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伺候的人都是会察言观色的存在,这场硝烟一开始烧起来的时候,易磊连同大厅里伺候的女佣,如数撤离。
“言言,我是你男人,你的天。”安佑皓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既然你是孩子的母亲,我自然是他的父亲,三岁的孩子最懂得察言观色,难道你要让他觉得我不是他的亲生父亲,然后发现你不是他的亲生母亲?”论说话技巧和咄咄逼人的启示,言景汐恐怕这一辈子都无法超越眼前这位先生。
他总能精准的抓住别人的命脉,随时可以将你控制在手掌内。
“之前是我误会了你,但是我讨厌你的自以为是,讨厌你的自作主张。”言景汐的下巴已被握在安佑皓手掌内,那张神情难测的脸近在迟尺。
“什么事误会了我?嗯?”安佑皓的声音转而魅惑,嘴贴在言景汐的耳边,哈着气,调t戏的问道。
此动作未免太过亲密,言景汐面颊瞬间红透。支支吾吾的说着:“你,你,你……这里是大厅,别靠这么近。”此话一出后面的人丝毫没有退开的意思,反而张口含住了她的耳垂。
安佑皓的行为总是不按套路出牌,反复无常。一声不响离开,突然回来,连带着变了性格,8年前的安佑皓也不曾是这般行为不当。
那时候的或儒雅,或幽默,8年后的或深沉,或无情,现在是鬼上身吗?这是什么,死皮烂脸,搞得我都快词穷了。
言景汐一阵哆嗦,使劲的埋下头,试图远离背后的那片唇,结果屡次失败。直到餐椅被拉开,浑浑噩噩中被抱进卧室。
身体与软软的大床接触后,言景汐错愕的发现自己被乾坤大挪移了。
“谢谢哈,时间尚早,我还不想歇息。”幸亏我脑子转的快,有米有?言景汐个人觉得现在这种尴尬的境地,转移话题很明智。
“一天之计在于晨,活力最旺盛的时候,岂能浪费?”安佑皓双臂撑在言景汐两边,以俯卧撑的姿势将言景汐禁锢在自己的羽翼下。
“对对对对对……”言景汐的小身体慢慢的往上挪去,一连好几个对敷衍着,想着待会移到一定位置以瑜伽的姿势翻出他的大气压摆脱现在被动的场面。
正当言景汐好不容易蠕动到枕头那里,离安佑皓半个手臂的距离,准备一个收缩将下半身快速收上来,翻身下床时,眼前一片黑暗压下。
时间都算好了,动作都设计好了,能不能不要功亏一篑呢。
安佑皓一手捞起言景汐的小蛮腰,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唇附在那两片粉嫩的唇上。另一只手撑在床上,从侧面、背面看上去。这姿势比单手练俯卧撑更帅气了。
这一吻来的猝不及防,言景汐明显的感觉自己快要腾空了,上半身脱离了床体,整个口腔和鼻腔都被男性荷尔蒙所覆盖。
肯定是早上刚起床脑子不够清醒,或者是早餐吃完还没消化好,有些头晕目眩,言景汐不停的安抚自己的小心脏,她是绝不会被男色迷了心智的,要反抗的,绝对要反抗,她要一脚把这个男人踹到窗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