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沙弥梁东升很快镇静下来,心里暗暗责问骂自己:“这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不要轻狂!”
他推开抱她的新娘鱼三娘,三娘沉醉在幸福喜悦的梦幻里,沙弥梁东升这一推,鱼三娘如初梦惊醒,才知道自己是在大庭广众下接吻,羞得她无地自容,忙将头埋在沙弥梁东升怀抱里。
丫鬟紫嫖发现后,对新娘三娘嬉嬉大笑:“你看,这样热情大方,把才子沙弥梁东升羞得如少女初恋一般,脸绯红起来,看来今晚新娘,要如虎似狼度过良辰美景。”
新娘对丫鬟紫嫖嬉笑:“在这么多嘉宾面前,说这么羞人的话,难道不害羞吗?”紫嫖马上脸红,半开玩笑对新娘鱼三娘回答:“闹洞房,不分大小的哈,我说的都是你晚上要做的!”
众嘉宾见丫鬟紫嫖这么一说,哈哈哄堂大笑,“新娘子还害羞,新娘早迟都有这时刻。”做酒席的大厨子马玉华对大家大喊:“肚子饿的,快去大厅喝喜酒吃饭,没有饿的继续闹洞房。”
众宾客听到开饭吃酒席,七嘴八舌,说说笑笑到大厅喝喜酒去,洞房里除新娘和新郎外空无一人,新娘鱼三娘对新郎库里,取来一千两银子,递给鱼三娘。
“娘娘,拿好这千两银子。”鱼三娘微笑将丫鬟紫嫖手里千两银子拿过来,小心翼翼放在背上包袱里。
她站在沙弥梁东升面前,微笑,“梁郎,这下放心了吧!我送你去人间京城,得变化一番。”
鲤鱼精鱼三娘站在沙弥梁东升面前,摇身一变,变成沙弥梁东升书童,她挑起沙弥读书箱子,笑吟吟说:“梁郎,我们先盾水来到百花潭岸边,从百花潭岸边小路走到谭边出水处,我们泛起一叶轻舟,不过瞬间一个时辰,便可来到京城扬州。”
沙弥梁东升微笑,“全凭娘子做主,我跟着你便可。”鲤鱼精三娘把胸前一挺,沙弥梁东升呵呵大笑,“娘子,快把你的收起,哪里书童有?”
鲤鱼精鱼三娘哈哈大笑,“好得你提醒我,不然会让人笑掉牙齿。”鱼三娘鲤鱼精念动咒语,哗啦一声,三娘变的挑书童儿胸前一收起,瞬间变为男书童,挑起书,带着沙弥梁东升,嬉笑往水晶宫外一跃,盾水来到百花潭公园岸边小路上。
他们迂回曲折走在百花潭公园岸边小路上,半个多时辰,他们来到百花潭公园出水口,一条小溪弯弯曲曲流向东海扬州。
沙弥梁东升举目一望这小溪,惊涛破浪,他害怕对鲤鱼精鱼三娘说:“娘子,看这波浪汹涌,我们怎样去扬州京城?”
鲤鱼精鱼三娘指指远方,“那小溪边,不是有一叶孤舟么?”沙弥顺着鱼三娘手望去,果然有一叶轻舟在岸边停靠。
他一脸疑惑,自然自语,“刚才我明明看见,在这溪水里,啥子都没有?从哪里钻出来一叶孤舟停靠岸边?”
沙弥梁东升听着小溪里惊涛大浪,他小心翼翼问鱼三娘,“娘子,莫非一定要经过这小溪到京城扬州。”
鲤鱼精鱼三娘点头,“嗯,必须经过这小溪。”沙弥梁东升害怕问:“既然如此,可以去坐大轮船去扬州。”
三娘嬉笑,“我这小船,倒觉得轻便。”沙弥梁东升害怕回答:“轻便,这是实话,只是危险!”
鲤鱼精三娘安慰他,“梁郎,你不要害怕,上了船,你只管坐在船窗里,呼呼大睡,一会儿,便到京城扬州。”
霎时间,鱼三娘鲤鱼精,将沙弥梁东升手拉住,眨眼来到这一叶轻舟边,鲤鱼精三娘将沙弥梁东升拉进船窗,沙弥梁东升坐在这小轻舟船中间,他倒在船中间位置上,睡在船中央,鲤鱼精三娘扯起云帆,这轻舟,如飞一样飘向京城扬州。
一眨眼时间,鱼三娘和沙弥梁东升点来到扬州京城状元及第科举考场,沙弥梁东升问鲤鱼精鱼三娘,“三娘,这江苏东瀛县到京城扬州,有二千里路途,这千里迢迢路程,怎么眨眼便到,好奇怪啊!”
鲤鱼精鱼三娘呵呵微笑:“你这傻瓜,你的娘子是啥子?是生活在银浪碧波中的鲤鱼精,我们妖精游玩三山五岳,只需要一杯茶的功夫,便可游玩。”
沙弥梁东升微笑点头,“嗯,太神奇!”他对状元及第考场踌躇四周一望,惶惶失色,整个考场威武,有很多皇家禁卫军看守,不禁叹息:“这真是天子选门生的科举啊!”
欲知后事?请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