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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从张府走了出来,穿着一身灰色的长衫,面目英俊,身材高大,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带着一股读书人特有的英挺气质。
走出来后,见到若水带着两个侍女,静静的站在府门前,就像一株水莲花一般,给人一种非常洁净的感觉。
对着若水微微拱手,十分有礼貌的问道。
“这位姑娘,你有什么事情找我家大人?”
若水见有人出来,忙莲步轻移,走上前,微微躬身:“小女子是若水轩的若水,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找大人,还请这位先生能去告知张大人。”
非常重要的事情?
一介青楼女子而已,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无非是争风吃醋罢了。
这人嘴角微微噙了一口笑,眉目舒展,淡然的望向了若水,言语中,有着极大的自信。
“姑娘,我是张招远,也是张府的人,你有什么事情,尽管和我说,我帮你处理便是,我家大人日理万机,时间珍贵得紧,一般的事情,还是不要惊扰到我家大人才好。”
说罢,头颅微微上抬,望着天空上那那一轮西斜的大日,嘴角间,一丝充满了自信的微笑悄然绽放。
“这曹州府内,我张招远摆不平的事情并不多,姑娘还是赶紧说吧,免得耽误了事情。”
骚包!
太骚包了!
若水姑娘皱了皱秀眉,这张招远若水自然知道,确实是手握权柄,是张学政手中的得力干将之一。在曹州府中有着不小的权柄。
这样的人,向来是各大势力拉拢的人,久而久之,自然而然的养成了一些盛气凌人的不良习惯。
“是事关张玉堂张公子的事情,张公子现在有着生命危险。我必须现在就要见到张大人,若是耽搁了,生怕会危及张公子的生命。”
“什么?”
来人猛然一震,脸上吓的有些苍白,手指微微颤抖,指着若水道:“你说什么。你可不要危言耸听,否则,这罪过,你担不起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一挥手:“你跟我来,大人就在府里!”
不敢耽搁时间,直接领着若水穿过一重重长廊。向着张府深处而去。
至于跟着若水来的其他人,则是被安排在了另外一处耳房中,喝着茶水。
张学政此时正在书房中坐着读书,生病的这些日子里,生疏了许多典籍,而今身体一好,张学政便抽空学习。温故而知新。
学政执掌一府的士子命运,其本身都是学问精深,人情练达的人。
不是饱学之士的人,根本担当不了学政的职位,因为一旦下面的学子们不经意间,难住了学政的话,那就会让学政成为整个士林的笑话。
“大人!”
带着若水直接来到书房前,张招远声音中透着焦急,仍是非常有礼的站在书房前,对着张学政轻轻的呼唤。
“进来!”一道浑厚威严的声音。从书房中传了出来。
“是!”张招远应了一声,点头示意让若水跟着,一起走进书房。
书房中,张学政身体挺得笔直,坐在书桌前。正在翻阅着书籍,微微一瞥,见到若水随着张招远走了进来。
眉头微微一皱,有些不太高兴了。
“这位是若水轩的若水姑娘吧,我知道你来找我是什么事情,那位写生查子的人,我虽然心中有数,只是没有征得他的同意,我是不会说的,要是这件事的话,你就不必提了!”
若水进了书房后,微微一打量,这书房布置的非常的简洁,只有几个书架,一张书桌,一张凳子,书架上面汗牛塞栋一般摆满了许多书籍。
这些书籍,大多都被翻的有些黄,甚至有的地方,书籍上面都有些溃烂,显然是被掀翻的次数的多了,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外界传言果然不错,张大人确实是个手不释卷的饱学之士,这些书籍,不知道被大人翻阅了多少遍了。”
眸子扫过书架后,红玉心中对张学政还是非常的佩服的,现在大多数的官员,基本上是把读书作为当官的敲门砖而已。
一旦当上官员,还有谁会和以前一般,能够沉下心来,认认真真的读书呢,绝大多数,都会一心钻营升官财之道,至于这些书籍,早就丢在一旁,不管不顾。
而在书桌上,也是简单的放了一些笔墨纸砚,不过,桌子是上好的实木打造,微微散着一种禅香的味道,那笔墨纸砚也是上好的物件。
这些东西一扫而过,若水心中对这位张大人佩服不已,见张学政问话,忙回道:“小女子虽然是青楼中人,也知道一些荣辱,断然不会做那厚颜无耻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大人的,那位生查子的作者,我已经知道是谁,还蒙他送我两词!”
“什么?”
张学政有些惊喜,把手里的书放在了桌子上面:“你是说子腾他给你做了两词,什么词,我能不能看看?”
一生查子,震惊曹州,让无数的士子津津乐道,都在暗中议论着,这一位不愿意出名的低调才子到底是谁。
纵使是张学政,也在看了生查子后自愧不如,直道这词,必然将会名垂千古,而所谓的作者‘佚名’,也就是王子腾,也终将会在青史中留下一行名姓。
现在听说王子腾又出了佳作,忍不住想要一睹为快。
对于张学政提出的要求,若水当然不敢拒绝。
忙把自己写的那张宣纸,拿了出来,这张宣纸被若水视若珍宝,早已贴身收藏,此时拿出来,上面自然而然的带上了一丝幽幽的体香。
张学政有些尴尬,故作不知的接过,急忙朝着纸上看去。
第一卜算子!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
第二青玉案!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一比一好,每一都是精品,都能够流传千古。
“都是绝品啊!”
张学政爱不释手的看了又看,心中默默的记住了这词后,抬头看着若水笑道:“有了这两词压阵,只要不出什么意外,今年的花魁非你莫属了!”
若水道:“多谢大人抬爱,小女子来,是有关于玉堂公子生死的事情要告诉大人的。”
“你说什么?”
张学政一愣,旋即怒色上脸:“曹州地界,谁敢对我儿动了杀机?”
庞大的威严,犹如潮水一般,倾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