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冷十三就这么抱着长昀,旁边的大夫战战兢兢的给长昀检查病情。自从有了李大夫那件事,谁都不敢惹冷十三了。不出一个时辰,街道上都在说十三皇女性情大变,极度嗜血,虽然不傻,但若要当上天女,以后定是一个暴君。
冷十三现在才不管这些,现在她只关心长昀脚上的伤。“大夫,长昀的脚,如何?”
冷十三说这话时最后两个字咬得极重,豆大的汗珠从大夫的额头上冒出,“公子的脚…只是扭。扭。扭到了。但是,奴才,奴才还发现。”
冷十三一急,“还有什么,你丫的快说啊!”
“不用说,我知道。”一直不出声的长昀忽然说道。“但我不想告诉你,请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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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昀…。”
落长昀缓缓从冷十三怀里起来,“脚无事便好,长昀多谢十三皇女了。”说罢便移到了冷十三对面的位子上坐下。
怀里的温暖没了,星眸黯淡了一下。随即勾起红唇,“既然长昀不说便不说了,脚没事便是好事。”
马车上一片寂静。
落府
“落长昀还真有脸,本相的脸都要他丢尽了!不是说他禁足一个月的吗,怎么就出去了!出去了还不说什么,竟然还把长晖弄伤了,这个小贱蹄子,本相一定让他好看!长晖,乖,你别哭了,母亲一定好好惩治他!”身穿一袭红色一品官服的落水平抚着正在哭的嫡子落长晖。
“母亲。呜呜。庶哥不是有意。呜呜。撞倒长晖的。请母亲莫要责罚庶哥。”
“长晖,你就是这么心善,但这个落长昀本相是罚定了!”
“母亲…”落长晖又想虚情假意,但被一道悦耳的女声切断了。
“啧啧,这是小白莲呢,好漂漂的小白花啊。”
落长晖脸上闪过一丝恨意,抬眼望去,却见一倾城女子,未施粉黛,却仍旧妖娆万分。但,她怀里抱着的男子,正是他恨的牙痒痒的落长昀。而现在,落长晖一见钟情于冷十三,更把长昀恨到了骨里。
冷十三也瞧着落长晖,长得也不差,就是缺少点什么,和落长昀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嘲笑的勾了勾唇,抱着长昀走到落水平面前。“落左相。”不轻不淡三个字,云淡风轻,却重重打在了落水平的心上。
“十三皇女请坐。”落水平赶忙讨好冷十三。冷十三笑了笑,“谢落相。”随后便抱着长昀坐了下来。
落水平献媚的又笑了笑,随后看向落长昀,大喝一声;“孽子!你也配坐?!跪下!”
落长昀抬眸看了看冷十三,却见冷十三笑着喝着茶,好似没看到他投来的目光。原本有一丝清亮的眸子又暗了下来。一丝苦笑,跌跌撞撞跪了下来,长发随着身体摆动着。纤弱的腰身,感觉风一吹便能吹倒。
“你可知错?!”
长昀又一笑,“说了不知,又能如何?”
“你!”落水平一时语塞,“来人,上家法!”
一条藤鞭被家丁拿了上来,那藤鞭通身紫色,宽有碗口粗,长有一丈。落水平拿起藤鞭,站了起来,举起藤鞭正要抽长昀。
“慢着,”只见冷十三启唇说道。
落水平也是一头雾水,“怎么了,十三皇女?”
“本宫就是想知道,长昀到底犯了什么错?”
“他藐视家规,私自出府,把自己的嫡弟打伤!”
“哦?”冷十三摆弄着拇指上的白玉扳指,“确实,的确该罚。”
原本有了一丝希翼长昀抬头看着冷十三,却又如同一盆凉水浇他个透彻心凉。
“但,若他现在不是落家人了呢?”又是一笑,笑的倾世绝伦。
“这,这怎么说?”落水平更是一头雾水。
“本宫已向母皇禀报娶了长昀公子为正君,现在他是皇家的人,是本宫的人!不是你落家的人!”慢慢站起来,走上前去,牵起长昀的手。眼底一片嗜血“所以说,谁若敢伤他,定让谁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