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找死。”一个黑衣小斯率先出来,手中的剑朝着皇月刺去,内力覆盖,剑尖指着皇月的喉咙,一出手竟是直取皇月的性命,剑过处,微风扬。
“哼!”皇月看也不看,右手迎上,直接利用四指与拇指的空隙将那长剑生生夹住,令它动惮不得,“你太弱了。”
“怎么会……”
那人还想说什么,但皇月却是没兴趣再听下去,一掌将他震飞倒射而去,落到率先的黑衣人脚下,吐了一口血之后没了生机。
“一起动手,杀了他!”三方为首的黑衣对视一眼之后,便是对着各自的和手下命令道。
……
山外,药医那座院子里。药医站在院中看着那紧闭的门,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切,药医像是一块铅堵在心口上一般,沉闷异常,皇月为了救下赢殇,以他神级的身手,轻易就将那些人杀了,一剑封喉,未有例外,并且衣上一点血都没有,鲜血将那落叶浸湿了大半,那浓烈的血腥味,让得药医当场呕吐,直到现在也没有缓解。而皇月一回来就立即进入房中,交代任何人都不能进来之后,就紧闭房门,只留下药医和被救下的赢殇在外。
房中之内略微暗淡,只有从关上的窗口的缝隙有着一点点光线,能让房中不至于全部漆黑一片。皇月看着放在桌上的灵药和虎皮,心里一阵出神,这三种配合使用,虽然能减少危险增加内力,但虎皮会将火雨天麻与落日地根的效果减弱,而纯粹是想用它来刺激那丹田的玉玺,所以他不会使用翼虎紫皮,除非是身体承受不住的时候。
“但愿会有用吧!不然真就要在这里一辈子了。”这里离师门相距甚远,而且一路上还要经历很多危险之地,若没有灵力,连走一步都艰难,只有俗世神级的实力是万万不行的,所以若是不成功,那如果没有师门中人来接的话,真的就只能留在这里,至于联系师门之人,那些联系玉牌皆是需要灵力来催动,所以皇月此刻也是动用不得。所以必须要成功呵,不然……在心底暗暗祈祷一番后,皇月手掌一吸,将那两种灵药放在胸前,而后用力碾压,顿时两种不同的液体交错混合,嘴巴一张,吞下肚子去。
嘶
药液入口,先是一阵苦涩蔓延,而后却是烧得通红的木炭一般,温度剧增,沾到口水发出微微细响,皇月烫得头皮发麻,青筋暴露,那如水流的冷汗,以及那紧咬得出血的嘴唇,无一不在彰显着其中的痛楚。皇月手掌紧握,再深吸口气之后,用力的将那药液咽下,药液所过之处,皇月只觉有着千万只蚂蚁咬着一般,全身如散架,那种痛苦虽然没有比不了上次在那火灵魔猿的山洞里的疼痛,但也不可小觑。大约半盏茶之后,那药液分散开来,顺着经脉流入到丹田之中。
此时方是最为关键之处,皇月忍着痛,集中注意力,看着那一点一点靠近玉玺的药液,有没有效果,就即将知道,因此皇月既是希望那药液快点接近玉玺,却又害怕,害怕万一没有效果,那之前的努力白费倒不算什么,钱对于皇月来说,只不过是没用的纸张,只是担心没有效果,那他再也没有办法来解决这丹田的问题了,到时候只怕……
这矛盾的心里一直围绕在皇月脑海中,脸上的汗水越来越密集,终于,那药液在皇月紧张而激动的注视中,与那玉玺接触,将玉玺包围在其中。
屋外,药医在拿了疗伤的草药给赢殇,示意他自己处理伤口之后,就来到皇月的门外,静静等着。而赢殇在处理好之后,也是来到药医身边等着。良久,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们为什么救我?印象中,我好像并未和你们有过接触。更谈不上交情。”
“是他要救你的,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等他出来后,你自己问他。”药医对陌生人皆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丝毫不看别人的脸色,当初皇月第一次与她交谈之时也是如此,但后来熟悉之后,才好一点。
“也好!”赢殇也是一个像是没有感情的人,因此在听得药医那不善的语气之后,倒是知趣的不再谈论,因为他本身就是沉默寡言的,若不是这两人救了他,想来他也不会和人说一句。
“躲了这么久,这一次看你还能不能从我手上逃走。哼”
就在两人定定的站着等待的同时,背后阴冷的声响起,令得药医身体猛地一顿,脸色顿时苍白了起来,毫无血色,双眼间透着绝望。赢殇快速转身,右手抵在腰间的剑柄之上,随时准备拔剑杀敌,同时心里暗暗吃惊,对方竟然能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来到自己身后,而且看这语气,明显是来者不善,杀气飘荡在空气中,让得自己在这股杀气中,身体竟是一阵凉意,实力比自己高了不知多少的凶人,再转身的霎那,赢殇对来人了然于胸。入眼的是一位中年人,戴着斗笠,脸上透着阴狠,嘴角处有着得意的笑意,只是却是让人感觉到阴险,他定定的站在大门外,可赢殇却是感觉不到他的气息,或者说是,有些飘渺难寻。
赢殇实在想不明白,此人那么高的实力,而药医不过是一介普通人,为什么这两人能扯上关系,而且似乎还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局面,但此时显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至少能从他手中逃走再说,右手一动,长剑出鞘,遥指中年人。在长剑出鞘的霎那,赢殇整个人的气质大变,整个人透出一股凌厉,就如他手中的剑一般,锋芒不藏,庞大的剑气能将周围的空气流动的速度减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