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清音磨磨唧唧的走上了台,顶着整个竞技场无数的目光感到鸭梨很大,比西瓜还大。
尤其是对面森图看自己的目光,就像是猎犬盯上了猎物一样,战役盎然。
莫名的,这让小丫头很不开心,怎么这些人盯着自己的目光都这么奇怪哇?
哼,什么猎犬!最多久是街边的狗狗。
但是这么一样她又觉得哪里似乎有些不对,那被盯上的自己算啥,是香喷喷的肉包子还是一坨可怕的东西……
对面。
森图阎罗的确是死死的盯上了妙清音,甚至比赛到现在都不曾这样紧张过。
因为若是这一场比斗赢了,他第一名的成绩便再也不会有变数,可若是输了那一切可就大不相同,他这一生唯一成为尊王门徒的机会可能就没了。
……
同一时刻,宫外广场。
宫外广场本来空旷,此时却是人满为患。
即使有二十万的民众涌入了帝国竞技场之中,可被宫门拒之门外的还有更多的人。
这些人虽然无法观看参加盛典,但他们完全没有闲着,随着竞技场中不断传出来的关于比斗赛的消息,这里临时摆起的赌摊生意简直不要太火爆。
此时,其中一个赌摊忽然响起了火热的吵闹声,然后随着爽朗的大笑声一个满面红光的白眉老者大笑着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手中攥着大叠的金票,显然在赌斗中赢得盆满钵满。
赌摊上的庄家看着他的背影蛋疼不已,目前最火热的庄注一直都是关于幼尊王的比斗胜负,刚刚她对星罗家东花儿认输的突发状况令许多人都大输了一场,他因此从中大赚了一次,可偏偏遇到了这个老头子。
他就像是知道了什么内幕一样,从头到尾看都不看幼尊王的赌注一眼,一直都在压中等赛区一个名叫未白的青年的注码,而且还是无脑压,翻倍压,可怕的是那个不知道从哪个旮沓出来的未白还真是一匹黑马,从初赛连战连捷杀到了决赛,甚至目前已经成了中等赛区第一名。
所以悲剧也发生了,这个庄家大部分的盈利全都进了这个白眉老者的口袋。
但赌这种东西一直都有隐藏的规则,你可以赢钱却不能过了界限,不然容易惹祸上身。
现在这老头子就是典型的反面教材,尤其是他还完全没有财不外露的意识,难免让人群很多双贪婪的目光都瞄到了他的身上。
随着白眉老者离场走进了广场旁边人烟较少的林荫小道,赌斗的人群中也不知不觉少了几道身影。
他们全都是庄家花钱雇的黑子,专门对付一些破坏规矩的人,以减少自身的损失。
这群黑子也算是有实力的人,二阶的脉师带头不算多高但对付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老头子已经绰绰有余了。
且他们做这些事情似乎都很老练,也很谨慎,一直耐着性子没有下手跟着老头到了林荫深处。
只是让他们想到不到的是这个所谓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老头子早就发现了他们的尾随,就当是逗乐子没有点破罢了,而且还有一个朋友已经在石道转角的凉亭下等他,可没工夫搭理他们。
林荫花园中的一座凉亭下,唐月白悠闲坐在那里,石桌上的酒壶已经温好了酒。
酒自然不是普通的酒,是他独创的二锅头,不过与月前忽悠给索格喝的又不同了,材料的剂量更大,味道更烈,需要对酒劲抵抗力更大的小……额,老白鼠,比如亭外笑嘻嘻走来的白眉老头。
他似乎早就闻到了烈酒的味道,鼻子耸动着,将满手的金票塞入怀中都来不及打招呼便倒了一杯,自己先喝了起来。
一饮而尽后,老迈的身子不禁一个哆嗦,满脸的享受,“这酒,有点意思。”说着,他好奇的看向了唐月白:“叫啥名字?”
唐月白也咧嘴笑了,回答道:“二锅头升级版2.0。”
“2.0?还升级版?”白眉老者的笑容一滞,这名字听起来那么奇怪?
相比这些,其实他更介意看自己的目光,配上诡异而满意的笑容,就像是……在看小白鼠一样。
“说吧,九尾亲王,你让老夫来此有何指教?”
在白眉老者开口说出这句话时,庄家的那几个黑子已经偷偷摸摸的靠近了亭子,他们也注意到了唐月白的存在,给人感觉也只不过是普通的少年,本想着连他一起杀人越货,可耳边的话语却是让他们每个人一愣。
九尾亲王?
为什么……这个称呼听起来那么耳熟?
瞬间的恍然大悟令他们全都是浑身一颤,那个小子是传说中的九尾亲王?
忽的,带头的二阶脉师忍不住有大笑的冲动,这小子要是九尾亲王老子就是天王老子了!
应该是这老头子发现了自己的跟踪,想要狐假虎威蒙混逃命了!
思及至此,随着他的手势一下,一连七八个大汉从草丛中蹿了出来,瞬间便将凉亭包围。
“既然被你们发现那也没办法了。”
“你们一老一小两个家伙识相的将金票交出来,没准本大爷心情好还能给你们全尸!”
只是随着他们狞笑着现身,凉亭内的两人并没有他们预料中惊慌失措的神情,反而面色淡然,白眉老头子甚至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二锅头,美美得喝了起来。
空气尴尬的安静了,直到白眉老者不咸不淡的嘀咕了一句,啧啧,居然在自己家门口被打劫了。
唐月白的脸黑了下来,这老家伙是靠修炼脸皮成为帝师的吗?
哼!
随之,他发出了一声冷哼。
随着哼生,除了那名带头的二阶脉师之外剩下每个黑子的笑容全都僵硬了,壮硕的身体在原地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被灭绝了所有的生机,直到身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一时,那个二阶脉师反应过来后看向唐月白的目光变得极度惊恐。
只是这时白眉老头又故作感叹的嘀咕起来。
“真狠呐,对自己国家的子民都这么狠。”
唐月白脸上客气的笑容也消失了,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杀人者,人恒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