脖子……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了她胸前的雪峰上,吸吮轻咬,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
余安之只觉得全身都被点燃了,身子不自禁的卷缩了起来,双腿将他那精壮的腰给微微勾住。她全身上下,似乎都在冒着粉红色的光芒,刺激的沈湛再也把持不住。一个翻身,就将他压在了身下……
*旖旎,*无限。
大大的龙凤烛,静静地燃烧了整个晚上,见证着这一对新婚夫妻的恩爱*,如胶似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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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三个月又过去了。
余家的半家族式商号,正在华丽的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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