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走到女知青住的屋子门口,便听到里面有水声,将门推开一条小缝,借着微弱的灯光,他看到女知青正蹲在屋子里清洗身体。
吴非他父亲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当时他或许比较紧张,也可以说是兴奋,加上喝了点酒,早已失去理智,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正看的入神时,却被女知青发现了,她穿上衣服就开口大骂,骂吴非他父亲不要脸,偷看女人洗澡,越骂声音就越大。
在那个年代,人们都比较保守,丑事要是传出去,吴非他父亲就不能在村里抬起头做人。经过女知青大喊大叫之后,他的酒劲醒了一大半,立刻上前去捂着女知青的嘴,让她不要叫喊。
这个动作却让女知青身上的衣服掉了下来,顿时整个光滑如玉的身体呈现出来,两人愣了几秒,吴非他父亲说到底还是个年轻小伙子,控制不住自己,便强吻上了女知青。
一开始女知青反抗,到了后来,竟主动搂着吴非他父亲,两人倒在床上尽情释放自己的兽欲,可没过多久,女知青忽然推开吴非他父亲,对他说自己已经有了相好,不能做出这种事。
在此之前,吴非他父亲并不知道女知青有了相好的,就连村支书也不知道,眼看着心仪的女孩儿转眼间变成了别人的女人,吴非他父亲顿时火冒三丈。
借着酒劲,他竟心生邪念,意图强行占有女知青,当时的他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好像一头野兽,面目狰狞。
女知青当然不肯就范,这种事是你情我愿的,没有强迫的道理,于是她就挣扎,吴非他父亲步步紧逼,不得到她誓不罢休。
在挣扎的过程中,女知青穿上衣服试图逃出去,没想到跑到门口时,吴非他父亲从后面追来,拉了女知青一把,这时意外发生了。
女知青身子一歪,许是太紧张,没站稳,一下子就摔倒了,头正好撞在门枕石上面,顿时鲜血横流。
经过这一幕,吴非他父亲酒劲已经醒了,他立刻上前查看,却发现女知青已经没了呼吸。虽然他不愿意相信女知青已经死亡的事实,虽然极力抢救,可生命有时候就是这般脆弱。
经过一段时间之后,他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他杀了人,虽然不是故意的,但是杀人犯法,被人发现一定会坐牢。当年吴非他父亲正值青春大好年华,他可不想后半生在牢狱里度过,于是便生出了毁尸灭迹的想法。
当时正是夜半三更,月黑风高,别人都已经睡了,吴非他父亲却在屋子里守着一具死尸,在心里酝酿着他的邪恶计划。
人被逼到绝路,什么事都有可能做的出来,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他必须彻底消灭证据,将尸体毁掉,否则不但名声狼藉,还要承受生活上的双重折磨。
他首先是拿了一把菜刀,准备将女知青的身体大卸八块,但他这人杀鸡都会手软,更何况是分尸,明显下不去手。而且在农村长大,他也是比较迷信的,害怕女知青死后阴魂不散,会回来找他,于是便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赔礼道歉。
然后在屋子里点上一盆火,将女知青的衣服包括身上穿的衣服,烧的一干二净,又拿了一些清明节没烧完的纸钱,烧给女知青,祈求她不要恨他。
光是烧完衣物和纸钱,已经过了三更天,眼看着天就要亮了,他必须在天亮之前将尸体处理掉。犹豫再三,他决定还是将尸体分解,这样方便处理,否则一定会被人发现的。
当他第一刀砍在女知青的手臂上,由于人刚死不大一会儿,血液还没凝固,顿时就流血了,他吓的刀都拿不稳,差点昏过去。
更诡异的是,女知青突然睁开了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做贼心虚大概就是当时吴非他父亲的心里状况,他不敢直视女知青,颤抖着手将女尸眼睛合上,便开始砍第二刀。
这第二刀下去,女知青的大腿跟着动了一下,这下直接把吴非他父亲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不敢砍下去。就这样过了一会儿,他便再次拿起菜刀,准备做一个了解!
屋子里只听见菜刀砍断骨头发出的声音,那晚村子里的狗一直在叫,天快亮的时候,女知青已经被砍成了块儿状,这时吴非他父亲身上也被血染红了。
他将碎尸装进好几个麻袋里,打算背出去找一个没人的地方丢掉,可是仔细一想,觉得还是不妥,指不定哪天就会被人发现,最好的办法是深埋地下,神不知鬼不觉。
于是他便开始想,要埋在什么地方,正在想这个问题,突然间房门被一阵风吹开,屋子里进来了一阵阴风,灯瞬间被风吹熄,当时吴非他父亲就跪了下来,不停地磕头。
过了很长时间,风停了,他再次将灯点着,这时再看,墙上竟出现了一行血字,诡异异常。
墙上写的字究竟是什么意思,吴非他父亲当时可能没看懂,他只觉得可能是一种暗示,心里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但却阻挡不了他要毁尸灭迹的动机。
他忽然间想到一个绝佳的藏尸地方,那便是门前那口井,村子里的人吃水都在那口井,井水很干净,上面有东西盖着,平时除了人们打水,连一片树叶都落不下去。
他当时就想,如果把尸体丢进井里,一定不会有人发现,只要保证尸体不会浮上来,就算有人怀疑女知青遇害了,也绝对不会想到,尸体会在吃水的井里。
他回屋找了一个铁笼子,将碎尸捡进笼子里,又在笼子里丢了几块儿大石头,便趁着天还没亮,悄悄地走出家门,准备把尸体丢进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