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瑜走的匆忙,王京连句话都没有来的及说,人已经出去十几米了,白梅见状,立刻就要追,却被王京一把抓住了胳膊,“哪儿去啊你?”
眼看着夏瑾瑜已经消失在了夜色中,白梅越来越急,可是她那里挣扎的开王京的钳制?
“你松开我!”白梅尖叫了一声,在黑夜中显得分外的尖利,老板娘都听到动静了,没忍住探出头看了一眼。
“不松你能把我怎么样?”王京冷笑了一下,“我告诉你,你可别逼我懂你动粗!”
白梅突然一低头,一下狠狠的咬在了王京的手腕上。
王京措不及防被她这么一咬,下意识的一抬胳膊,直接就把人甩了出去,白梅一个口啃屎狠狠的趴到了地上。
周扬也吓了一大跳,急忙无看王京的手腕,“没事吧?”
上面已经赫然是一排牙印,这姑娘也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已经是见血了。
周扬一下就慌了,“这附近有没有医院啊?得去消毒啊……”
周扬的话还没有说完,王京就已经甩开周扬的手了,直接往趴在地上的白梅走去。
“起来!”王京一把把人从地上拉了起来,一手已经捏在了白梅的下巴上。
白梅虽然嘴上说不出话来,但是瞪着王京的一双眼睛里都是恨意。
“王京……”周扬急忙过去拉住王京拉着白梅的胳膊,“你放开她啊,老板娘,老板娘看着呢,快放开!”
老板娘在站在店门口是目瞪口呆,这什么情况啊?你一个大男人对女人动手?而且还是一向跟她话最多,最平易近人的那个,老板娘觉得自己的三观有些颠覆。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王京还是松开了白梅,“我告诉你,你最好听话一点。”
白梅狠狠的咬着唇,别开了脸不看王京,她知道王京在,她肯定是没有办法去追夏瑾瑜了。
王京付了饭钱,“走,回招待所!”
周扬去拉了白梅,示意她赶紧走,白梅迟疑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几人都到了招待所,王京直接要了两间房,周扬以为是白梅一间,自己跟王京一间,没有想到,王京直接推开了一间房,让他进去。
然后周扬就瞪着眼睛看着王京跟着白梅走进了对面的房间。
周扬来不及多想,直接把就要关门的王京一把拉了出来,满脸都是不敢香相信的表情,“你干什么?你跟她一起住?你疯了?”
“我怕她半夜又出什么幺蛾子。”王京说道,“不看着我不放心!”
周扬都要疯了,“什么放心不放心的啊?你真的是疯了吧?你们俩,孤男寡女的,你怎么想的啊你?”
王京真是服了周扬了,现在的大学生怎么回事啊?老师都是怎么教的啊?满脑子不健康的想法。
“我能怎么想的啊?我就看着她!”
“这是你看着的问题吗?你就是想看着他,也不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吧?还是大晚上的。”
“那你的意思呢?你跟着一起过来?”
周扬:……
“你把门锁了啊。”周扬说道。
“这是平房!”王京给周扬科普,“窗户一打开就能跳出去!”
周扬愣了半天,然后直接从王京和门之间的缝隙挤进了房间,“我们三个待在一起吧,完全一点。”
王京被周扬给逗乐了,“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去前台把另一件房退了。”
房间里东西都很简陋,也没有浴室什么的,洗漱要去外面,然后就是两张床,唯一安慰的也就是床单什么看着都挺干净的。
白梅蜷缩着身子坐到了墙角,周扬看到她连鞋子都没有脱,本来想说一下的,但是一想起之前夏安歌跟他说的上厕所的事,周扬又把到口的话咽了下去。
“你手腕上的伤怎么样啊?”周扬问着王京。
王京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被狗咬了一下能不严重吗?会广州了陪我去看看兽医吧!”
周扬:……
窝在床角的白梅脸色果然是一遍,周扬觉得这要是别的姑娘肯定得跳起来指着王京破口大骂,但是白梅只是瞪着一双眼睛看着王京,要是目光能杀人,王京这会肯定早就被大卸八块了。
王京哼了一声,“你有什么话你就说,别只会用你那双眼睛瞪人,很招人烦的!”
周扬拉了一把王京的衣角,“我出去给你弄点热水热敷一下。”意思也很明显,让王京别说话了。
王京看了一眼周扬,“人家都不嫌难听,你到嫌难听了?你怎么这么矫情啊你?”
周扬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王京,说人家是狗,我看才是狗吧?逮着谁咬谁!
周扬气鼓鼓的出去打了一壶热水回来,倒在盆子里,拿了毛巾弄湿,“你自己擦还是我给你擦?”
“不用!”王京嘴上说着不用,但是手上却把周扬拿的毛巾接了过来,另一只手扶着周扬的后脑勺,“你敷一下你这大包吧,要不然明天肯定会更肿!”
王京扣着他后脑勺就是怕他躲,拿着毛巾的手慢慢的加大给他揉着,周扬果然是痛的呲牙咧嘴的。
“行了!”揉了三遍之后,王京把毛巾扔到了盆子里,“上去睡觉去!”
两张床,白梅占了一张,周扬占了一张,王京就直接伸长腿勾了一张椅子坐下下来。
周扬睡下后还是一双眼睛转来转去的看着王京,王京手里拿着一张不知道啥时候的报纸翻来翻去,“闭眼,睡觉!”
“那你怎么睡啊?”
“坐着就是了……”王京说着把手里的报纸扔到了桌子上,然后一把拉下了灯绳,也不顾还窝在床脚的白梅。
又白梅在,周扬自然也不好明目张胆的缠着王京,便闭上眼睛装睡,没想到却真的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了。
周扬刚坐起来揉眼睛呢,王京已经过去一把拉开了门,进来的首先是夏瑾瑜,夏瑾瑜的目光首先就先落在了周扬的身上,周扬被他看得不知为何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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