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暴雨停歇过后。雨水们慢慢的被周围的泥土们给分布着吸收掉了,而这些伤痕累累的大树们基本上也失去了它们的生命。”小七说得好是自己亲眼见过一般。
“哦,我知道了,这院子里面的这些座椅们就是那些被河流冲刷掉的大树的树干们制成的是吗?”
小长得恍然大悟道。
原来这些桌椅是这样来的呀。
小七被抢话了,有一丝丝的恼意,不过这恼意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接着道:“是的呀,这些是大树们,都是那个村子的村民们种植的,呃,也不全是大树,有的树也挺小,是村民们后来种的。
他们村子大多木匠,以这门手艺为生手。
在我们虎山镇也算是出名的了,虎山镇的好些人家都去找那个村子里的村民们定做家具等木制物件。
而那些树木就是他们做家具的原材料呀,虽说没有这木材,他们可以去别地买木材。那木制家具还是可以照样做下去。
可这也是一大笔的损失呀。
这些树木有些是他们祖辈们种植的,有些是他们现在种植的,总归都是他们的财产,白白的损失了这么大一笔财产,还有房子们也被淹没了,村民们自是伤心绝望得很的。
而我家爷当时知道了这事立马就带人去了那个村子。
仔细地瞧了瞧那些树木。
他们的枝丫叶子以及根系早就被冲洗掉了,独独剩下树干,有些连树干也只有一部分了。
按说木匠们做家具需要的就是这些木头的树干。
可是那村子的村民们都纷纷的摇头,苦着一张脸道:不行的,不行的,这些树木们不达标了,因为它们全部都被浸了水,哪怕再晒干,做出来的家具,也不是他们想要的那种,就算有那不识货的人,把他们用这木头做的家具给买了去,那他们自个儿也会受到良心的谴责的,他们都很淳朴,都有自个的一套家训。这种坑害别人的事是万万干不得的。
然后我家爷仔细的思考了一番,这些木材那些村民们留着也没用,还不如他买来。
爷需要做的桌椅本就是放在室外的,会接受风吹雨淋,这些木头提前被浸泡一番影响也不大,再晒干就行了。
然后爷就花钱把那些大大小小的树木们,都买了回来。
这大的树干呢,就拿来做桌子,小的呢就拿来做凳子。
别说这些村民们本来都相当的绝望的,虽然命被包住了,可家里的那些物件特别是房屋,还有他们祖祖辈辈种植的树都被冲走了,基本上也都要不得,没用了。
正在他们绝望之际,突然有人告诉他们,要买他们那些被水泡过的他们认为没用的树。
这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雪中送炭呀,不过绕是如此,那些村民们也没有忙着一口答应,而是先试探着问了我家爷一番,买来那些树做什么的呢?
我家爷当时就直接开口说买来做桌椅板凳。
噢,当时那些村民们竟然犹豫了。最后村子的几个有些资历的村民们凑在一起商量了一番,还是告诉我家爷说他们不卖,这树他们自己都不拿来做家具,怎么能拿卖给别人做家具?那也是坑害人,只不过是间接的坑害人方式不一样罢了。
然后我与我家爷哭笑不得,只好把具体的用途再详细的解释了一番。
最后听完我们的解释,那些村民们才乐意把那些被雨水浸泡过的大树的树干了卖给我们。
我们爷有了这一批树,后院自然也丰富了起来,而那些村民们拿着他们卖木头的钱,也算是有了起本的钱财。
现在那个村子的村民们也自发的又开始建立了一排又一排的新屋子,不过这次他们选择把他们居住屋子远远的离着那河岸。”小七说完了之后也有些感慨。。
“是呀,那个村子的村民们确实让我洪添财,非常的佩服。
这样好的作风,被他们祖祖辈辈都保存了下来。
这样的他们做出来的家具,怎么会差?
事实当然是一点也不会差的!
那事儿过了之后,他们的村子又是另外一番风貌,村民们又自发的栽了一颗又一颗的小树苗。
也有越来越多的人去找他们做家具。
嗯,我这些座椅凳子就是那些木匠们做的。”
“呀”
小长得忍不住惊讶地感叹了一声。
之前他只注意瞧这些的树的树龄,以及被小七还有洪公子说的那村子的村民们的事儿给吸引住了。
之前他就粗粗的瞧了,这些座椅,他以为它们就是被非常简单粗暴的,把树干给砍了一截下来当桌椅当凳子。
现在仔细的瞧,这些桌椅的做工真的非常的特别。
特别在什么地儿呢?比如说,瞧这那桌面了,好似就是被随便锯断的一个木桩子,瞧着还有些凹凸不平,但是把手放上去却会发现非常的平滑,一点也不伤手。
还有这座椅,也是高的高矮的矮大的大小的小。
可他们与这些桌子们配起来十分的搭配,他随便选了一个凳子坐下,唉,非常的舒服,高度也刚刚合适。
这确实不是一般的木匠能够做出来的。
看来洪公子所说的那个村的村民们,确实是相当不错的。
小长得感觉自己又长见识了,好开心的感觉哟。
“虎山镇,确实是一个好地方。”一直在一旁默默的喝着茶的赵元衍开口道。
“那是自然的,先公子在这多待几日,洪某人带着你在我们虎山镇逛个遍,里面有趣的东西多的很呢。”洪添财一边说道一边亲自给赵元衍与小长得继续添茶。
这几人是在大树下面悠哉游哉的喝着茶,聊着天。
而虎山镇的另一个地儿烟香馆此时却不是那么的太平。
因为有人来烟香馆挑事儿了。
终于有人来挑事儿了!
这是吴铁树还有烟香馆的打手们最初的心声。
特别是烟香馆的打手们,自从那一次,洪家二爷让十几二十个大汉,来他们烟山馆砸场子之后,就再也没有人会在烟香馆挑事,不管是大事还是小事都没有的。
就是那些再喜欢耍无赖的客人们,也会把自个在烟香馆的消费给当天付清,就算要赊账也是会好生的与店内的管事们说到清楚,说自己哪一天定会把银钱给补上的。
好似他们身上那些喜欢挑事儿的因素,一到了烟香馆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