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微生旻宁刚刚上朝的时候就听闻了关于安国侯事情,而且这件事情还是安国侯宿敌告诉给微生旻宁的,微生旻宁一脸的面无表情让底下的大臣惶惶不安。
微生旻宁自然是他们脸上的表情收入眼底,可是他却一言不发,因为安国侯的死本来就可以说是自找的。
去找微生君琰谈条件,那的确就是自找死路,微生君琰在怎么傻也不会把自己的九五之位让给安国侯。
而安国侯想要登基为帝的梦想终于伴随着影卫的出击,而梦想破灭。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伴随着李长盛的声音,底下的大臣依旧是面面相觑,甚至也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话。
“既然各位爱卿没有什么想说的话,那么朕就退朝了。”微生旻宁说着就站起来转身离开,根本一点都不在乎身后那群大臣脸上究竟是什么表情。
下朝之后,他们全部都看相了新上任的宰相——冯渊,年纪轻轻却是南辰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宰相。
“恭喜宰相。”看着冯渊脸上的表情他们全部都过来说着违心的话。
说实话他们谁都没有想到新帝登基以后,会设立宰相之位,而且这个宰相竟然还这么年轻。
“多谢各位大臣,陛下之前找我还有事情,我就先告辞了。”冯渊看着他们就转身离开。
“渊儿,你到现在都还不愿意原谅为父。”冯渐寒看着冯渊一脸无奈的开口,“你姐姐的事情那是意外。”
冯渊看着冯渐寒无奈的摇摇头,“姐姐已故,母亲已故,你觉得还有回去的必要吗?更何况你的儿子,现在不也是很优秀吗,你又何必需要我这个长子。”冯渊仿佛想到什么似的开口道,“对了,似乎你现在已经有嫡长子了,我这个嫡长子对你来说不是可有可无吗?”冯渊根本就不给冯渐寒开口说话的机会,“告辞,陛下还有要事相商。”说完就大步转身离开。
看着冯渊转身离开的背影,冯渐寒的眸色一沉,既然儿子都不听话,留着还有什么用。
不过奇怪的是,他派出去的那些杀手全部都是有去无回。
“冯渐寒哪个老东西一直都在要求你认祖归宗。”微生旻宁看着冯渊一脸笑着的开口,“只可惜我的宰相似乎不领情。”、
“陛下,你应该知道的。”冯渊看着微生旻宁一脸认真的开口,“我只是想要那个人能认清我的母亲才是他的原配,可是他到现在都不愿意承认我的母亲,而且竟然还做出宠妾灭妻的事情来。”
微生旻宁看着冯渊一脸笑着开口,“冯渊,冯渐寒大抵上又开始准备对付你了,不过他一定想不到派人保护你的是朕。”
冯渊听着微生旻宁的话,看着他一脸恭敬的开口,“这么多年若不是陛下和瑞王殿下护着,微臣也活不到现在。”
微生旻宁看着冯渊笑着开口,“你是母后看中的人才,自然也是我的人。”
冯渊看着微生旻宁笑着开口道,“我听姐姐说,那个清妍姑娘在东贺的时候也是护着她的,所以她才能从皇宫那个牢笼逃出来。”
微生旻宁看着冯渊笑着开口,“爱卿,你应该知道清妍姑娘对朕而言多重要。”冯渊刚想要开口的时候就听见声音继续传入耳畔,“我准备下旨封清妍姑娘为公主,封号的话就用昭仁。”
冯渊虽然不知道清妍的来历,可是却也知道清妍对于他而言的重要性,至于公主这个位置,只要清妍愿意,也许皇后之位都是她的,更何况区区一个公主之位。
“陛下,为什么你不把清妍姑娘娶回来呢?现在凭借陛下的身份又不是配不上清妍姑娘。”
微生旻宁看着冯渊无奈的摇摇头。
“陛下,是觉得清妍姑娘不会答应,若是陛下喜欢的话,微臣可以帮助陛下提亲。”冯渊看着微生旻宁一脸认真的开口,“难不成陛下是担心清妍姑娘不会答应?”
微生旻宁看着冯渊再次摇摇头,他不能告诉冯渊清妍的身体里面拥有他母后的灵魂,思忖片刻之后,他笑着开口道,“义妹她已经有心上人,更何况他并不喜欢这个牢笼。”
冯渊听着微生旻宁皱眉开口道,“我真的没有想到竟然有人会和家姐一样不喜欢那个牢笼。”
微生旻宁看着冯渊笑着开口道,“那是因为你接触的人太少了,冯爱卿,既然已经许你宰相之位,你就应该知道怎么做。”
冯渊看着微生旻宁恭敬的点点头,“这一点微臣非常清楚,更何况如今安国侯已去,陛下最大的敌人应该就是冯渐寒了。”、
微生旻宁摇摇头,“这朝堂之上区区一个冯渐寒已经掀不起什么风浪来,朕不会把他放在眼里。”他看着冯渊笑眯眯的开口道,“更何况现在朕的舅舅也已经回来了,以前的祁连一家终于又可以回来了。”
听着微生旻宁的话,冯渊一脸吃惊的开口,“陛下的意思是,祁连老将军又回来了?还有少将军?”
微生旻宁看着冯渊认真的点点头,“外祖和舅舅他们都活了下来,朕想估计祁连清朗都不知道这个消息。”
听懂这个名字的时候,冯渊皱眉道,“陛下,祁连清朗不是逃跑了吗?难不成他又回来了?”
微生旻宁看着冯渊唇角一勾,“逃去北凛的时候被送回来了,应该是着急讨好朕才是。”
“祁连清朗和祁连清怡不一样,他身上是有实打实的军功,陛下对付他的话估计不好办。”冯渊看着微生旻宁皱眉开口,“更何况西南部的军队似乎一直听命于祁连清朗,他们是祁连清朗一手培养出来的。”
微生旻宁看着冯渊笑眯眯的开口,“你真的以为那是祁连清朗一手带出来的军队吗?我实话告诉你吧,西南部的那支军队最初的主人可是我的母后,母后逝去之后那只军队一直都是无人管理,后来他找到我,和我演了这出戏,事实上那些人从来都没有听命于祁连清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