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靖完全无视那些已经逼近自己的寒冷刀光,先脚下一脚踢飞了彪哥那庞大的身体,直接给踢飞到一边的餐桌上,然后是一个迅速的转身,一只手搂过了黄雅莉那娇柔的俏躯搂在了怀里,另只手却是直入那刀光剑影之中。
只见那一只手是左右翻飞,顷刻间几个魁梧壮汉的手里都已经没有了家伙。
还不止是手上没了家伙,这些人不间断的不是被张靖用手拧断了胳臂,就是早已经被踢断了大腿,更惨的是那手脚俱伤的人,人瘫倒在地上,那只没受伤的手却不知道该去捂哪里,嘴里也是惨叫着,听着都能让人脸上变色。
可是大厅里除了这帮人的惨叫声,就再也没有了别的声音,也早已没人敢出大气,只以为自己是在梦魇中。
太不可思议了,这是在拍电影么?
大厅里的所有人根本没反应过来,只依然如痴如醉如是在梦里。
怎么可能,才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那还面露着笑容甚至有些恬不知耻的人,竟然已经废了这么多人的手脚,而且只是用了两只脚和一只手,另只手却是搂着个女人,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不管信不信,耳中的惨叫声是真实的,地上也确实躺满了一地受伤的人,还有那刀光,也依然还在那冷冷的闪耀着,展示着刚才那曾有过的凶险一刻。
黄雅莉也不相信,脸上也是如痴如傻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更给忘了张靖的手,其实还搁在了自己那高耸的山峰上。
终于感觉到柔软上的那温度,黄雅莉忽然娇羞起来,嘴里却是说着担心的话语:“张靖,你可能惹祸了!”
黄雅莉的声音终于打破了大厅里的寂静,看热闹的人也终于都反应了过来,可大厅里却没人敢叫好,甚至还有人竟也跟黄雅莉一样,竟替张靖有些担起心来。
不过这些人担心的却不是警方会给张靖的惩罚,而是因为他们知道着彪哥的背景。
知道彪哥的人都知道,得罪了彪哥可不是一件小事情。
得罪过彪哥的人,几乎都没什么好日子过,轻者挨揍挨打要赔钱,重者可能是断手断脚会被整成残废,可张靖他不止是伤了彪哥,而是连人的手也都已经给打折了。
姑且不说这事彪哥能不能忍得了,就算彪哥他欺软怕硬忍下了,他背后的那帮势力却肯定不会忍,迟早是会找上张靖算账的,到时候张靖丢的可能就不是胳臂和手那么简单了,丢的有可能就会是他的一条命。
那些知道彪哥背景的人心里有着担心,可张靖却没那么多的顾忌,只是这时候他才感觉到了自己手心里的柔软,发现自己的一只手一时不小心,竟已是搂在了黄雅莉身上。
虽然早知道自己是摸到了什么,可张靖却并没觉着尴尬,竟还有意捏了把。
本就不想做什么正人君子的张靖,退伍后就更是没了顾忌,更没那道貌岸然之心,有这白捡的好机会,他张靖岂能会不好好的珍惜珍惜,手下也早已暗暗上了手。
感觉着挺柔软,但高挺中也不乏有自身的结实,果然是原装的没有掺过水,也明显有着没被人侵犯过的感觉。
心里感受着那份愉悦的柔软,张靖还心里又作着他自己的判断,终于感觉到了黄雅莉也有了异常,张靖这才松开了手来,脸上却一本正经的说道:“雅莉,我这可不是故意的……”
就算不是故意,此时也早已经是成了有意。
不过黄雅莉也没当众嗔怪,心里反倒有欣喜,暗喜着张靖的心里可能真有了自己,要不然他张靖为啥要顾全的自己的安全先搂过自己?
至于抚摸……
看着眼前的场景,黄雅莉没空多做深想,有些担心的问着张靖道:“你没把人怎样吧?要是伤着哪,警察肯定会去找你的。”
黄雅莉有些眼拙,没能看出来这些人早已经是断胳臂断腿。
张靖依旧一脸正经:“没啥,就是打断了他们的手和脚,省得他们四处祸害人,谁让他们随便就敢摸人家的手,不给点实在的教训,他们也不会长记性!”
嘴里说着别人,自己却早忘了自己也曾上下过其手。
张靖心安理得若无其事,黄雅莉却早已脸上变了色,“你真打断了他们的手和脚?”
谁知张靖早已经走到了彪哥的身边,一脚踩上了他的头,“彪哥是吧,要不要我再叫你一声彪哥?”
张靖是想痛打落水狗,想给这叫彪哥的一个永远的教训,也省的给会自己留下麻烦。
人也只有完全打服贴了,以后才会真老实。
叫彪哥的家伙早已地下瘫软成了一滩软泥,都没有了自己可以站起来的力气,可是看着张靖那能杀死人的目光,彪哥心里的恐惧就更是寒冷到了骨子里,哪还敢有一句强撑面子的话语,哀声求饶道:“爷,我哪敢叫彪哥,你就是我爷爷,再也不敢了!”
张靖并没理会彪哥的求饶,脚下微一用劲,彪哥又顿时大嚎起来,“爷,真的没有下回了,求你放了我吧!”
“谅你也不敢,再有下回给我碰上,我不取你小命,只打断你第三只腿!”
张靖这才松开了脚来,但这话却够毒。
对于男人来说,那是宁可不要了性命,也得千万保护好自己的那第三只腿,彪哥早已是连连点头。
张靖松开了脚,却早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又出现在眼前。
来的正是王长根和那姓柳的女警,姓柳的女孩还更是皱了皱眉头,“怎么又是你?”
张靖却笑了起来,“又见面了,真是巧,不过这回的事情……还真是我干的!”
“为什么又打人?你是不是打架有瘾啊?”
自从见过昨晚的大场面,姓柳的女警早已经相信了眼前的现实,却没想到张靖这回竟是这么的坦白。
姓柳的女警心有疑惑,俏脸也依旧阴沉着,沉着脸继续说道:“别以为上面有人罩着你,你就可以任性的胡作非为!……说说,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