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
见祁昊离开了,管家这才跑上前来牵过了马。
“嗯,小姐回来了吗?”
“小姐已经回来了。”
“将军。”
宁平之刚一脚踏进大‘门’,就迎面遇上了匆匆而来的钱三。
“你这么着急忙慌的做什么去?”
钱三犹豫了一下,隐晦的冲宁平之使了个眼‘色’。
“为什么我是听府里的人说将军回来了便前来迎接,有事要向您禀告。”
宁平之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那你随我来吧。”
钱三跟着宁平之去了书房,没什么犹豫的便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宁平之。
宁平之在这个家里可以算得上是宁长安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了,而且宁长安之前并没有说这件事,不能告诉宁平之。
要知道钱三是宁平之的手下,宁长安既然找他帮忙,自然不怕事情传到宁平之的耳朵里去。
“‘混’账东西,在小姐身边伺候这么多年,小姐什么时候亏待过她,居然干出这种吃里扒外的事情,给我查好好的查,人不够我再给你拨人手,把事情给我原原本本的查清楚,敢动我的‘女’儿,我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宁平之听过钱三的叙述,简直气到‘胸’口疼。
碧桃跟碧竹都是宁夫人挑选的,当时选这两个小丫头的时候,宁夫人还没有生产。
宁夫人一心想要个贴心的‘女’儿,便觉着自己怀着的就是个丫头,早早的就选了两个小丫鬟,说是要陪着‘女’儿一起长大。
这两个小丫头都是穷苦人家的,让他们去扶,也没亏待了他们家,还算是多多照拂了一番,结果没想到还有人不知足。
“是,末将明白,我这就下去吩咐。”
钱三退出去之后,宁平之背着手在房间里走了几圈,最后还是压不住心底的怒火,转身朝着宁长安的院落去了。
“将军。”
碧竹守在‘门’外,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门’口正在绣一个手帕,一看到宁平之忙不迭地站起行礼,差点没扎到手。
“小姐呢?怎么没在跟前伺候着?”
“禀将军,小姐在屋里歇着呢。”
“这个时候歇着了,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有没有找大夫来看看?”
“爹爹?进来吧,我醒着呢。”
宁平之在听到宁长安在休息的时候,便压低了声音,不过他一向声音洪亮惯了,哪怕是他觉得压低了声音,却还是被宁长安听得清清楚楚。
碧竹帮着推开‘门’,领着宁平之进去了。
“你下去吧。”
宁平之刚一进‘门’,宁长安就冲碧竹挥了挥手。
“喏。”
碧竹退下之后,宁平之上前两步站到宁长安跟前,仔细的打量着宁长安的脸‘色’。
宁长安原本是在美人榻上躺着的,宁平之进来之后,她便坐了起来。
“爹爹快坐下吧,不用担心,长安没什么事,就是出去一趟,走了太多路,累着了,想歇一歇。”
“真的没什么不舒服,要是哪里不舒服你就跟爹说,该让大夫给你看看,别什么事情都埋在心里,憋出病来怎么办。”
宁长安不由得一阵好笑,小的时候她体弱多病,反反复复的,总是好不了,着实把宁平之吓到了,现在只要一有一点风吹草动,宁平之就紧张得不得了。
宁长安心里涌上一股暖流,站起身子拉着宁平之坐下,给他沏了杯茶。
“爹爹来找我,是为了碧桃的事吧?”
宁平之这个时候跑过来,必然是钱三把事情告诉了他,依着宁平之对宁长安的紧张程度,必定是要过来看看的。
宁平之没有答话,而是四下张望了一下。
“不是说那个丫头回来了吗?人呢?”
“我把她支使出去跑‘腿’了,知道她干了对不起我的事儿,终归心里有些不舒坦,别让她先躲开我的视线,等我心里舒坦些再说。”
“这种吃里扒外的丫头,还留着她做什么,直接把人赶出府去,送出洛安,远远地打发了便是,就你心软,居然还敢放在身边留着。”
宁平之说起来还是很气愤,宁长安是个温和心善的,平日里待身边的人都不薄。
“毕竟眼下还没抓着她什么把柄,贸然把人给抓了,她还有理由说苦呢。再加上,我还想知道她是受了谁,都只是想要对我做什么,既然能够拿捏住我身边跟了我这么多年的贴身丫鬟,虽然不是个简单的角‘色’,斩草必除根,知晓了是谁,方才能知道接下来怎么应付。”
宁长安温声软语的,很容易的安抚下了宁平之的怒气。
“碧桃家里的情况早先便打听的清清楚楚,没有任何的错误,她既然敢这么说,必然是有什么依仗。”
“单单是因为她今天跟着一个突然间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亲戚离开了府中这一点,拿捏不住她,只有知道了她要做的事,才能让她老实的‘交’代出来身后是谁指使的。”
宁长安眯了眯眼睛,她早已知晓这件事情必然跟祁昊脱不了干系。
虽然不知道他想要碧桃做什么,终归不过是在自己身上打主意罢了。
不过这种事情暂时还不能让宁平之知道,宁平之就是个暴脾气,一旦让他知道了,有可能是祁昊,他八成按耐不住就要去找祁昊的麻烦。
没有证据的事情,祁昊别人不会承认,说不定还会反咬一口。
宁平之听着宁长安头头是道的解释分析,人这才慢慢冷静了下来。
“那便依着你,不过你的身边我会再多安排几个人,不要拒绝,会跟这两天跟着你的人一样,不会太靠近,只会远远的跟着,为了你的安全,现在竟然有人想从你身上下手,那就是冲着我来的,我定然不会让他得逞。”
宁长安见宁平之说的坚定,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方才在府‘门’口,我遇见三殿下了。”
“三殿下?”宁长安眉心一跳,“他怎会在我们家‘门’口?”
“不知,他只说是路过,想邀请我去喝酒,被我拒绝了。”
“喝酒?”
宁长安有些拿不准祁昊这是怎么个意思了,刚和她遇见没多大会儿,就直接跑到他们府‘门’口跟宁平之偶遇要请他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