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秋月向来面似死水,只是心中伤悲,并无带在脸上,急忙止住陆翔道:“大哥莫要伤心难过,二哥小妹那样的本领定然不会有事,必定有惊无险,大哥千万保重才是。”
欧阳道:“这深渊不见尽头,那深山更是凶险异常,哪里还有活命的机会,只可惜了我片刻工夫便折了我两个亲人,叫我怎么不悲痛。”说罢又大哭不矣。
诸葛扯住欧阳道即是如此我二人更应为大哥小妹报了这无仇怨,如何在这哭啼,做个女儿的行当。欧阳闻了这话放才止住哭声道:“小妹说的是,愚兄果真不晓事,这阵要了我兄弟命,我们该是为他们报仇才是。”说罢才擦了眼泪。二人正难过时,放才的阴云散去,转眼间依旧万里长空,雁飞鸟长鸣,与之前无二,只是又失了两个人。
到了现在二人已没有了先前的惧意,朝着司马夏阳走失的方向而来,正行间又见空中白云盘转,祥云高升,彩雾迷漫。山峰上一朵五彩祥云慢悠悠如似懒阳一般飘下。全没有杀机,更没有阴风邪祟。诸葛欧阳二人却满是警惕,不敢有半分怠懒。
仔细打量,那祥云之上有一朵极大的莲花,看那颜色,如血一般,红莲之上端坐着一人,看那人生的真个好仙容,头上玉簪别顶,顶梁门镶着一块碧绿美玉,身上穿着白色八封仙袍,脚下穿白色道鞋,面如晚霞,宽脑门,圆下三尺长花白的胡须散满前心,飘飘然好似神仙一般,那人笑容可掬,并无半分敌意,可是二人还是不敢有半分怠懒,那道人言未讲笑先闻:“哈哈哈,几位可算来了,贫道恭候多时了。
欧阳不敢大意,拱手道:“你是何人,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来?”道士道:“如今大仇未报,还能有此理智,看你年纪不大,到是有几分礼貌,如今这礼蹦乐坏的年代像你这样的年轻人真个不多见了。就看在这儿,贫道便告与你知,贫道法号无凌子,就出家在这诱仙阵中,我知晓早晚是有人要来的,可不知是什么人人,不过这不要紧,是谁都没有关系,总归是要来人的,贫道知道这些足够了。”
诸葛秋月冷笑道:“既是这等害人去处,如何敢自称是仙居,白白污浊了仙字。”
无凌子笑道:“女施主言过了,一者我不曾害了你等的性命,二者这诱仙阵着实是仙境,如何配不上仙字了?”
诸葛秋月道:“我们刚进你这诱仙阵时是五个人,陆兄为救我们不幸跃入万丈深渊,我那小师妹亦掉入你的地穴之中,二哥司马夏阳更是不知所踪,这一连三条性命全都送再你的诱仙阵,试问这又如何配得上仙字。”
那道士听后并未生气,依然笑道:“无量天尊,原来是为这事,实话对你讲,这三位的确在山并不假只是我并未害了他们的性命。”
听了这话二人心中暗喜,只是不敢相信,你看得我我看得你。道士见他们不信说道:“出家人从不打诓语,这一点贫道则以名誉担保。”
欧阳春雨如眉头方才舒展开来,再次拱手称谢。诸葛秋月依旧半信道:“即如此可否烦请道长迸还这三人,如果有任何烦扰之处还请道长原谅。”
那道士听后拼住笑脸道:“这话说的轻巧,我在这等了这么长时间,今个总算来了人了怎么那么轻易放过你。”
欧阳春雨道:“我们不曾得罪过前辈,何苦为难我们,况且您是个出家人,该是以慈悲为本,如何做这害人的差事,不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
那道人听后并不恼火,反而一笑道:“施主真是个爱开心之人,进来之前你也知道这是个阵法试问阵法有不破阵就能出去的吗?其实我也没必要与你们多费这许多唇舌,无非是看你们年少有为,想留住人才。要想出阵也不是不可以,有两个难关,一过了我这一关,二一人走到拒此二十里的六阳谷,在那有一处机关,只要有一人身入险境,触动机关,此阵便破了。”
诸葛秋月不解道:“你真的有这么好心,肯将这破解之法讲在当面。”
这道人也不隐匿直言道:“你们想的才叫天真,贫道即便说了又如何,你们真以为可以出的了这诱仙阵吗?”
诸葛秋月冲冲大怒道:“你个妖道,枉穿着这身道袍,做起事来也太不近人情,量你有什么本领,待我斩了你的头。”
无凌子把拂尘一扬,冷笑道:“贫道不与你逗嘴,想要你的同伴可以,破了我的诱仙绝命阵,别说是你的朋友,就是贫道的性命那又有何难。”说罢并不理会诸葛秋月,化作一点光芒飞的无影无踪。诸葛秋月气的两腮腓红。欧阳脸上却露出些许微笑道:“他们没有事这便有些安心了。”
欧阳道:“秋月如今想要过了这诱仙居恐怕只能听那无凌子的话了。”
诸葛道:“大师兄,那妖道的话我们岂能相信,只怕是要引我们上勾的构档。”
欧阳哈哈笑道:“不然,其实即便是他不说难道我们就看不出来吗?他也只不过说了句废话罢了,不过这到是能确定了如果想要破阵必要打碎阵眼,而那阵眼就在前方山上。”
诸葛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前方少不了凶险,你我弟兄千万小心。”
正说话时见风声扫过树叶,发出莎莎的声响,这声音由小及大,而且越来越大,转眼间便飞沙走石,刮的人几乎不得睁眼,二人挥着宝剑击打着飞来的碎石,大风刮了许久方才停住,直刮得头发飞乱,面目积土。大风过后在他们对面站定两头猛虎,这猛虎真是好凶样,头比麦斗大两环,眼比金灯亮几分。体如山邱,二人吓的着实不轻,一般的猛虎道也无妨,只是这里的比平是见的大了几倍,呲牙咧嘴,好不吓人。
诸葛秋月大怒道:“好你个蓄生,就连你也欺我,管凭你大了几倍又怎地,今日我偏要与你拼个死活。”遂举起宝剑朝其面门便刺,虽说在这里法力尽失,可诸葛秋月的武功着实不差,剑法出众,动作迅捷,她对自己及有信心。只是这虎并非凡物,极通灵性,见宝剑刺向自己的面门,其庞大的身躯轻松好似云中燕子,极速转到侧面,顺势虎尾横扫,那虎尾好似倒了的小树,挂着风声拦腰扫向诸葛秋月的腰,诸葛见势不妙,双脚点地身体腾空而起,一招秋风扫魔剑,奔着老虎的腰而来,那老虎四蹄向前猛蹬,这宝剑帖着毛皮而过。
只眨眼的工夫两个回合,诸葛秋月并未伤到老虎半分。诸葛秋月不由得大怒道:“你这畜生道有几分道行,不过畜生毕竟是畜生,量你有多大的本领。”诸葛秋月还用刚才那式,那老虎似有轻敌意,依旧还是横扫秋月的腰部,这诸葛秋月毕竟是人,比畜生要强的多,诸葛秋月双脚用力,踏住老虎的尾巴身体在空中便横了起来,而后急速旋转,好似纺车一般,那老虎似有轻敌之意竟不防这一式,可惜了这通灵性的老虎被劈为两断,诸葛秋月稳稳落有在地上,宝剑上未挂一丝血迹。欧阳大喜,师妹你的剑法果然出众,师兄不及啊。
诸葛秋月一笑道:“大师兄说的哪里话来,若不是大师兄舍了功夫来教我们三个,您何至如此话来。”
欧阳春雨心中暖洋洋的。
一只虎被斩了,另一只虎好像疯了一般,趋着诸葛秋月不备,猛的发起进功,其速度极快,如闪电一样,此时诸葛正背对后面,而欧阳却看的真切,此时通知已然来不急了,迅速向前两步来在诸葛身后,冲天一剑,正刺在虎心上,这一剑到是极正,欧阳急速扯出宝剑,奇怪的是,宝剑分明刺入心肺,可这老虎却不曾伤到一分,哪怕是一点血迹也没有,那老虎更是惊奇。不过惊奇的神情一扫而过,随之而来的便是得意,更是万分猖狂。诸葛秋月柳眉倒竖,气过慎胸,回身举宝剑再战猛虎,有了先前的模样,这老虎似有几分骄傲的姿态,似有不屑,见诸葛的剑到了也不躲藏,想着要弹开宝剑再抓敌人。但是这次却没那么好运,宝剑刺入心肺时,老虎觉得心口一阵冰凉,鲜血呲的一下喷出体外,可怜这老虎到死也没明白这是为什么。
其实不明原因的并不只是那只死虎,就连诸葛秋月,欧阳春雨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欧阳踢开死虎道:“师妹,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杀不得它?”
诸葛道:“我也不明白,在这阵中虽说我的法术不管用了,但是我却有别一种力量支撑着我。”
欧阳大喜道:“若真的如此便是我们不该死在这里。我们继续走吧。”
诸葛并未答复只管提宝剑四下注意着向前行。二人且行且看,这条路两侧都是不高不矮的山林,那树木生的高大,花草生的鲜丽,山邱上尽是些蛇虫,只管呲牙呈凶,却不敢来咬。前方路途凶险前途茫茫但不知二人是吉是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