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她周围的樊府下人丫鬟,一起笑呵呵齐声回答:“小姐,放心,我们一定对樊府忠心耿耿,一起对樊府报恩。”
小姐樊桃花呵呵大笑点头,伸出大拇指,“你们大家好样的,我们樊府也一定不亏待你们。”
她看看大家,对身边杏儿等几个丫鬟吩咐,“杏儿,你们几个丫鬟,跟我一起回绣楼,其余樊府人员,也各自回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好好从事自己的工作。”
杏儿心里一阵高兴,和其他几个丫鬟一起回绣楼去了,其余樊府人员也又说又笑回到自己岗位上做事情去了。
小姐樊桃花回到绣楼,她坐在绣楼的绣花台上,将手中从柳儿黄手中找回的沙弥梁东升的纸扇,拿在手里仔细端详。
她看着扇儿,心里很疑惑,她问杏儿丫鬟,“杏儿,你说这柳儿黄真的来我们绣楼偷走这把纸扇么?何况这纸扇放在我们绣楼这书桌上,我走时候,粗心大意没有拿走,我量他柳儿黄有天大本事,也不敢上绣楼来拿纸扇,何况我们这里价值连城的珠宝一样没有少,难道他只拿这把破纸扇?”
杏儿瞬间羞红着脸,吱吱呜呜回答:“小姐,也许在我们丫鬟中间也还暗藏卧底。”小姐樊桃花听见杏儿这么回答,她心里也有数了。
她看看杏儿羞红的脸,假装对其它丫鬟大声谆谆教诲,“你们都听好了,姐妹们,这次纸扇被偷,我也觉得很蹊跷,看在我们姐妹相处很长时间的面子上,我就不追究,把这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下次不可再发生这事情。”
绣楼上所有的丫鬟,一起严肃回答:“小姐,我们知道了。”小姐樊桃花话刚说完毕,小丫鬟月红飞奔跑进来,“小姐,太太已经来绣楼,请小姐下楼迎接。”小姐点头,“谢谢月红,我知道了,你下楼去忙你的事情。”
小姐樊桃花见月红走下楼,她看看坐在身边丫鬟们,一脸严肃,开启樱桃小嘴,“姐妹们,你们大家都听着,老太太上楼,你们大家莫要嚼舌头,不要提起刚才丢纸扇事情。”
杏儿带着众丫鬟齐声回答:“小姐,放心,我们知道。”小姐樊桃花微笑看看大家,一挥手站起来,“走,大家下楼迎接老太太。”
众丫鬟一起嬉笑,跟着小姐樊桃花向绣楼下走去,一会儿,她们走到到下楼口子,太太刘茹雪已经和她的贴身丫鬟刘红及曦雪二个丫鬟,呵呵大笑,来到绣楼楼梯口。
小姐樊桃花带来杏儿丫鬟她们,在楼梯口跪拜迎接她们,太太刘茹雪哈哈大笑,走到小姐樊桃花身边,她在刘红和曦雪搀扶下,笑呵呵搀扶起跪拜的樊桃花小姐,“女儿,请起来,不要多礼。”
樊桃花站起来,搀扶着太太刘雪茹,众丫鬟见小姐已经起身站起来,她们笑盈盈起身站起来,走到太太刘茹雪身边,簇拥着太太,向绣花台走去。
太太刘雪茹在众丫鬟簇拥下,来到绣花台坐下,她笑盈盈开口,“女儿呀!你的丹青手画,等到了螺罐山了空大师的称赞,他为了表彰你对螺罐山寺庙的丹青手画,还奖赏给你一座金佛!”
太太刘雪茹笑呵呵吩咐丫鬟曦雪将包袱里金佛拿出,丫鬟曦雪应声将挂在肩上包袱袋子取下,放在绣花台上桌子上,小心翼翼打袱。
一个释迦摩尼金佛像出现在包袱里,在绣楼发出金光,丫鬟曦雪拿在手里,光彩夺目,小姐樊桃花和众丫鬟齐声呐喊惊讶。
“这真是一尊价值连城的宝贝啊!”小姐樊桃花笑盈盈走到曦雪身边,将这尊金佛从丫鬟曦雪手里接过来。
将这光彩夺目的金佛,放在供神香火台上,小姐樊桃花向金佛磕头跪拜三下,她起身来到母亲刘雪茹身边,一屁股坐在太太傍边。
太太刘雪茹看看小姐樊桃花,笑嘴常开,“女儿呀,这只是娘告诉你的第一件喜事,还有第二件喜事情。”
杏儿嘻嘻大笑,“太太,第二件喜事情,你不说,我们也知道。”太太刘雪茹指指杏儿丫鬟,“你精灵的杏儿,你说你知道,你猜猜第二件喜事是啥子?”
杏儿眨巴眨巴眼睛,小手一拍,“太太,我知道了,你肯定已经给小姐找到了如意郎君!”
小姐樊桃花羞红着脸,瞪眼杏儿,“杏儿不要打胡乱说。”太太刘雪茹哈哈大笑,“我儿不要害羞,杏儿说对了,经螺罐山了空师傅介绍,准备将你许配给扬州太守张之洞直公子张才人。”
小姐樊桃花一听,心里嘀咕:“嫌贫爱富的母亲呀!我自幼已经许配在我们家读书的沙弥公子,你为何改变主意啊!”
小姐樊桃花脸上喜色马上云飞烟散,忧伤回答:“母亲,小女不嫁,我已经与沙弥定娃娃亲,我们家不能毁了婚约”太太刘雪茹脸上一变,一脸愤怒,用手指着身边女儿樊桃花。
“你日,你不同意也不行,在我们家攻书苦读的那个穷酸沙弥梁东升,依我,早就赶出去了,只是你的父亲是官宦,他怕别人风言风语,才留他在我们樊府里书房读书考状元。”
小姐一脸泪水,哀求,“母亲啊!沙弥和我青梅竹马,我们和他家世代友好,他家遭不幸,我们不能投井下石,等他功名成就,我与他结百年之好!”
太太一听小姐这话语,她呶呶嘴,摇头晃脑回答:“我看他是一副穷酸相,做状元,简直白日做梦!”小姐樊桃花流泪,对太太刘雪茹回答:“母亲不能这样挖苦讽刺沙弥,三十三河东,三十年河西,皇帝轮流做!”
欲知后事?请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