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点意思,难怪翰林院的大学士翻译不出此三个字,原来并非是古中文,而是象形文字。”
“嗯。”唐怕对这个世界又多了一丝迷惑,如果说雷峰塔、文峰塔、铁塔、灵塔、县木塔等清宫虚十二塔只是一个偶然。
那么此处的遗迹又作何解释?
兜率宫位于三十三重天之上,是太上老君的住处,这些东西只有地球的古神话才有的人物又是如何出现在此处的?
“进去吧。”老人单手将厚重的大门吱丫一声推开,看起来毫不费力。
唐怕才踏进去,便看到一排排古迹斑驳的典籍。
上面的古老文字,老到连唐怕都不认识。
自从走进兜率宫时,唐怕便感觉到了一丝丝微妙的感觉,有异样的灵力波动。
似清风徐来,又若暖流飘过,这气息若有若无,难以捉摸。
唐怕拿起一片残卷,感觉到手中传来阵阵灵力波动,道:“难道这些书都成精了?”
老人似乎毫无所觉,问道:“这上面的是什么文字?跟你说的象形文字千差地别,和古中文更是牛头不搭马嘴。”
“是甲骨文....”唐怕道。
“甲骨文?”老人沉思:“这里全是古籍,大多是价值连城的孤本,世界上独一无二,你若能够看得明白,这里无疑是一座宝藏,比你去寻找上古神话更加容易。”
“宝藏?”唐怕道。
老人道:“这些书籍有些是文献,有些是武功、魔法、斗气、佛道、妖道、甚至连鬼道、毒术都有,有许多失传的绝学。”
老人漫不经心地道:“东阳国历代皇帝都派专人来此整理,编译这些古籍,也只能译出其中少部份,像东阳国十二旗军队所修炼的七十二拳便是从此编译得到的无上绝学。”
老人接着道:“正是有了这些宝藏,所以东阳国才能不停地学习更高级的功法,打造铁一般的军队,就是不知道你对古文的造诣如何,若是胜过那些翰林院的大学士.....”
“多谢。”唐怕听他说完,扎进书堆中。
一连数月,唐怕都在此处看古老的历史书,于一次偶然之下居然看到了二十一世纪的山海经,还有中华上下五千年的蓝本。
唐怕偷偷的将一本用英文编著的功法交给帕棠。
帕棠一看大惊失色:“这是....”一边翻,他一边睁大了眼睛道:“妙,妙,实在是妙,这本乾坤剑圣实在是厉害,你将它送给我?”
“是的。”
“哈哈.....唐公子实在是我帕棠的大恩人,五十年来我一直在宗师级初境境界徘徊,无法寸进,有了这本乾坤剑圣,想必定能问鼎斗气剑道颠峰。”
“很厉害?”唐怕对于斗气了解不多,当初在兜率宫看到它时被它的剑技吸引。
后来发现要斗气才能修炼,便放弃了练习它的想法。
想到帕棠是修炼斗气的,便随手抄了一份带了回来。
“厉害?这本乾坤剑圣若是传到世上,定会引起血雨腥风。”
帕棠无比的激动,刹时间跪了下来:“唐公子,我无以为报,今后若是有难,我帕棠定当火里来水里去,绝不含糊。”
“我走了,你觉得有用你便用吧。”唐怕转身离开。
“唐小子,还有我的呢。”老妖婆不知道何时从墙角探出头来问。
吓了唐怕一大跳:“老太婆你什么时候爬过来了?你在偷窥我。”
“瞧你这没出息的,我老妖婆可不喜欢你这种小鲜肉。”
“唐公子要不要我帮你收拾了这个老太婆。”帕棠冷哼。
“帕棠别以为我怕了你。”老妖婆拿着拐杖和帕棠斗了起来。
唐怕无奈地闪到一边去,这几个月以来,这两个邻居天天打,要是那一天没斗嘴打架,太阳绝对是从西边出来了。
唐怕懒得再劝他们,独自一人离开此地。
他们这样斗,唐怕在平淡的生活中倒是多了几分乐趣。
回到独院休息了一晚,又来到兜率宫中,那名老人早已经到了。
“年轻人不错,看来你对古中文的造诣颇深,今天我老人家要麻烦你一些事。”
“哦,老人家尽管说,如果能帮上忙,我一定帮。”
“好的。”老人抬头望了一眼最高的书架,并没有见到他怎么用力,人便已经跳到了上百米高,眨眼间他手中拿了一本残旧的卷文,放在桌子上。
取过笔开始抄写起来。
少倾便写满了整张纸。
“看一下。”
“好的。”唐怕接过来一看,那些字句并不通顺,道:“老人家,这些句子....”
老人道:“你尽管翻译就是,不必管它通或不通,如果这件事你做得好,我便放过你。”
“放过我?”唐怕不解。
“你得罪了我孙女....”老人面上闪过一丝笑容:“清宫香香。”
“你是清宫流尘?”这个想法唐怕一闪而过便否决了,清宫流尘他是认识的。
“我是慕容霸天。”
“慕容霸天?”这一下子唐怕想起来了,愤然道:“那晚上的黑衣人是你这个死老头?”
“年轻人,说话放尊重点。”老人只是轻轻一指,唐怕感觉到仿佛有一支利箭穿来,身体一痛,便后退了三大步。
暗惊:“高手。”
“我看在清宫流尘的面子上可以指导你武道,不过你也得为我翻译,至于我孙女的事情,我也揍了你一顿,算扯平。”
“你就是清宫流尘所说的那个慕容老头?”唐怕心中大骇,道:“那么你就是东阳国八十万禁军的总教头?”
“没错。”
“没想到是老前辈你。”唐怕语气迅速变得尊敬起来,这位可是世界上难得的一位武道高手。
清宫流尘介绍的前辈,绝非普通人。
“嗯,别人一般尊称我为东阳国太祖皇帝。”老人依然是漫不经心的说。
“你....是......东阳国太祖?”唐怕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狂晕。
“年轻人,有什么问题,先帮我翻译出来先,翻译一次,我便指导你一次,你觉得如何?”
“好。”
唐怕看着极其不通顺的句子,心道,这个老家伙真的不是省油的灯,疑心极重,恐怕他根本上就无心收自己为徒。
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对这位东阳国太祖开国皇帝的好感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