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让余家撤诉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尽最大的能力保护夏安歌的名声,这种事,无论是不是女方的错,最终受到伤害最大的肯定会是女的。
所以梁景想要快速的把这一页揭过,没想到余家人竟然这么不识抬举!更是没有想到所谓的人民教师这么厚颜无耻!颠倒黑白!
“怎么?你一个当兵的,你还威胁我们老百姓是不是?你是那个部队的?我要找你领导投诉你!”余母怒声说道。
不得不说,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姑姑,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啊?”周勇也是有些脸红,以前怎么都没有发现自己这个姑姑竟然这么厚颜无耻呢?
余父这下没有由着余母胡闹,反而是跟着周勇拉住余母,梁景刚刚走了进来,他也看清了梁景肩上的肩章,两杠两星,这么年轻就已经是中校了,这让余父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这次的事可能是真的踢到铁板了……
“你拉我干嘛?”余母没好气的说道。
“闭嘴!”余父怒斥道,说不定儿子就要被妻子的这张嘴给毁了呢。
“你是那个女人的丈夫?”余父问道,刚刚妻子都被打了,他可不敢在说什么贱人小蹄子的话了。
这会才问梁景的身份?真是让人不知道怎么说了。
梁景没有理,只是说道,“既然不撤诉,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话说完,冷冷的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余果,转身就出去了。
先礼后兵,这是走的时候丁军的命令,梁景觉得自己已经做到了。
“周勇!”余母急忙问道,“这人真的是那个小贱人的丈夫?她丈夫还相信那个小贱人?”
毕竟一个大男人,半夜出现在你媳妇的房里,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心有疙瘩吧?
周勇真的是被气的七窍生烟,“都说的什么啊?什么小贱人啊?到底怎么回事你们问你们的好儿子啊,就知道在这边上下嘴唇一碰的乱扯一通,你们配的上人名教师这个称呼吗?”
“你们自己儿子做了什么你们不知道啊?啊?还在这儿一个劲的坏人家女人的名声?你们良心不会不安啊?”
“你儿子怎么到的人家的房间?你们不知道啊?揣着明白装什么糊涂?”
余父和余母被周勇说的面红耳赤,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们自然是清楚的,但是两人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会做出这种事。
“周勇,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弟弟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
“好。”周勇看向了余果,“把你的难言之隐跟我说出来。”
余果从头到尾都很沉默,就好像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听了周勇的话倒是勾了勾嘴角,“我没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没有想追究什么责任,可是现在,我没有任何话语权。”
周勇就明白了,从头到尾要告夏安歌的只有余父余母!
余父余母在这事上的态度很坚定,在他们看来,儿子还小,不懂事,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当然得由他们出面了。
“梁景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姑姑,姑父,你们自己好好掂量吧!”周勇说完这句话就快步出了病房去追梁景。
梁景也并没有走远,就在医院门口等着周勇。
“连长,我……”
梁景点了一根根烟等着周勇的话,但是周勇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梁景还在广东的时候就已经联系了周勇,他跟周勇一起参军,将近十年的战友情,除了老婆孩子不能分享之外,还真是没有什么不能是共同的。
周勇虽然知道事情严重,但是余果好歹是自己的表弟,他还是下意识的就张口求了情,梁景那边沉默了很久,才慢慢的说道,“只要他们不追究刑事责任,一切都好说。”
周勇当时就松了一口气,自己的姑姑姑父都是读书看报的文化人,怎么也不会颠倒黑白吧?
周勇苦笑了一下,“我没什么可说的!”他也确实没脸说什么了。
“我们还是兄弟。”梁景在周勇肩膀上捏了一把,“他们是他们。”
周勇笑了一下,“那是当然!”
…………
余父余母都没有想到第二天事情就来了大转弯,虽然这事他们占不住理,但是法律却是站在他们这边的啊,自己的儿子重伤,那女人就是防卫过当啊。
所以当警察站在病房的时候,余父余母都有些慌了。
“有人举报余果同志强,奸妇女!请配合我们调查。”
“是那个小贱人勾引我儿子的,我儿子怎么会做那种事?那个小贱人就是因为丈夫长年不在家,所以才故意勾引我儿子的,警察同志,我儿子现在还被打成了这样,我儿子才是受害者啊,你们可得秉公执法啊!”
两个警察对视了一眼,这里面怎么好像另有猫腻?连环作案?
“你说是那件事?”
余母一愣,“不就是昨天那件事吗?”
“昨天是什么事我们并不清楚的,但是现在看来好像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正好跟我们一起回去好好调查一下。”
“你凭什么带我儿子去调查?”余父冷着脸问道,“总的有个理由吧?”
“这就是理由!”一个警察亮出了自己的证件,“我们现在怀疑他与半年前的一件强,奸案有关系,你儿子作为一个合格的公民,有义务配合我们的调查。”
“半,半年前?”余父余母都有些犯懵,急忙回头去看余果,余果也是一脸的不解,这是什么事?
“那也不行!”余父好歹也是个高中的校长,反应很是迅速,“我儿子有伤,怎么能跟你们去警局?”
“我问过你儿子的主治医生了,他现在是能配合我们调查的,思绪很清楚!”
警察直接看向了余果,“余果同志,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考虑到你的身体因素,我们可以暂时不带你回警局,现在请你的父母出去!”
警察话虽然说的客气,但是另一个警察已经走到了余父余母的面前,强制请人出去的意思不要太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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