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娜她……我总觉得他跟这些hellokitty之间有什么不可磨灭的关联,总觉得他与这些hellokitty相处的模式很奇怪,但是又说不出来是哪里奇怪。”
杜九卿总觉得莲娜与这些hellokitty之间的观念有些奇怪。
可能她对于这些hellokitty的执念,已经到了快要疯狂的地步了吧!如果厌倦了就烧了,一般人都不会这么做的吧!
就算是不喜欢了,也会把它让给更加喜欢的人,没必要把它给毁了。
邢牧野转身隔着玻璃抚摸了她六岁时的hellokitty,语气中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看着玻璃柜里的hellokitty,邢牧野露出了一个很邪性的笑容:“可能这就是人的执念吧!有的人偏偏执念成狂,如果自己得不到就要毁了,我想他心里想的可能就是:如果我厌倦了,也不会把它让给别人,毕竟我才是拥有它的人……”
其实这种几乎快要到病态的执念,邢牧野对于杜九卿也曾经有过。
在他离开的两年中,他无数次的只有听着她的录音,看着她的照片,摸着她曾经穿过的衣服,才能够勉强入睡。
那个时候的感觉真的是快要疯了,在无数个不眠的夜晚,无数次的想要去国外,把她给逮回来。
虽然最后都控制住了自己,但是那种快要疯的感觉真的是把自己一次一次的逼到悬崖,然后凭借着爱她的心一次一次的把自己给拉了回去。
那种感觉,他一辈子都不想再体会了……
“偏爱成了执念,这个词你应该理解,如果一个人爱一样东西的话,就会把它牢牢的刻在自己的生命中,也会把自己牢牢地印在TA的身体上,就算最后自己不再喜欢了,但是那种偏执的感觉也不会消失。”
邢牧野说到这里,扭头看邢牧野的脸,伸出手,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
一下一下地就像羽毛一样轻轻的拂在她的脸上……痒痒的,但是同时又带有一丝丝的痛……
“你知道这种偏爱成执的感觉吗?那种感觉就像是,你一分钟不呆在他的身边,就感觉像是鱼离开了水一样。杜九卿,在你离开的那两年中,我从一条鱼进化成了一个人,在你回来的那一刻,我要从一个人退化成一条鱼。”
鱼和水,就是偏爱成了执念。
手,还在一下一下的抚摸着杜九卿的脸庞,但是杜九卿却微微的错开了他手的抚摸。
被错开了邢牧野手微微一顿,表情迅速爬出来一丝不可察觉的失落。
她,现在是有些厌烦自己的偏执了吗?
终于开始厌烦,终于开始讨厌,终于开始逃避了吗?
不!他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你现在是讨厌我的偏执了吗?我告诉你,你永远没机会逃开!”,邢牧野神情激动地抱住了杜九卿,用的力气特别的大,好像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一样。
杜九卿被抱得很痛,但是自己现在在他的怀里说不出话来,只能先忍耐着。
“呃……我并不是要离开,只是因为刚刚你摸我的脸摸的好痒,我刚准备伸手拿一下,你就把我给抱住了,我也没机会解释啊!”
邢牧野:“……”
胸膛一起一伏,足以看出来他呼吸的频率是有多么的高。
“你以后说话不要这么大喘气好不好?你都不知道你刚刚吓的我差一点……”
“差点怎么?你看看你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患得患失的,我既然决定回来了,就肯定不会再离开了,我这一辈子都会待在你身边的,你不要害怕,而且我们孩子都生了,你还让我跑到哪里去?”
邢牧野放开杜九卿,没有说话,只是低头温柔地擒住了她的嘴唇。
杜九卿你开始渐渐的回应,两个人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开始接吻,并且越来越激烈。
的确,这个博物馆里面的人的确不是很多,尤其在瑞士,就算你在大街上接吻,也未必有几个人会看你。
“咳咳咳,呃……请你们先分开一下下好吗?我有东西要给你们……”
在两个人接吻接的正激烈的时候的时候突然被莲娜给打断了……
虽然现在的气氛特别的尴尬,但是杜九卿还是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脸上的红晕尽可能散去。
“呃……你是要给我们纪念品是嘛?”
“NONONONONO!我要给你们的可是我的独家珍藏喔,你们看!”
莲娜双手推出来了一对hellokitty的小玩偶,这两只hellokitty是用陶瓷做的,看起来特别的精致,看起来特别的有光泽,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绝品。
杜九卿有点惊讶,这个东西一看就是特别贵的,现在她给了自己,那她以后要怎么办?不就是要失去这两个玩偶了吗?
“这个网我们不能说一看就是特别贵,应该是你特别珍贵的藏品,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莲娜手并没有收回来,只是垂眼看了看手中那将要离开自己的两只玩偶,笑得有些凄惨的感觉。
“可能我这个人就是有些偏执吧!别人都说我偏执到了病态的地步了,如果我将来注定有一天要对hellokitty失去爱意,那么我真的有可能会将它们烧了,这两只玩偶是我最喜欢的,我专程跑到日本去拿的,它们已经跟了我九年了,现在我把它送给你们,是希望你们好好的对待它,也算是我对我最珍贵的藏品做的最后一点事。”
杜九卿没有说话,就是非常的干脆接过了那两个玩偶。
“你放心,我们会好好对她的,只是我希望你永远也不要对hellokitty失去信心,你知道吗我小的时候父母经常吵架,我每次都是自己窝在房间里看hellokitty,他们真的给了我很多力量……带我走出童年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