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终究是个女子，以后总是要恢复女儿身的，若是太过聪慧被人惦记上了是不是就要有很多是非？若是有人问你，你表姐一个女流之辈如何能想到这些？该不会是个妖怪吧？你怎么回答？”
小衍听了立刻气愤道
“表姐才不是妖怪，表姐是最好表姐了！”
“那表姐是如何想到的这法子？”
小衍继续拧着小眉头摇头，他也不知道表姐是如何想到的。
苏芸拿着毛笔在纸上写了一个繁体‘壹’又用阿拉伯数字写了一个‘1’
“这法子自然是小衍年级小，因为觉得这个一字笔画太多，所以想出来的代替之法，你看‘1’就像是一根棍子，‘2’像什么？像不像是外面农家养的大白鹅？‘3’像不像是人的耳朵？........”
苏芸将这十个数都解释给他听，小衍和秦玉恒听了都觉得还真挺形像的，好记，又好写，算起来也方便。
一天时间就这么不知不觉的溜走，晚上白兰来给苏芸汇报今天一天大概收上来的手套，手套比羽绒衣服好做，一个手头快的妇人一天能做上十双，一天的时间就收了一千五百多双上来。
“公子，估计明天收上来的会更多，十天下来应该有个两万双左右，要不要奴婢再往其他县里扩展一下？”
“不必了，就先这样，边境也不过是十万大军，我们之前送去了三万的衣服，和手套，如今虽然有两万手套，可这个冬天还长着呢，再凑够五万用不了一个月，这个月结束就不用让她们再赶制手套了，可以慢慢的做羽绒衣服。”
白兰在一旁预言又止，苏芸看了微微一笑
“你想说什么就说好了，我何事因为你们说错了什么话而惩罚你们？”
白兰赶紧行了个礼，偷偷看了看苏芸一眼道
“公子不惩罚奴婢们是奴婢们的福气，奴婢们自当惜福，只是，奴婢有一事不懂，”
“何事？说来听听？”
“公子你为边境的将士出衣服和手套是好事，可是，我们这么做又不赚钱，公子为何？”
苏芸明白白兰要说的是什么了
“你是不是想说为何做这出力不讨好的事？这件事即便报给了朝廷，奖赏的也不是我，而是范将军对吗？”
白兰点点头，她心里自然是觉得公子那么聪明，做了好事为何不让报给朝廷？
苏芸叹了声气，站起来走到窗台处看着远方，片刻才道
“白兰，你应该知道我是女儿身，你想呀！一个女子这么能干，让那些男子如何自处？”
白兰听了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女子怎么了？公子也是女子不知道比多少男子强！
仿佛知道了白兰的想法，苏芸笑了笑
“呵呵~~！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正所谓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你家公子我现在也算是个有钱人了，兼济不了天下，兼济一下边关那些随时都有可能牺牲在战场上的将士们，还是可以的，在我力所能及范围内，做点善事为以后多积点功德而已。”
“公子信佛？”
信佛吗？也不是全信，也不能说不信，即便是在新末纪也有科学所解释不清的事存在，虽然自己的穿越用的就是科技。
可她从小学的是易经道术，右手算人命数，左手施针救人，难道算出了那人还有一刻钟后会死，就不给他施针救治了吗？
不！她依然会给那人施针救治，即便结果依然是一刻钟后那人断气，她也依旧会拿起针尽一个医者的本分。
而积攒功德这件事她也只是发现了一次，那一次就足够让她悟懂了很多。
上一世她给一个佣兵战友治疗，掐算间，即便知道那战友一刻钟后会死，她还是用针灸之法将其救活了，虽然只是多活了一天。
可她切身感受到了那种反噬，那个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她眼花，还是太累看错了，隐约仿佛看到了一股佛光在她身前挡了一下那反噬之力。
莫名的，她就是知道那是她积攒下的功德之光，那些东西太过玄幻，之后在老爸的帮助下。她进入了神算苏家的藏书阁最高层，那里有一本《佛道论》通过那本书她知道了功德是存在的，天罚反噬也是存在的。
看完了那本书后她就隐约明白，为什么老爸明明已经结婚了还要来招惹老妈，因为老妈是医药世家的大小姐，会医术开始就是治病救人，从不去碰那些毒药，因此功德积攒的多。
而老爸是神算家族少主，神算家族不可能不给人算命，破解灾难和厄运，泄露天机过多自然是要被反噬的。
老爸遇到老妈后费尽心思得到她的爱，用老妈的功德当去老爸的天罚反噬，一场可笑的爱情，真正陷入的只有老妈一个人，最后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还不是死在了老妈手里。
出来混都是要换的，因果循环而已！
白兰见公子看着远方发呆，默默的退了出去。
苏芸也只是感慨一番，难得糊涂！
糊涂一些果然是好的，活的太明白看的太明白的人最累。
一连几天范安生领着他带来的兵在锻炼场锻炼，秦玉恒则是跟在苏芸身边，他觉得跟着丫头接触的越多就越是被她吸引，仿佛她身上有一种从容的气质，能让人着迷。
十天时间一到，范安生去看了看装好的手套等，这段时间他也带着人去山上打过一次猎，冬天冬眠的动物被他们几个打了不少，野猪就有十几头。
苏芸又让人做了腊肉和熏肉，还有一些腊肠等都给他装上了车，带回去。
出发前，苏芸让天权带着三个人跟着自己，
“兄长，此番我想跟你们一起去边境一趟，不知可否？”
范安生不料他会如此说，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可以，当然可以，只是，贤弟，你要去边境做什么？”
“我自是想去看看刘家人过的如何，定然不会给兄长添麻烦！”
范安生可不在乎这点麻烦，拍着胸脯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