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鹤影弯了弯嘴角,径直将司马画扔在了床前,“可是本王还请司马姑娘看看清楚,本王的王妃何时变成这幅模样了?”
闻言,司马画狐疑地抬头往床上看了一眼。
只一眼,竟让她忽然瞪大了眼睛。
此刻,她也顾不得手腕上的疼痛了,只一把将床上的女子从被子里拽了出来,不可置信地问道,“三姐,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司马书此刻仍被yao物所扰,她根本听不清司马画在说些什么,只下意识地扑倒司马画地怀里,用力地蹭着司马画的身体。
“热、好热……”司马书轻哼道。
而那边,福全听了司马书的声音,也立刻从床上爬了过来。
于是,二人便就这么不着衣缕在司马画面前上演了一副活生生的春宫图。
看着鹤影那戏谑的目光,司马画只恨不能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她恼羞成怒,干脆重重地扇了司马书一掌。
司马书吃痛,再加上yao性也已过去得差不多了,这才慢慢地回过神来。
“啊!”司马书大叫一声,猛地跳回床上,用被子掩盖住了自己满是青紫色吻痕地身体。
这时,福全也从梦境中惊醒。
他见晋王殿下正一脸凝重地看着自己,忙跪了下来,哆哆嗦嗦地解释道,“王爷饶命。这、这不关小的的事啊。都是因为王妃娘娘,是王妃娘娘她逼迫小的,她说小的如果不进屋来陪她,她就要将小的一家统统杀了。小的无法,这才从了王妃娘娘。还请王爷看在小的对王府忠心耿耿的份上,绕过小的这一会儿吧。”
“饶过你?”鹤影剑眉一挑,上前便钳制住了福全的脖子,“你觉得本王可能饶过你么?”
“王爷、王爷饶命啊。”福全只觉得一股濒临死亡的感觉往浑身上下蔓延开来,他猛的一抖,竟连司马画交给他的话都来不及说,转眼便晕倒在了地上。
“废物。”司马画在心里骂了一声。
她费了这么大的劲才从慕远风那里讨到了一包会让人丧失神智的媚yao,可福全这个没有用的东西,竟然连跟自己欢爱的对象都分不清楚。
更可气的是,他竟然当着晋王殿下的面,和自己的姐姐发生了关系。
这岂不就是在告诉晋王殿下,她们司马家的姑娘不够检点么?
可是,这司马书又为何会出现在王府呢?
想到这,司马画便朝司马书的方向看了一眼。
此刻,司马书已是满脸堆泪。
那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样子让司马画嫌恶不已,她皱了皱眉头,不满地转过了头去。
她的这个三姐,果然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而此时,莫琚却由雁书搀扶着进了卧房。
看见房间里有这么多人,莫琚忍不住大惊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啊?福全他怎么晕倒了?四姑娘,你什么时候来的王府啊?怎么也没人给我告诉我一声?”
说完,莫琚还若有若无地往司马书的方向瞟了一眼。
“三姑娘?你怎么也在府里啊?你为何一直躺在床上啊?”莫琚佯装无知地看向了司马书,“姑娘,你怎么哭成这样啊?是不是鹤影他欺负你了?你别哭,有什么委屈就跟本宫说,本宫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看着自家王妃演戏的样子,雁书险些笑了起来。
只不过,这屋里的气氛太过严肃,她不敢笑,只好低下头去,用力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她家王妃的演技,还真是一等一的好啊。
司马书原本已经冷静了下来,可听莫琚这么一说,竟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见此,莫琚索性站起身来,轻轻地砸了鹤影两下,“鹤影,你说,你到底怎么欺负三姑娘了?”
鹤影无奈地耸了耸肩,一把将莫琚揽在了怀里。
这个丫头,还真不让自己省心呢。
王府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也不派个忍卫过来通知自己一下呢?
若非自己耳聪目明,只怕他也要相信屋里的人就是她和福全了。
到时候,自己一怒之下负气而去,那莫琚可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丫头,怎么怀孕之后就越来越冒失了呢?
莫琚看出了鹤影眼中的不满,她也知道自己此事的确有些欠妥,便也不再多话,只乖巧地倚在了鹤影的肩头。
鹤影见莫琚的认错态度还算良好,眼中的怒气这才慢慢地消散了。
天知道,他方才有多害怕。
他不是不相信莫琚,只是,想要害莫琚的人实在太多,这真叫他防不胜防。
听见房屋中轻哼的声音时,鹤影不由得想起了他们刚见面时,韩景行便对莫琚下迷情香的事情。
后来每每想到此事,鹤影总是觉得心有余悸。
当日,哪怕自己只晚了那么一步,只怕莫琚饿清白就要被韩景行给毁了。
如今旧事重演,他又怎能不心有余悸呢?
只要想到自己差点儿又要失去莫琚了,鹤影就心慌得厉害。
正因如此,他将莫琚就抱的更紧了。
司马画看着鹤影和莫琚两情缱绻的样子h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