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魏红莲面对着秦城督对她身体的失望,心想自己处子之身被这个男人要了去,虽然来这里短短数月,却不知被他折腾了多少次,现在被一个阎秘书长仅仅说了说如何美艳的女人打败了,不自禁的就想落泪,甚至想使使性子站起来跑回楼上去,你不是想那个女人吗,找别人去吧,我不伺候了。
可是,魏红莲不敢!她不但不敢走,连发脾气都不敢,因为她知道面前这位爷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儿,之前有一次她使性子没伺候好,他立刻驱赶她离开这栋楼,想到家人还需要秦城督一力抬举,玉桃姐交给她的使命还没完成,她哪里敢一走了之,最终还是她赶紧凑上去千般赔不是才罢休了。
所以,面对着秦城督瞅着她的躯体却对别的女人满怀憧憬,魏红莲只能抑制住满心的恨意,没心没肺的笑着说道:“您喜欢那还不容易,让阎秘书长介绍那女人认识您,就您这样英俊潇洒又位高权重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喜欢啊,一定会扑上来求您要了她的。不过今晚她不是不在吗,您还是把您的精华赐给我吧。”
秦东军果然被这几句话哄的舒舒服服,捏着魏红莲的乳尖捻动着说道:“好好好,小妖精,就把这雨露赐给你吧。”
魏红莲自暴自弃般的笑着凑了上去,用双臂缠住秦东军的脖子,带着他倒在床上,看她悄无声息,他喘息着抱怨:“你怎么不叫?”
“哎呀,楼下的方姐会听到的,不能叫。”
“她估计早知道了,这种事她又不是没经历过,你不用管她,舒服了你就叫嘛。这个大院子,除了小方没人知道,小方即便知道了也不敢乱说,你怕什么。”秦东军霸道的说道。
“哦……您好厉害……天哪,我受不了了……哎呀……”魏红莲表演般的扮演着角色,其实她的身体如同一截枯朽的木头被海浪冲击着,没有半点快感。
“哈哈哈,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更厉害的来了!”秦东军大声的叫喊,毫不顾忌会被楼下的服务员听到。
事毕之后,魏红莲清洗了身体,回来问道:“我睡哪里?”
秦东军的脾气有些古怪,他从不在魏红莲床上做,而且他有时候喜欢让魏红莲留在他床上抱着睡,有时候又喜欢做完就赶她走,这完全要看他的心情如何。今晚他难得的好心情,伸手把冻得冰凉的女孩子拉进被窝,大手恣意抓着她的胸说道:“看起来你这颗狗尾巴花被我滋润成月季了。”
魏红莲苦涩的想,当然了,这对宝贝已经被您揉搓成什么样了,她回想起有一次秦城督不知道在哪里生了气回来,二话不说把她拉进怀里,拉开衣服就蛮横不讲理的又吸又咬,等他放开她的时候,胸口都流着血……
抚摸着女子光滑的躯体,秦城督良心发现般的说道:“你哥哥想调到花通县城里去当城建局长,过几天就给他办了吧。”
魏红莲刚刚的委屈哪里还有,赶紧谢过秦城督,又投其所好,凑上去把他的大脑袋抱在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道貌岸然的秦城督威严的出门上班去了,魏红莲松弛的躺在沙发上玩手机,另一个服务员方姐年纪大点,三十岁左右的年纪,长的不差,就是皮肤略微黑了点,她用古怪的眼神看着魏红莲,微带讥讽的说道:“小魏,怎么刚起床就这么累?年轻人要注意身体哦。”
魏红莲猛然想起昨晚秦东军说的那句“这种事她又不是没经历过。”原来,方姐也没有逃脱秦城督的魔掌啊,想到这里,登时觉得两个人一样的可悲可怜,涌到嘴边的反唇相讥就变成了这样一句话:“蛐蛐不吃蚰蜒命,都是一锹土上人,方姐,你我这样的人,谁敢由着自己性子来?无非是趁着他不厌倦,赶紧替家人多捞点好处罢了,你说呢?”
果然方姐脸色一变,丢下扫把坐在魏红莲对面叹息一声说道:“唉,还是你想得开,明白的早,我就是太傻了!被他妈的玩儿成了烂鞋扔掉,还指望着他顾念旧情,现在想想,跟他怄气真是傻缺。”
魏红莲面带恻隐的说道:“方姐,不晚,若是他真烦了你,早让阎秘书长换人了,既然留着,肯定还有几分情分,你就该想尽法子让他想起你的好处,抓住机会赶紧提要求,能替家里人争取一分好处,就是你的成功啊。”
方姐眼睛一亮,抓住魏红莲的手说道:“小魏,没想到你这么好心,姐姐谢谢你。”
魏红莲很真诚的说道:“姐,这一号楼除了打杂的,天天留下的就你我二人,若是离心离德,岂不是惹人笑话?必须要互相帮衬才对。”
就这么短短的对话,魏红莲彻底收拢了方姐的心,从此后,把一号楼经营的铁桶一般,秦东军被两个女人牢牢围绕,单飞双飞的各种花样层出不穷,简直是给个皇帝都不换,自然是对她们也慷慨的很,很快,魏红莲的哥哥已经成了她们家乡所在县的城建局长,小方的老公也被提拔成为单位的副职负责人了。
端的是皆大欢喜。
魏红莲自认为赔上娇嫩嫩的身体,换来哥哥仕途上青云直上,家里日子越过越好,就十分满足了,殊不知,最大的赢家并不是她,而是精心培养她多年的主子吴玉桃。
吴玉桃这段时间很是风光无限。
从方天傲那里拿着一整包的南平各类精英软肋,等于是给吴玉桃这只成精的狐狸又加上一双会飞的翅膀,她拿着这些证据,兴风作浪,翻云覆雨,却又从不把事情做绝。也不知道多少自诩老奸巨猾的男人,折在吴玉桃的软硬兼施之下,被迫签订了不平等条约,等待着这个女人如同嗜血女妖般吸干他们的精血。
秦瑶一家出院之后,吴玉桃曾经去过一次,跟秦瑶关上门整整密谈一整天,期间刘明远被屋里时不时传出的嚎啕大哭,或者歇斯底里的狂笑,或者疯狂的怒骂,以及“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各种声音弄得心惊肉跳。
最终,吴玉桃离开的时候,秦瑶已经没有了自暴自弃的颓废,很精神的送她出门,很显然,玉桃姐给了她什么承诺,也给了她重新开始的动力。
随后,秦瑶退隐,不再去上班,吴玉桃火力全开,风靡在南平乃至南州的商界圈子里,她似乎忘记了那个生死不知的弟弟方天傲,跟白少帆、葛鹏乃至一切有资格瓜分有利可图项目的老板们把酒言欢,打情骂俏,见不得人的协议又立了不少。
这一切,都通过袁锐跟铁卫东,源源不断的传递到方天傲的办公桌上,方天傲看完了神情复杂,最终,只是重重的叹息一声,对周方说道:“真不知这女人是不是疯掉了,这么不顾一切到底想干什么。周大哥你记住,以后凡是碧瑶集团参与的项目,我们玉鼓跟铁鹰统统不沾。”
周方诧异的看着方天傲说道:“这损失太大了吧?玉鼓也就罢了,咱们自己的扩建工程就够忙的,也分不出资金搞第三产业。
只是铁鹰那边不是你吩咐收缩其他项目,全面备战南河区开发工程的吗?碧瑶集团最近咬的最死的就是这一块,而且这工程这么大,她一家根本吃不下,咱们参与不参与对她没什么影响的。”
方天傲满脸的意兴阑珊,把身边坐着的海棠的小手拿在手心把玩着,漫不经心说道:“南河区工程肯定是咱们的,但跟吴玉桃她们搞的串连分配没有任何关系,我不让你参与的意思你懂了吧?”
周方恍然大悟:“董事长的意思是说,咱们避开一切类似的私下活动,只要是碧桃花参与的,更是碰都不能碰对吧?可是……”
方天傲说道:“我知道你的顾虑,你觉得秦东军跟阎清泉他们一帮城督府的首脑人物,统统参与了这个活动,足见这暗箱上作的结果,绝对是来日公开招标的结果,咱们现在避开,恐怕到时候就没什么机会了对不对?”
“难道不是这样吗?”
方天傲淡然说道:“当然不是。秦东军估计是受我那岳丈压制的太久了,骤然间媳妇熬成婆,就想步其后尘一手上控党政两架马车,可他似乎忘记了,赵大哥可不是他秦东军,他当时没本事看管好城主府的权限,被我岳丈一手抓完,赵大哥可不会。”
周方眼神闪烁着问道:“您的意思是,无论现在秦城督承诺了谁,到最后统统都是放屁,赵城主会出面重新来过?”
方天傲笑了:“周大哥也学的刻薄了,放屁倒不至于,残羹剩饭还是会留给城督府一点点的,其他的,都是赵大哥的。
赵大哥那人是个孤介强硬的性格,最厌烦的就是被撇开,到时候你看吧,绝对是谁跟秦东军走得近,谁一文钱好处捞不到,咱们一切都不必争,但精心准备却一点都不能马虎,等到城主府公开招标事宜的时候,咱们公开参与就是。”
“好,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