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里还有其他亲人吗?”白松闲问道。
易云不明所以地看向白松闲,这个变态大叔怎么老是问他的**啊!
这个时候,肖雄壮开了一瓶五粮液“来……我们边喝边聊。”
晚餐开始了,易云先是向肖雄壮连干了三杯,说是感谢他在玉城的照顾。
“易云,你是大哥的儿子,也是我的侄儿,那有叔叔不照顾侄儿的道理,以后不许这么见外,这三杯就当做是你向叔叔的敬酒,没别的意思”肖雄壮豪气地说道,然后一口把杯中的酒给干完了。
肖文雅在一旁看到白松闲那渴望的模样,心中一阵好笑。不过,他那可怜的样子,使她不忍心。当即开口道“易云,你只敬我叔叔是不是太不公平,你应该和白叔叔也喝一杯,说不定你们……你们是亲戚呢。”
一听肖文雅这话,白松闲可乐了,心里赞道,真是好孩子啊!
这时,易云也只能举杯向着白松闲,不然人家会认为他很失礼的。
“白叔叔,这一杯敬你”易云说道。亲戚……鬼和这种变态大叔是亲戚啊!
“好……好……”白松闲高兴地连应了两声,与易云碰了一下杯子,也是很豪气地喝下了酒。
易云把他的酒喝下后,又倒了一杯,向着一旁沉默的白战也敬了一杯。
几杯酒下肚,大家的气氛也高涨了起来。
白松闲也趁机不停地向着易云在玉城做什么工作啊,住在哪啊,生活过得好不好,够不够钱用啊……等一切日常问题。
这样易云脸面一变再变,要不是肖雄壮在这里,他真想拍桌走人了。妈的,遇上这变态中年大叔,真是世界末日啊!
看着急切的白松闲,肖雄壮瞪了他几眼,然后对易云问“易云,你说你父亲都没有跟你说过他以前的事情,那他起码说过你妈的事情给你听吧?。”
被肖雄壮这么一问,易云隐隐一阵酸痛,露出苦笑道“我连我母亲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小时候我问父亲,他说我母亲……她……她死了。”
“放屁,谁说你母亲死了”白松闲站了起来怒喝道,手中的杯子硬生生地被他捏碎,杯中的酒水溅到他衣服上也混然不觉。
望着一脸发怒的失态大叔,易云一脸错愕,脑子一阵嗡嗡的响。他……他说我母亲没死吗?
“白老弟,你激动什么,吓到孩子了,易大哥这些年失踪,肯定有很多事情不知道的,他可能以为素云……去了,要不然,他肯定早就出来了”肖雄壮振声道。
白松闲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又拿起了一个空碗,倒了一大碗酒,然后向着自已喉咙灌去。
“白叔叔,肖叔叔,你……你们是不是知道关于我母亲的事情?”易云压抑着那种颤抖不休的心问道。
肖雄壮与白松闲对视了一眼说道“这是你们的家事,你来跟他解释吧。”
白松闲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道“易云,其实我是你舅舅。”
“你……你是我舅舅?”易云听完这话,脑袋似乎短路了一样,好像都不听使唤了。怎么突然间就冒出一个舅舅来了呢。
“或许现在你难以接受,但是这个确实是事实,你妈妈叫白素云,你爸爸易天明是我的姐夫”白松闲很严肃地说道。
易云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了一旁的肖雄壮,似乎是想从他身上得到肯定的dáàn。
肖雄壮很认真地向着易云点了点头道“没错,他确实是你舅舅。”
易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有点疯狂。以前,在山里他父亲一直不分春夏秋冬地训练他,从未说过说过有关他身世的事情。易云觉得自已应该是土生土长的山里人,只是他发现父亲时不时地抽出一张老zhàopiàn在发呆,易云看过那张相片,是一个美得让人窒息的女子,他也幻想过那女子是不是他心目中的母亲。
一直想从父亲口中得知点母亲的事情,可当时父亲露出一个惨痛的表情,说他母亲已经死了。这才段了易云心中想要一个母亲的想法。现在,突然有人跑出来告诉他,他母亲没有死,心中除了激动,还有一股难以言明的感觉,仿佛就像流浪多年的孩子,想要回到亲人怀抱的渴望。说到底,他还是一个十七岁左右的小年青,他也想要一个有父母呵护的家啊!
“白……叔叔,你能不能告诉一些关于我父母的事情”易云用恳求的目光向白松闲说道。在还没有证实他的身份时,易云还不敢冒然叫他舅舅。回想起刚才白松闲那灼热的眼神,原来是误会了人家。
白松闲点了点头,从位置走了出来,向着窗外看向那深远的夜色。然后,淡淡地说道“你父亲易天明曾是华北军区最年青的上校,年仅二十五岁,这是在全国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当时你身边这位肖叔叔也只不过是少校之职,而你母亲白素云,也就是我的姐姐,乃是白氏集团的大xiǎojiě,我们白氏集团当时已经是全国十大企业之一,可想而知我们白氏集团是何等威风,当年你母亲有着京城第一美的称号,是所有年青才俊的理想qíngrén;由于,我们白氏集团发展迅猛,从中也得罪了不少人,当时就有人想对我们白氏集团董事长,也就是你外公白常春不利;于是,你外公就托一个在军区里的朋友找了几个好手来暂时充当他的保镖,当时你的父亲就是保护你外公的其中一名军人,后来,你父亲多次救你外公逃出追杀,你外公对你父亲很是赞赏,而你母亲也不知不觉间与你父亲产生了情愫,在你外公的首肯下,你父亲和母亲结了婚”
“本来,一切都相当的美好,可惜,就在你满月的那一天,我们全家在外面聚餐,在回来的时候遇到上百名的匪徒狙击,你母亲为了保护你中了枪,你父亲发了疯一样,杀了对方二十几个人,然后带着你开始窜逃,那匪徒似乎是冲着你父亲去的,你父亲刚逃走,所有匪徒都向着你父亲追去;当天晚上,你母亲被送到了医院抢救,而我们立即发动所有黑白两道的关系,开始追察凶手和你们父子的下落,可惜,当找到凶手的时候,他们已经被别人给杀了,最后弄得无迹可察,而你们一消失就是十六年,我们都以为你们也遭了人家的毒手,天可怜见,今天终于让我找到你了。”
听完白松闲的简单诉说,易云虎目不知道为何缓缓地流躺出了难以言明的痛苦。他现在终于明白了,自已的父亲为何总是一副意志消沉的模样,原来母亲的死是与他有关。想到这里,易云心脏跳动极快。
“白……舅舅,你刚才说……我……我母亲还没死?”易云双拳紧握,紧张地向白松闲问道。那一颗对亲情对母爱渴望已久的心,激起了从未有过的波浪。
“好,易云,你终于肯认我了,哈哈”白松闲激动地笑道,接着他暗然地回答道“你母亲是没死,可是……她却是生不如死啊。”
“什么,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易云抓着白松闲的手激动问道。
白松闲叹了一口气道“你母亲当年被枪击打中头部,做了手术把子弹取了出来,可惜,她……她变成了植物人,多年来我们找遍了全世界最优秀的医科专家来医治,可都无法治疗,直至现在她还是处于晕迷状态。”
听完这消息,易云脸色惨白,心脏好像受到了重击一样,全身一软,差点倒了下去。
幸好肖文雅眼疾手快,扶住了易云。
“易云,你不要难过,说不定啊姨见到她有这么一个优秀的儿子,会立刻醒过来呢”肖文雅安慰说道。
“是啊,易云你不要难过,像你母亲这种病,最重要是刺激到她神经,她就有恢复的可能”肖雄壮也出言劝慰道。只不过,他在心里觉得很苦涩,有一点自欺欺人的感觉,十几年来,白家不知道请了多少专家过来都没有医好白素云,难道真因为易云的出现而醒得过来吗?除非出现奇迹吧!
易云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情绪,这个结果比他父亲告诉他的结果要好得多了,他坚信自已一定能唤醒从小没有见过面的母亲。
一顿饭一直吃到了晚上十点左右。
其实,每个人吃得都不多,都是在听白松闲与易云互诉家常。白松闲从易云口中得知他从小就被严格地训练,为他这个外生吃了这么多苦头而唏嘘;而易云则不停地问着他父亲和母亲的一些往事。
这一刻起,易云终于对自已的双亲有了重新的认知。
“易云,明天你就和我回京城怎么样?那里有你的外公和外婆,还有你的母亲,相信他们都很想见到你的”白松闲问道。
“好,我也好想见到他们,尤其是我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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