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恒指着躺在地上的女子道“她是我庶妹!”
“庶妹?!”
苏芸差点让自己的口水给呛到,“玩这么大?”
这若是真让人发现了,兄妹**!不对,很有可能是禽兽兄长强了庶妹?苏芸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后果身败名裂还是轻的!
难怪秦玉恒的脸上会这么难看,这也太恶心,恶毒,心狠手辣........
苏芸一时都想不到词来形容布下这局的人了,桂花也开口道“丧心病狂,畜生不如。”
“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人出了门还没走到院门口,就听外面又传来人说话声音“小姐我们还是回去吧!”
“不行,这次是我的一个机会,不能放过!”
三人对视一眼,看了看院墙,秦玉恒这个时候只是恢复了清醒,内力还没有恢复,苏芸只好让桂花帮忙带着他越过墙头。
还好墙这边只是一片树林,苏芸见秦玉恒行动还能自如,只是一时半会儿恢复不了内力,便示意三人先不走,贴着墙壁能听到里面的人说话。
“可是小姐,这里看着就荒凉都没什么人,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那位被称作小姐的声音传来,苏芸记得那是顾婉婉的声音,只听那小姐道“自然是做施恩者,美女救英雄喽!”
“英雄?英雄还要小姐救?”
“这你就不要管了,走!跟我进去看看人在不在。”
那主仆二人应该是进了门,苏芸他们只听道那丫鬟尖叫一声,接下来便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三人对视一眼,什么情况?
桂花伸手扒着墙道“小姐,我去看看。”
苏芸摇头“不可!我们三人都不能露面,嘘!”
远处再次传来脚步声,这次来的脚步声一重一轻,是两个男子,脚步轻的那个显然是个武功高手,苏芸三人放轻呼吸,不敢惊动了那个高手。
这个时候就听院子里传来一个男声“你怎么办事的?他中了那么重的‘睡莲毒’都能让他给跑了?还有,这两个女人是什么情况?”
第三个男子是从屋里出来的,声音有些撒哑,应该是被桂花看晕的男子道“奴才办事不利还请主子责罚!”
刚才的男声气急败坏道“别跟我说什么责罚,责罚你有用吗?难得我们的人千辛万苦打探到这次长宁候夫人的计划,你就是这么办事的?那两个是谁?”
“是归德伯府的小姐和她的丫鬟,奴才也不知她们怎么会在这里,奴才醒来就见到她们,”
顿了下,他虽然知道偷袭的人不是这两个弱女子,应该是个厉害的外家高手,可如今这样的情况,他也只能道“应该是她们偷袭了奴才放走了那人。”
苏芸翻个白眼,这人的脑补也太过了,她们明显是两个弱女子,怎么偷袭他?
不过这话那男子应该是信了,
“归德伯府的小姐?哈哈,天助我也!计划照旧,将那长宁侯府的庶女给弄走,还有那丫鬟,也一起弄走,你照旧引人来围观,早就想将她拿下了,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暗一,你暗处保护!别让人打扰了本皇子的好事!”
“是!”
那小厮应了声便要出去,再次被叫住“等一下,应该还有一个锦芸县主的,人呢?你可看见了?”
小厮一脸懵逼,“什么?还,还有?”
“哼!去做你该做的事!”
他本来设计好的,先让秦玉恒来跟他妹妹苟合,他来是听了蔷薇那个蠢女人的话,说能将锦芸县主给弄到这里的,他想着正好威胁秦玉恒,若是他答应唯自己所用,那帮他一把,让他用锦芸县主脱困,没想到这俩个一个都没有。
结果来的竟然是顾婉婉,这个顾婉婉除了是归德伯府的嫡女外,还跟朝清真人关系好,若是得到了她也不亏。
只是秦玉恒和那个锦芸县主哪去了?
小厮拎着两个女子出了这院子,小厮也是会些拳脚的只是刚才被桂花给力量秒晕。
这会儿拎着两个女子,小厮都没有心情揩油了,到了院子不远处,将两人往地上一扔,想了想再各自补上一个手刀让二人睡的更香些。
苏芸三人一直站在外面不敢走,谁知道暗处的那人是什么路数,万一他们三个,不对!现在是两个战斗力,她和桂花若是抵不过人家再被人家给拿下就糟了。
没一会儿就听到屋里传来嗯嗯,哼哼的声音,苏芸皱眉,她自然知道里面的人是在做什么,眉头微微皱起。
秦玉恒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在他犹豫间就听到远处有不少人往这边来。
苏芸来的时候就知道这里的位置属于荷花湖的南面,而她们刚才的宴会在西面,男子的宴会在东面,所以东西两面走到头就是这里,可以说是外院和内院的交汇处,但又属于内院范围。
这个时候有不少的夫人都往这边来,领头的女子急急道“奴婢也不知道是不是县主,就是看着县主和她的婢女往这边来了,担心出事这才跟来,却不想。”
而另外一面,公子们也往这边来,“你确定是秦公子遇到歹人了?”
“正是!小的当时不敢靠近,可看的清楚,那人的武功极高,奴才不敢靠近就回来搬救兵了。”
夫人们和公子们在院子门口遇到都是一愣,领头的那小厮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跟安排好的不一样?这群夫人们是怎么冒出来的?
领头的婢女也愣了一下,她刚才领着锦芸县主出来,结果被锦芸县主下药威胁,为了自己的小命她打算照着锦芸县主的话,假装完成任务,只好等身上好了些,依旧按照之前安排好的,引着夫人们来这里,可对面的公子们怎么也会出现?
清山候夫人见到对面的公子们愣了下,然后对着郭世子招手道“世子!你们这是?”
郭世子见到夫人们都来了也是一愣,听到母亲叫他,便上前道“娘亲,您们怎么也来了?”
“你还说,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