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这个老人又来到了他们家门前的池塘边,他只是拿了个叉子。准备看看有没有什么鱼可以叉到一-两条。就是他家前面池塘啊。那个柳树下。
他等了半天。没一条鱼,他不喜欢空手而归。他就用了抓鳖大法。过一会儿。这老头揉了揉眼睛,他怀疑自己眼睛花了。水里慢慢的昌出来一只陀鱼,但它却是斜着_上来的。这老人只看到它的裙边,并且也不露出头来。这老头急了。就用叉子去又它。
没想到坚利的钢叉“哧”的一声,就把这只陀鱼的裙边叉坏了。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突然间。水里发出很大声音,这只陀鱼动了。整只昌出来了。足足有两个洗澡盆那么大。这老头吓坏了。
别说没见过。就算有也不可能在我们家前面这个小池塘里有啊,紧跟在这只大陀鱼后面还有几百只小陀鱼也都来了,都冲着老头这里来了。
老头怕了。是全身发冷的那种怕法。脸色惨白的怕法。他定了定神。撒腿就跑。一边跑边算。他们这边田这边是吉。其它方位是凶。
他一-路跑过来。一边想起他师付曾经告诉过他,学他这个功夫,一生都会要碰到一次死对头。逃不过就会死。逃过去了也就没事了。他知道他是碰到对头了。而且是一只超级大的陀鱼精。他听也没听说过,见也没见过。他跑到了他们田这边。一头藏进了他们边.上的草堆里。
故事回到刚才,他们见老头躲在草堆里了。知道事态严重。他们就决定不管出什么事也要救他。因为他是个好人。经常帮村里人解决一些疑难杂症,也不收费。
他们继续吃着西瓜,小片刻功夫。就来了一一个戴着草帽,围着面纱,穿着青色小布花的衣服。和一条青色的裙子。
那个女在停在我们边上。她开口说话了,问:“你们刚才见到一一个老头往这边来了吗?”
大东妈说:“你找他什么事啊。你说说,看能不能帮到你。”
这个女的说:“哦。没什么,他是个流氓,刚才把我裙子弄坏了。平常还老是抓我们,害死了我们很多人。要让我抓到他。我一定要他死。你们看。”
他们一看,是好像划开了一道口子。他妈说:“哦。是这样哦,刚才是看到那个老头往这边来了,不过他坐了别人的自行车,往前面去了,你要快点去才追得上。”
这女的马上就去追了,谢谢都没说一声,她一转身。
他分明看到它的面纱后面的脖子上,是那个青色的陀鱼色的皮肤。只见她走路一摇一摆。一会功夫就走出很远去了。头都不曾回一下。过一会就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了。
他们只觉得奇怪。等这老头一-出来。老头告诉他们所有的事情。他们才开始怕。怕怕怕怕。那居然是一只陀鱼精。难怪皮肤都是青色的。
老头感谢他们救了他一命,助他躲过了天敌。他说这只鳖精道行还不高。还没完全变成人。身子是人形了,不过头部还是鳖的形状。而且也很蠢。
朋友们,那只鳖精一去就没回来过了。说不定他追了那老头很远很远了。觉得累了。算了,又可能是它本来就只是在他们那池塘里玩玩而已。他的猜它应该是在洞庭湖修炼的。
从此以后。也没见过这老头子用过抓鳖大法了。而他们全家更是永远永远都不敢吃王八啦。
它现在在哪呢?还会有缘再见到它吗?能让它教他吐纳之术吗?
大东妈妈的一-个值女叫培姐,家住沙湾里。
是我姨妈的女儿。是个老实又本分的人。可惜这种人,太笨了。防备心为零。注定了和这种灵异事情纠缠不清。让人真是觉得好气又好笑。
培姐人缘蛮好的,做人也本分,住的沙湾里本来就是个经常闹鬼的地方,她也不怕,而且那一带的山坡里都住着人,好像都不怕。
九六年的农历八月十五,培姐从姨妈家吃了团圆饭回来。过了河,已经天黑了。
月亮真圆,她骑着那辆=_7的凤凰牌自行车,还要经过一一个乱葬岗和一个小山坡,才能到家。经过乱葬岗时,自行车.上沾满了那种磷火,--跳一跳的。
据她说,那种火经常可以见到的。随时会亮,她虽然知道那是一种自然现象。但也还是很紧张滴。平常只是看到这种俗称鬼火的东西,但没并沾在自己身上过,所以,她加快了速度。穿过了乱葬岗。在小山坡拐弯处的路边上,住着张姨,培姐喊了几下张姨,张姨出来了。
培姐说,刚才那鬼火沾在自己身上了,搞得有点怕。张姨说没事。这儿经常这样的。转身就进去拿了杯水给培姐喝。杯姐喝完水,就骑着车回去了。
第二天,张姨来培姐家看她,见到培姐正在洗衣服。精神状态还很不错,只是那眼神好像透出一丝丝的诡异。
张姨开口了:“你昨晚经过我家的时候,我看到你那自己行车后面放着-块白色的羊毛缎子,是个高档货哦。你是买来做什么用的啊。”
培姐一-脸茫然:“什么白色的羊毛缎子啊?我哪里会有那种东西啊?根本没有啊。”
现在变成张姨一-脸茫然了。张姨没在问下去了,带着一丝疑问,张姨喝了几杯茶就回去了。
过了一一个月,情况糟了。
培姐的老公。大东叫他秋哥。秋哥不愿意再和培姐睡^了,怪她总不洗澡,身上一-股羊的骚味,让人实在受不了。
最重要的是,晚上睡觉已经盖了被子了,还要弄一一个大大的,厚厚的白色羊毛毯子盖在.上面,让人热得实在受不了。
秋哥把这事情和邻居说了,一传十,十传百的。很多人都来看望她。看她身体好了没。谁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一定要盖那床厚厚的白色羊毛毯子,都心里在想,可能是身体不好,气血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