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排查完,舞厅所有人员,得知,裘浅浅最后,是和乔梓衡在一起。
乔梓衡,是陆军总长西七省少帅岳椋珵的小舅子,身份敏感。
警察厅厅长,闳化洲,亲自去西岸观邸,找岳椋珵。
岳椋珵在前厅,接待了闳化洲。
丫环上茶,闳化洲也没心思喝茶,直接叫丫环,把茶杯,放到桌子上。
丫环生怕惹上麻烦,给岳椋珵递了茶杯,快速走人。
闳化洲把,自己知道的消息,详细说给岳椋珵听。
岳椋珵淡然品茶。
闳化洲摸不透,岳椋珵在想什么。
“总长,给个指示吧。”
岳椋珵平静说道:“这事,你去请示总理。他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闳化洲也怕,得罪岳椋珵,再次问道:“这次做,必然会为你招来麻烦。大事化小为好。”
岳椋珵无奈叹气。
“该来的,迟早要来,躲也没有用。你的好意,我领了。快走吧,别让总理多心。”岳椋珵随手,放好茶杯,送闳化洲出大门。
天空像浓墨一样黑。
等闳化洲走后,岳椋珵快速进大门,进到父亲岳鼎昌住的院子,故意脚下用力踩了几下,再走进岳鼎昌的房间。
躺在床上的岳鼎昌,还在昏迷。
站在床侧的卢叔,面色沉重。
岳椋珵到床前,止步,对岳鼎昌说:“冯靖能被人算计,烧成重伤。乔梓衡成了,谋杀裘浅浅的凶手。三少爷的杰作,这下你满意了?你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卢叔劝岳椋珵:“大少爷。请少说,不吉利的话。”
岳椋珵冷笑:“不说就,不说吧。祸事马上要来。要不要我把你们,先送到三少爷那里去?”
卢叔惊诧。
“你们不走,我走。我带我老婆,去乔家别墅。”岳椋珵转身出了,岳鼎昌的房间。
卢叔送岳椋珵出门,看着岳椋珵出了院子,关门。
装病的岳鼎昌,心神不安,起身,坐到床边,问卢叔:“大少爷说的这些事,真的和三少爷有关吗?”
卢叔为难说道:“我从咱们的人口中,得知,三少爷回府,没来看你,却去牢里,看冯靖能,之后,冯靖能就出事了。三少爷和大少爷说的两件事,是否有关,说不清楚。冯靖能是大少爷的朋友,乔梓衡是大少奶奶的亲弟弟。三少爷一下,碰触大少爷,两条底线。也就给了大少爷动手的理由。”
岳鼎昌面露焦急。
“这下完了!三少爷的脑子,怎么突然,少根筋?沈嬑也不笨,为什么就没想到,提醒三少爷?”
卢叔忧心。
“之前,我就给你说过,沈嬑比沈黛绾难对付。女人之间,争风吃醋,打打闹闹,不可怕,就怕,她们背后,有大势力。”
岳鼎昌懊悔。
“当时留着沈嬑,就是想给三少爷,找个帮手。至少,她能牵制大少奶奶。大房和三房的人势力相当,才能保证,府里的平安。可我没想到,沈嬑居然,是个蠢货!”
卢叔低语:“大帅。沈嬑不蠢。她是存心,利用三少爷,达成她的目的。”
岳鼎昌气得捶打床:“该死的女人!”
“大帅。要不要派人,杀了沈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