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时间不过晚上九点,杨秋菊拨通杨书记电话:“我,小杨。”
电话立即回应:“到了啊,市招东楼五一一,等你!”
杨书记声音柔情,杨秋菊感到一种久违的欣喜,情人高高在上没有忘记自己,醇酿老酒更具韵味,杨秋菊感觉头有点晕,那种非常舒爽、惬意的晕,好久没有过的晕!
市招东楼五一一杨秋菊没去过,但她知道那里不对外开放,只接待上面来的重要领导同志,杨书记在那里接待自己,是对自己上心,杨秋菊不由心跳怦怦。
东楼在招待所后院,这里没有摄像头,一般人不允许进入,有些“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意味。
东楼是一幢单设小楼,一底五楼,每楼分东西两边两套房间,五一一自然在五楼。
杨秋菊来到后院,没有人过问自己,连门岗也没有过问,她径直走进东楼大门,进电梯,电梯上到五楼,她走出电梯来到五一一房门前,心中仿佛有只猫儿在抓挠似的。
小别胜新婚,何况多年后再会情人,当那些年缠绵悱恻的一幕幕重现眼前时,杨秋菊的内心可想而知。
走廊非常安静,没有一点声音,仿佛喧嚣的世界已经消失,杨秋菊轻轻敲门。
门开了,杨书记站在门内,两人一个门内一个门外,四目凝视,静静站立。万簌俱寂时空停止,旅途情侣重新进入同一轨迹。
杨秋菊经常看到杨书记,作为三江执政党书记,几乎每天都会出现在三江电视新闻里,她对他既陌生又熟悉。现在真实的杨书记就站在面前,显得比电视新闻里的杨书记老了许多,看上去也没有那么精神,她暗叹道,岁月不饶人。
杨书记看杨秋菊就不同了。他多年没有看到过杨秋菊了,特别是女人,月岁从来对她们都是残酷无比,总是无情的在她们脸上、身体留下浓重的苍桑痕迹。然而杨书记惊讶的是,杨秋菊、儿子妈不完全如此。
杨秋菊大波浪头式大方简洁,面皮白嫩红润。脖颈细长,胸部挺起,腰围略粗一些更显富贵风韵,橙色短袖上衣,白色褶叠裙,半高跟凉鞋。一看就是不同版本的姜姐,杨书记红色浪漫情怀油然而生。
看到杨书记呆呆神情看着自己,杨秋菊一颗心总算落地,包装没有白费,女人让男人呆,那可是男人爆出的不一样激情!
“姜姐!”
“老许!”
那些年两人私下里,杨书记叫杨秋菊“姜姐”。杨秋菊叫杨书记“老许”,“老许”是戏里的男主角,“姜姐”、“老许”是华夏国响当当的英雄,地下工作者!
“老许”、“姜姐”一下子拥抱在一起,你摸我、我摸你,你亲我、我亲你,搞得手忙脚乱的。
激情好一阵,杨秋菊说:“老了,眼角牵了鱼尾纹,身上赘肉鼓起。不是姜姐了”
“我看看,”杨书记推开杨秋菊身体,仔细看的样子,“没有没有,还是原来的姜姐!”
杨书记比杨秋菊大十多岁。在化了妆的杨秋菊面前自然显老许多,杨秋菊看着杨书记:“你还是那样精神、帅气,每当在电视新闻看到你,心中总是萦回挂牵!”
杨书记感慨道:“我老了!”
杨秋菊眼睛媚着杨书记,调皮道:“老不老一会儿就知道了!”
哇!好煸情!杨书记重新抱住杨秋菊,那里生生的顶住杨秋菊那片区域,呼吸急促动作大起来。
啊!杨秋菊面色迷离呻吟出声,手儿伸去捉住杨书记那里。
事隔多年的老情人相会,竟然一个门外一个门内激情起来,不过没关系,这幢楼没有摄像头,也绝对不会有“华人与狗”进入的事情生,不然像杨书记这样的人物,有人捕捉到这种情形还不闹得满城风雨。
杨秋菊眼眶忍不住流出幸福的泪水,毕竟是这个男人让她做了母亲,成为真正的女人。
杨书记见杨秋菊流出泪水,轻轻给她擦去,双手捧起她的脸,看着看着,深情吻下去,毕竟这个女人给他生了儿子,尽管儿子姓陈,但是自己的血脉,不是假冒伪劣。
杨秋菊在陈书记的怀里娇起来,风骚是这个年岁女人对付男人的杀手锏,杨书记怎经得杨秋菊浪情,原本就是老情人,杨秋菊一哭一嗲,杨书记激情喷,那里更坚更硬,坚硬出了摧枯拉朽般的气势。
杨秋菊面现欲死生欲死神情,手逮住杨书记那里,话语含糊不清:“还说老了,比当年更要人死的样子!”
那里怎经得女人说三道四,杨书记那里顶着杨秋菊身体,直到把杨秋菊顶倒在床铺里。
两人鞋子飞了,衣饰飞了,在床上咿咿呀呀搏击一起!
“哦!啊!哦……”劲硬充实空虚,爽快感从双腿弥漫全身,杨秋菊扭动身体唱吟起来。
杨书记回到了过去,浑身是劲,那里铁硬,代表着自己雄心壮志一下下痛杀杨秋菊,家和县时雄姿英的感觉回到了体内!
当年杨书记当着陈德放的面占有杨秋菊,陈德放不敢反抗,只能匍匐于地,他雄性的征服感、英雄感、胜利感点燃了他火山爆般的激情。
杨书记在家和县县长、书记任职时间长达十余年,正因为如此,他没有把家属接过来,除了杨秋菊生孩子中断过一段时间关系,他对杨秋菊一直保持旺盛的战斗力。
杨书记以确保粮食增产给予农业局农技师特殊待遇为由,拨款为农业局修建了家和县第一幢单元房,房屋三室两厅,陈书记分了一套房子。
谁也不知道的是,杨书记常常夜半三更来到陈书记家,陈书记去到另一间卧室,主卧室便成了杨书记、杨秋菊欢乐天地!
杨书记曾是炮兵战士,每做杨秋菊时都要豪情万丈叫道:“我要一炮轰垮你!”
“不要啊!不要啊!”杨书记扭动身体,当那一炮进入她身体时,“啊!啊!我已经是你的炮灰!”
此时杨书记虽万炮齐,也不能诠释他浑身上下的万丈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