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久良被对方钳住手腕甩不开手臂打人,心里给恼怒得,喝道:“老子就撞你的车,骂你,打你,你他麻怎么着!老子还要吊销你的执照,弄你进去坐几天牢,信不信!”
凡大雨环顾四周大声说:“他的话大家听到了,一会儿警察过来给我作个证!”
易久良骂道:“他们算什么东西,也有资格给你作证?既然老子要撞你,骂你,打你,老子说了算,小子,今天你算遇上了,不懂事的东西!”
齐昊推开车门下车,凡大雨给他递个眼神,齐昊也觉得自己无须出面,凡大雨一个人足够应付了,于是重新坐回车。
易久良扬手又要打凡大雨,这才现,自己的手腕被凡大雨的手钳得死死的,一点也动弹不得,他使劲挣,一股疼痛从手腕处钻进来,痛楚一下子弥漫全身,他哎哟一声,身体往地下坠。
凡大雨跟着易久良身体往地上坠,他手劲稍一松,钳住易久良的手腕往上提,易久良下坠的身体重新站起来,凡大雨身体也跟着站起来。
易久良原本是气势汹汹要打人,人没打着反被人钳住手腕,可旁上看上去却以两人纠缠在一起,易久良气势在,旁人看上去以为他占上风,不知道他已经吃暗亏。
越野车上的人也以为易久良扇对方一巴掌,对捂住脸害怕了、哑巴了,事情也就解决了,没想到两人到纠扯起来了,于是跳下车。
越野车包括司机共跳下三人,其中一人是司机,两人是保镖。
三人冲向凡大雨。两个保镖不打话,抬手攥足力气向凡大雨出击。
事态从开始骂人,接着纠扯,现在已经展到打架了,反正都在堵车。即便道路疏通也没有人舍得离去,所有人的头都伸出车窗,有人还起哄吆喝:“先打老子、后打的儿,不打他麻软鸡儿!”
打架过瘾,看呗!
看热闹的人是看清楚了的,两个彪形大汉各一只攥足力气的拳头风驰电掣般击向凡大雨。只听怦、怦两声,易久良哎哟惨叫起来!四周人盯睛看,怎么回事?明明看着打在个儿小的人身上,怎么突然打在个儿大的人身上了呢?
两个保镖听到老板叫声才知道打错了人,惊愕不已,明明打着目标了。目标怎么变成老板了呢?
两个保镖见击偏了目标,很快调整目标,两人对望下,嗨的力,拳头随即冲出去,两人这才现,老板看上去在与那人纠扯。还不如说是那人手里用来抵抗两人的武器,这不,老板突然像飘忽的风筝一样飘忽过来,两人重拳正好击在老板身体上,老板再次出惨叫声。
司机没有出手,见保镖失手,骂道,麻痹没用的东西!他转身跑回小车,手持一把大板钳跑回来,大叫道。你们他麻让开!举起大扳钳就向凡大雨头部砸去!
易久良已经体会到了凡大雨的身手,见司机举起大扳钳就要砸过来,吓得大叫道:“你他麻痹要砸死我啊!”
司机被老板喝得一愣怔,高举大扳钳不敢砸下去。
两个保镖其实也不是吃素的,保着老板走南闯北打过不少硬仗从无败绩。才有今天老板有恃无恐,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现在要保护老板却无从下手,而且根本不敢下手,麻痹的,这人给打得既窝囊又屈憋!
司机脑子到还活络,见大板钳不敢打下去,手指凡大雨骂道:“你他麻是条好汉,放了老板,老子给你单丢!”
凡大雨冷笑道:“身为司机,不好好开车,竟然用车撞人,有什么资格开车!”
司机骂道:“你他麻少讲这些,有种放开我老板,老子不打得你趴地上叫爹誓不为人!”
凡大雨看看围观的人,人人脸上无不是想看好戏的激情,事件一旦生了,有理无理退而其次,战胜对手看客才会对你翘起大拇指。
有人又起哄了:“放开他,有本事就不要拿人家做档箭牌!”
麻痹的,听这人说的话,还有没有是非观念。
“放开他,有本事单挑,不要拿人家做挡箭牌!”看热闹的人嚷成一片。
凡大雨摇头笑笑,这就是华夏国老百姓,他们关心的是一场剌激过瘾的打斗好戏,并不关心谁是谁非,他目光巡视四周看热闹的人,手暗中使劲,易久良哎哟惨叫,他随手把易久良身体一揉一推,易久良软绵绵扑嗵倒地。
两个保镖扑向易久良,扶住易久良,老板花钱雇保镖,保镖却眼睁睁看着老板吃大亏无所作为,保镖知罪,只得用这种方式讨好老板,也不知道老板要免不免他们的罪。
司机到也有血性,举起大扳钳冲向凡大雨:“老子今天灭了你!”
凡大雨原地站立不躲避,眼看大板钳闪电般打头上来,看热闹的人出尖利的惊呼声,有的闭上眼睛,都知道,这一大扳钳灌足了力气,砸在头上肯定头颅破裂脑浆迸射!
咣啷!司机手上的大扳钳掉地上,众人看时,两人四只手纠扯在一起,司机面现痛苦神情。
凡大雨喝问:“为什么撞我的车!”
司机表情痛苦,身体看上去在往下坠。
凡大雨厉声道:“说,为什么撞我的车!”
司机痛苦万状,凡大雨的手就像钳子,正慢慢加力,痛疼从他手腕上浸漫全身,他疼痛难忍,目光移向易久良,见易久良眼睛瞪着他,哪敢吭声。
两个保镖从地上扶起易久良,见司机给凡大雨纠扯上了,忙上前帮忙,刚贴近两人,只听啪、啪两声脆响,司机跌倒在地,两只手软耷耷的,手腕处竟然被凡大雨活生生给捏断了。
两个保镖挥拳出击,也不知怎么回事就被对方踢中小腿,两人膝盖骨一弯,扑嗵跪地!
“闪开!闪开!公路拥堵,你们还在这里打架……”几个交警趾高气扬样子走过来,为的那个看到易久良,尊重道,“易老板啊,怎么回事!”
易久良见交警来了,说话的人是负责这个片区的曲队长,忙说:“他撞了我的车,还打人,曲队长,你要依法办案啊!”
齐昊坐在车里,见交警来了,掏出手机拨通常开良电话:“你好常市长,我是齐昊。”
“你好你好,齐县长!”常开良见是齐昊的电话,自然不敢怠慢,齐昊不仅是儿子的恩人,还是林省长佳婿,与顾部长也有不比一般的关系,这个时候打电话肯定有事,他说,“有何吩咐请讲,我这就办理!”
齐昊说:“我和小霞在去机场的路上,必须在十一点半前赶到,接一个非常重要的领导同志,现在堵在路上,眼看时间要到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常开良听林小霞也在车上,不敢丝毫怠慢,忙说:“机场路上啊,你稍等,我叫交警给你开路!”
齐昊电话收了线,从窗户伸出头向凡大雨招招手,凡大雨忙走过来,齐昊叫他坐回车。
那边易久良正在向曲队长申诉,说凡大雨撞了他的车,还打人,司机的手都被打断了,他要打人者受到法律严惩!
易久良申诉完毕,曲队长和两个交警看了交通事故现场,明白了,易久良故意撞人家车,这样的事情已经生过多起,最终处理当然要维护易久良,易久良给他们是哥们,还是区人大代表、市政协委员,财大气粗不好惹,更何况易老板平时是爽快人,养警千日用警一时,遇上这种情况交警正好在人民代表、政协委员面前表现表现。
曲队长问完易久良、看了撞车现场,找肇事司机时,不见人。
保镖还跪在地上,小腿虽然没有被踢断,但仍然疼痛难忍,根本站不起身子,他们指着桑塔纳说:“人在车上!”
曲队长转脸看去,见凡大雨居然坐在自己车的驾驶座上,没事一样的表情。谁个肇事司机看着交警不是龟儿子样子,这人太他麻了,曲队长麻痹骂一声,几步走到驾驶座旁:“你他麻知不知道,肇了事,还敢坐在车上,给老子滚下来!”
凡大雨目视前方,不理会交警。
曲队长见了凡大雨样子怒气一下子冲出脑门,挥手正要拍打车门,电话突然响起来,他接起:“报告连局长,我在公路了执勤……是……是……是……”
齐昊明白,交警接到电话了。
曲队长手拿电话弯下腰,隔着玻璃窗客气的问凡大雨,“同志,是不是十一点半前赶到机场接重要领导同志?”
凡大雨冷着脸:“知道就好!”
郑队长忙对电话说:“连局长,接领导同志的小车就在我面前,我立即开通紧急通道送他们过去!”
曲队长电话收了线,啪的向凡大雨立正,行礼道:“长同志,你的车请跟我来!”
所有人对突然逆转的一幕惊愣了,就一辆普通桑塔纳,最多七成新,车被撞了,虽说打架占上风,但交警明显不顾肇事现场情况向着越野车一方,应该说有麻烦,可接到个电话处理现场的交警态度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让所有的人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