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圳纹份电报的皓朝鼎,男然只经不用再浪费什么脑端”二为说来说去,这份来自黄文金的“友情电报”的最关键之处,其实就是最后的那两句话。而要是再把这最后两句话一归结起来,其实也就只剩下了更言简意垓的两个字回绝。
当然,黄文金也知道,对人家“拉克西米巴依女王阁下”的好意,仅仅是简单而生硬的回绝肯定不行,毕竟大家以后还要继续合作下去。可至于说到如何回绝才能显得更艺术,那就不是黄文金考虑的问题了,虽然他早有了家室,但在这种新问题面前,他还是毫无经验可言的。所以,他只能相信蓝朝鼎,自己会解决好的问题。
但在北京,虽然那份类似踢皮球似的“指示电”已经出了,可杨秀清和石达开等人还并不完全对蓝朝鼎放心。
“是不是应该把蓝朝鼎换个地方?”
在此后的一段时间里,出于对蓝朝鼎的关心和爱护,杨秀清只要一有“闲”下来的功夫,就会这样地征询石达开、林海丰及郑南等人的高见。
对于杨秀清的主张,不仅石达开感觉似乎应该,连郑南也觉着,似乎只有这样做,才能不令今后的事态展,出现更尴尬的局面。
但林海丰反对。
原因很简单,安西的局面是蓝朝鼎一下来的,无论是在安西,还是在印度次大6,他都已经有了一个丰富的人脉资源,这是其他新人一时很难接手的。
当然,林海丰还有另外的一种想法。因为,恰恰正是杨秀清、石达开等人对蓝朝鼎所表现出来的这种特别的关心的态度,使得林海丰的脑海里突然翻腾起了一个奇特的念头。
只是他的这今念头,暂时还不能跟他的战友们直接说破。他还需要等待,以便更认真地品味品味那位拉克西米巴依女王的这份情感,最后到底是个啥样。
林海丰在等待,而那位拉克西米巴依女王也在凄苦地等待。
拉志西米巴依女王到底是位言出必践的女中豪杰。
尽管她所寄予厚望的黄副主任大人,最终也难以“说服”她的梦中人。
尽管她的梦中人也破天荒地亲笔写给了她一封“极其珍贵”的回复。不仅再三感谢她的厚爱,不厌其烦地请求她不必将当年的那点儿小事记挂在心中,甚至还大讲了一些诸如世界上的好男儿很多,只要她肯认真地去寻找,就一定会有更美好的幸福生活之类的很多“极其无聊”的客气话。
但是,铁了心的拉克西米巴依女王,却不仅对这些事情干脆都是“置若罔闻”还以血书的形式再次告诉她的梦中人,只要她还存在在这个世界上一天,她就会一直无怨无悔地等待下去,直到她的梦中人回心转意。而为了不叫自己的梦中人过多地为难,只要她的梦中人同意,她就宁愿放弃眼下的这个詹西女王的桂冠,去天朝做一个默默无闻的贤妻良母。
从一八六零年至一八六八年的这八年间,每逢太平天国的农历新年,这位拉克西米巴依女王都会携带着各式各样的“土特产“不清自到地来到阳布。
对这些情况。远在北京的林海丰,同样走了如指掌。
只不过,这种针对蓝朝鼎那里的“监控”林海丰绝没有启动他的内务部的那条线。他只是通过黄文金与黄再兴之间所保持的那种密切私交。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
“你们太残忍了,居然就这么地看着人家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孩子,已经一直为了自己的所爱而熬到了三十多,却还可以毫不松口!”
这是柳湘荷在私下对自己夫君的埋怨。
“这件事情已经不仅是人家女王自己铁定了心的问题,依我看啊,蓝朝鼎也是心中有了人家。不然的话,都三十六七的人了,可他为什么直到现在,却还硬是要孤家寡人的一个呢?”
对夫人的这种独特见解,更了解内情的林海丰,自然也是更有同感。
北京,“团结城”中杨秀清的书房。
“海德拉巴战役受挫后,那位拉克西米巴依女王,就立即同时致信黄文金和蓝朝鼎,说如果没有天朝安西方面的直接出兵支援,单单依靠她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完成将英军彻底驱逐出德干地区的大业。”
“怎么?难道没有咱们,他们还就真的啥不能干了吗?”杨秀清斜着眼儿刚刚听完林海丰的这最后几句话,立即紧跟着轻哼了一声,“什么直接出兵支援?都说了不止一次了,他们不是不明白,咱们根本出不了兵。我看她这是在找借口要挟咱们,尤其是那个什么什么的女王那丫头,分明就是还在记着以前的那些个过结儿。”
对杨秀清的这番话,石达开也是很有同感地。他看看杨秀清,又瞅瞅林海丰和郑南他们,“那位拉克西米巴依女王不应该忘记,当初咱们之所以会赞同他们的詹西和坎普尔联军,对德干英军起这场攻势,原本的目的也只是希望借此机会,再一次地抬高他们在印度各方势力中的地位和影响力,扩大他们在民众中的声望。可并没有期望他们藉此一战,即能把英军完全赶出德干地区。”
说到这儿,石达开略略停顿了一下,微微一笑,“虽然没见过这位女王阁下的芳容,也无从当面领教她的才识,但仅是通过以往的那些“道听途说”我就觉得这位女王阁下那非同凡人,不仅足以与咱们天朝的那几位巾烟英雄相媲美,而且还是一个相当有性格之人。在这方面她像谁呢?”
石达开看似很无意地瞟了斜对面的林海丰一眼,接着自问自答地说到,“呵呵,在这方面我觉得,她倒是很像傅善祥。”
正在叼着烟斗,认真倾听着石达开言的林海丰,被石达开此时的这么一番比喻,弄得似乎有点儿不自在。像是嗓子眼儿里突然堵了痰似的,他一面换着坐姿,一面取下嘴里的烟斗,连咳了几声。
此时的石达开,却根本没理会他那位“把弟”的表情,而是扭头看着挨座的杨秀清,慢条斯理地继续着自己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