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欲发火的苏挽月,在听到对方说要送给自己一个更好的时,心中立刻转怒为喜,开口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千万别赖账,本小姐的这块玉牌可是价值连城,你若送得没这块好,到时候本小姐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冥初尘轻笑出声,一脸宠溺道:“月儿放心好了,本尊即然承诺于你,便永远不会食言,改日定会送你一块最好的。”这小丫头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财迷,理所当然地将洗劫来的东西说成是自己的,不过小丫头财迷的样子却偏偏深得我心,让自己喜欢的不得了。
苏挽月点了点头,“如此最好。”这妖孽怎么说也是幽冥宫的老大,也算是有钱人,应该不至于出尔反尔糊弄自己一个小丫头吧?
冥初尘望向苏挽月,勾魂摄魄的桃花眼笑意盈盈,“虽然本尊还是有些舍不得离开月儿,不过本尊更加舍不得让月儿为此挨饿,所以本尊只好明日再来,但愿今后入得月儿梦中的人只会是本尊……”话落,手上已多了一幅白玉面具,将面具重新戴好,对着苏挽月邪魅一笑,一袭红衣白玉面更是增添了几分神秘,走出门外后,足尖轻点间,人已跃至苑外,渐渐远去。
“美人尊主,等等伦家……”墙角的某小蝶见冥初尘已走,瞬间满血复活,扇动着双翅,眼看就要飞出门口……
一阵阴恻恻的声音突然自身后传来,“毛毛这是想去哪里呀?用不用本小姐送送你,嗯?”小样的,反了你了,还敢跑?
某小蝶浑身一颤,立马调过头来,飞向之前“装死”的墙角,继续之前的挺尸,鸣……妖女饶命……伦家再也不敢了。
苏挽月冷哼一声,“算你识相”
“小……小姐……”只见门外的小桃用托盘端着晚膳,低着头小脸发白,声音颤抖地唤道。
苏挽月扑哧一笑,知道小桃定是怕极了那妖孽,随即便开口唤道,“人早已经走了,还不快进来?”
走了?小桃闻言,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见阁内只有苏挽月一个人,心下顿时一松,呜……那个男人好可怕……
“小姐……刚刚那位公子好可怕,他是不是……”想问自家小姐,这个可怕的男人是不是对小姐做了什么?却不知应该如何开口。
苏挽月失笑道:“小桃可是本小姐的人,自然有本小姐护着,他又不是老虎,你怕他作什么?”虽然自己在面对那只妖孽时,有时也会英雄气短,但苏挽月最终还是将其归结为:那妖孽与自己定是八字不合。
小桃咬了咬牙,继续问道:“小姐跟他……是不是……”
看到小桃欲言又止的表情,苏挽月表示秒懂,无奈道:“停停停……你可千万别把本小姐跟那只妖孽扯在一块,我告诉你,本小姐与那妖孽可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可是小姐不是还跟人家一起洗过藻了吗?……”
“那是本小姐一时失察。”
“可是小姐刚刚不是还跟人家独处一室?……”
“那是好女不吃眼前亏,迫不得已……”
“可是小姐刚刚不是还扯住人家的衣袖……”
“有吗?只是扯了一下袖口而已,又没摸人家小手,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可是小姐不是……不是已经是那位公子的人了吗?……”
“噗嗤”苏挽月险些被手中的茶水呛到,满脸通红,“谁说的?简止胡说八道,本小姐才十岁,就算本小姐对那只妖孽有那等色心也是无力……”
清玉阁苑外,栖身于梨花树上重新折回来的冥初尘,听闻两主仆之间的对话,终于忍不住低笑出声,看来月儿身边的那个小丫环,也并不是无可取之处,至少让自己知道了月儿对本尊的美色还是很垂涎的。
果然,接下来的几天,冥初尘
每日都会按时来到清玉阁教习自己内功心法。
依照惯例,苏挽月此时盘膝而坐,心中默念着惊天决的口诀,将内力顺着经脉缓缓运行,谁知喉咙突然涌上一阵腥甜,小脸变得煞白如雪,“噗……咳,咳……”
苏挽月身体一歪倒向一旁,尼妈,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回事?
冥初尘一惊,快速地接住苏挽月倒下的身体,莹白如玉的手指顺势搭在苏挽月的手腕上。
气血虚弱,内力乱窜?而且丹田处隐隐有一股有别于惊天决的内力,两股内力互相抵制,争锋相对,大有一争长短之意。怎么会这样?而且这股内力竟与那人是同出一脉……
迅速地将一只手掌贴向苏挽月的后背,源源不断的内力从掌中流出,然后传入苏挽月的奇经八脉,将互相争斗的两股内力强行压制,然后再一一理顺。
见苏挽月已经没什么大碍,便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瓷瓶,倒出其中一粒,递到苏挽月嘴边,柔声哄道:“月儿乖,来,张口……”
乖乖的将药丸一口吞下,脸色逐渐恢复红润的苏挽月,一脸苦逼地看向冥初尘,开口道:“练功练到吐血的也没有几人了,你不会是骗本小姐的吧?你确定没有看错?本小姐真的是绝顶天才?”会不会是这妖孽搞错了?还是自己的这具身体有什么问题?
冥初尘闻言,神色闪过一丝复杂,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紧紧地凝视着苏挽月,企图从对方的神色中看出什么。
被对方盯的有些不自在,苏挽月凶巴巴道:“你看我作什么?难道还真的是你在欺骗本小姐?”
冥初尘似笑非笑道:“月儿果真不知你今日为何会突然内力乱窜,从而引起内伤吐血?”小丫头是真不知道还是有意隐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