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鼎昌为岳椋珵的安危担忧:“一定得去吗?要不派人把你姆妈一家接到这里来?”
岳椋珵犯愁:“我邵叔说,病得很严重,我姆妈说要死在乔家。我想见她最后一面。”
没有别的选择,岳鼎昌只得同意岳椋珵的建议:“路上小心。”
“嗯。”岳椋珵回到东厢房。
乔玫瑾紧接着也回房:“为什么把我叫回来?你没公事忙吗?”
“姆妈病了。我们回津城。”
乔玫瑾赶快打开衣柜,将要带的东西,塞进一个行李箱。
岳椋珵换了一身西装,提着行李箱,拉着乔玫瑾,去到院子。
鲜如是和岳凤颐来,为岳椋珵和乔玫瑾送行。
急匆道别后,乔玫瑾跟随岳椋珵,坐到专车上。
车队护送岳椋珵和乔玫瑾去机场。
坐上飞机,乔玫瑾一直,紧握岳椋珵的手。
岳椋珵将乔玫瑾搂在怀里,安慰:“姆妈不会有事。”
乔玫瑾心里,不断祈祷,姆妈平安无事。
飞机降落,邵铮派车,将乔玫瑾和岳椋珵送到,乔家别墅院内。
乔玫瑾和岳椋珵下车,跑进别墅内。
躺在沙发上的古婵娟嘴唇泛白,昏睡。
站在沙发前,满脸忧愁的言惜和乔梓衡,见岳椋珵和乔玫瑾到来,异口同声喊道:“二姐夫。二姐。”
乔玫瑾蹲在沙发前,轻唤:“姆妈。姆妈。”
古婵娟没有反应。
岳椋珵问乔梓衡:“姆妈,得的是什么病?”
乔梓衡摇头。
“送姆妈去医院看过,医生查不出问题。我还另找了十个老中医,也没办法。我们只能给姆妈,喂粥水。”
乔玫瑾看向岳椋珵:“怎么办?”
岳椋珵略思:“我有一个军医朋友,留过学,他的医术很好。我去找他来试试。”
“快去吧。”
岳椋珵飞速出到院子,独自开车,直接去了市区一个住宅区,在路上停好车,走进巷子。
发现有人跟踪他,快步拐进一户人家院内,关上大门,靠到墙边。
很快,一个年轻男人,翻墙进院。
岳椋珵上前,制服年轻男人:“你是谁的人?”
年轻男人狡辩:“这是我家!我喜欢翻墙不行吗?”
岳椋珵手上用力。
年轻男人痛得大叫:“我怕我媳妇偷人,我翻墙总可以吧?”
岳椋珵松开手:“早说实话,就不会受痛了。去看看你媳妇,在做什么?”
年轻男人起身,活动疼痛的身体后,假装往房内走去,倏地回头挥右拳。
岳椋珵身体向右侧躲开,伸手抓住,年轻男人的右腕,用力一拽,左胳膊肘顶向年轻男人的胸腔。
年轻男人痛得弯腰。
岳椋珵右手,劈向年轻男人的脖子。
年轻男人被打趴在地上,晕倒。
冯靖能从房内跑出来,看到眼前一幕,就知道发生什么事,拖年轻男人到房内,找来绳子,将年轻男人绑在房内柱子上。
岳椋珵揶揄冯靖能:“你在干什么?你该不会是在,偷他媳妇吧?”
冯靖能绑好年轻男人:“我品味,不会那么差。我刚在地下室,收一份重要的情报。”
“这里不能久待,快去拿发报机。”
“好。”冯靖能进到一个房间,两分钟后,提着一个行李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