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声的抱怨一句:“真是小心眼的家伙,不知道秋落枫现在过的怎样了”我很担忧的看着天空发呆,过了一会,我伸了一下懒腰决定往回走。
柳立君立刻站在我面前说:“你不是想上去吗?我带你上去”我挣扎着要下去,我发现这人还真奇怪,总是勉强别人做不喜欢的事,柳立君带着我飞上去说:“你再挣扎我就放手了”
我坐在屋顶上说:“在这里摔死了也是便宜你”我们就在屋顶上过了一夜,看完了日出,我们就各自回房间休息了。
孙芝浣做了一些早点拿到柳立君的书房说:“王爷,用膳吧”
柳立君一副来者不拒的样子拿起筷子就开吃,孙芝浣趁现在跪在地上说:“求王爷帮帮奴婢,奴婢这辈子还有下辈子定当做牛做马报答王爷”
柳立君捏着她的下巴说:“你觉得你的人生值多少个钱?”他要为她陪葬的是整个王府的人命,他还没有那么善良,孙芝浣听到他的话,身子一震,瞬间瘫软在地上。
孙芝浣摸着肚子说:“我还怀有皇上的骨肉”
柳立君冷冷的说:“谁能证明?”这话真的伤透了她的心,孙芝浣失魂落魄的站起来走出房门,柳立君好心提醒:“现在外面到处都是皇后的眼线,你的证据最好不要公诸于世”
孙芝浣看着天空冷冷的笑着说:“王爷放心,我不会离开王府半步的”
一觉醒来,已过午时。父亲拿着一些礼物来拜访柳立君,父亲笑着说:“听说王府昨晚闹刺客了,没丢什么东西吧”
柳立君笑着说:“丞相希望本王丢什么东西?”
父亲讪讪的说:“那诗儿没事吧?”他昨晚把元诺雪派出去,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实在让她坐立难安,所以等到晌午才找到借口来这里打探消息。
柳立君笑着说:“元大小姐,在我这里挺好的”
我打了一个哈欠说:“父亲”父亲跟我说了几句话就匆匆离开了。
反正,我和元诺雪又不是一伙的,我干嘛还管她死活,我笑着说:“昨晚的刺客里面有没有雪儿?”
柳立君想了一下是有这么回事,如果我不提,可能这件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决,他温柔的说:“这怎么可能会有雪儿呢”呵呵,不怕你不知,就怕你不信。
柳立君带着我来到地牢,那两名被抓的刺客,其中有一人已服毒自尽,另外一个被打的面目全非,柳立君面无表情的走过去抬起那个人的下巴看了一眼,然后很嫌弃的拿出手帕擦了一下手上的血迹,他疑惑的问:“雪儿,你深夜造访,是有什么事吗?”
元诺雪含糊不亲的说了几个字,柳立君很不耐烦的说:“雪儿,等你的伤好了,再给我个理由吧”此时的元诺雪披头散发,根本看不清在场的任何人,她当然也不知道是我间接救了她,在她心里认为她的君哥哥是喜欢她的。
于是她很幸福的闭上眼睛晕了过去,柳立君冷冷的说:“你知道些什么?”
我眼睛转了一下说:“你不是想要个理由吗?你等她醒了自会告诉你”我说完后,头也不回的走出王府。
我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突然听到一阵悦耳的笛声,我忍不住拿出古筝与他合奏,院外的人听到有知音,心情很好的连续吹了两首曲子,他的肺活量怎么这么强呢,我手都弹累了,于是我放下手中的琴走到后面的假山,呼吸新鲜的空气。
院外的人听到声音戛然而止,他怀着好奇心走进去,却这见古筝不见人,柳剑箫摸着那把古筝说:“想不到元小姐弹得一首好琴”
跟在他身边的心腹打趣着说:“岂不是和王爷天作之合?”
柳剑箫笑着说:”走,去向皇上提亲“
我回到房间里,叫小香把古筝收回来,皇上连夜召见父亲,父亲跪在地上说:“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满脸笑容的说:“平身,爱卿不用多礼,我们就快变成亲家了”
柳剑箫笑着说:“丞相,我很欣赏元小姐,还请皇上赐婚”
父亲高兴的说:“十王爷客气,小女雪儿,秀外慧中,知书达理和王爷乃绝配”父亲在心里满满的安慰,他没想到自己的小女儿这么快就成事了,真没白费他的一番苦心。
皇上连夜拟好圣旨,就差选个良辰吉日公布,几天后,元诺雪身体好了,她亲自做了一些点心与柳立君两人促膝交谈,感觉十分的甜蜜。
今天一大早公公就来宣传圣旨了,我听到这圣旨别提多高兴了,我急急忙忙的跑去柳立君府上说:“妹妹,你将要和十王爷成亲了,圣旨已下,你还是赶紧回去看看吧”
元诺雪满脸写着不相信的样子说:“不,这不可能”
我摊摊手说:“妹妹还是赶紧回去看看吧”
元诺雪突然面目狰狞的揪着我的领口说:“是你搞的鬼对不对!你一直都想要我死”说完后,她立刻跑出王府。
我看着她的背影不禁笑出声来,柳立君挑了一下眉说:“坐下来喝杯茶”
我心情非常好的说:“这茶真香”
孙芝浣眼神闪烁的说:“诗儿,我有些事想和你说”我看了柳立君一眼,稍后跟她回到她的房间。
孙芝浣从脖子取下项链交到我手中说:“这是我从小随身携带的东西,我怕有一天我、、、,这个东西就交给你保管吧”
我用力的握住她的手说:“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孙芝浣柔弱的站在窗口边望着外面的风景说:“大概是我怀有身孕的关系,想的有点多,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帮我保管我唯一的信物”
我笑着说:“好吧,我先替你戴着,等你什么时候想要了,就跟我拿”说完后,我把项链戴上自己的脖子,就回自己的院子里了。
元诺雪在房间里摔着东西,不同意这桩婚事,可是父亲也是给她下了死令命,把她软禁在她房间里,直到成亲那天才把她放出来,真是虎毒还不食女,又一段爱情葬送在政治上。
晚上,我拿着糕点路过她的房间,元诺雪恨可怜的求我说:“元诺诗,我求求你,你帮我把这封信交给君哥哥”
我把信塞到自己的衣袖里说:“放心,我一定给你送到”
隔天,我把信亲手交到柳立君手中,柳立君看了一眼就把信直接撕掉说:“叫她别再痴心妄想了”
我回到院子里如实禀告,元诺雪却不买我的帐说:“肯定是你没把信交给他,你们、、我不会让你们如愿以偿的,我会好好的活着,看着你们不得好死,哈哈哈哈”我很紧张的看着她,该不会疯了吧?
自古皇家薄情,你又何苦深陷呢?接下来几天,元诺雪无比的安静,她一直呆呆的看着她那件嫁衣,每天按时吃饭照常休息,没有发现她哪里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