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小儿的口鼻全是鲜血,瘫坐在地上,对着陈平大哭。
“陈平,你个畜牲,你个杀千刀的畜牲。”
看着陈平打小儿,张蝉满脸愤怒,不停咒骂着陈平。
听着大哭的小儿,闻着张蝉的喝骂声,陈平面无表情。
“孟德兄,请动手,铲除这黄巾余孽。我陈平,绝不眨一下眼。”
陈平说完,拔出太阿宝剑,放在小儿的脖颈上,满脸都是残忍。
陈平一字一句道。
“先杀吾妾,再杀吾儿。我陈平,绝不会染指黄巾。”
闻陈平之言,观陈平之态。皇甫嵩满脸大喜。
“好,陈平,老夫果然没看错人。汝真乃大汉之能臣也。”
“孟德,动手吧。太平道,绝不能姑息。”
陈平的话,皇甫嵩的话,让曹操满脸踌躇。
曹操与陈平交情深厚,这杀妾灭子之事,曹操是不愿意做的。
曹操收回宝剑,将张蝉推到陈平身旁,道。
“陈平,汝之家事,还是有汝做主为好。我曹操一外人,不好处理。”
看着扑来的张蝉,陈平一把将其搂在怀中,却见张蝉张开小口,向陈平的小臂狠狠咬去。
“嗯。”
当陈平感受道痛楚时,两排深深的牙印,以出现在手臂上。
“松口。”
“陈平,你放了我儿,你放了我儿。”
“啪。”
重重一巴掌,带着满嘴的血,张蝉被陈平扇飞。
“贱人,竟敢行刺皇甫将军。”
陈平抓着张蝉的秀,将张蝉提了起来。目光中透露着凶狠。
“陈平,我求求你。放了我们的儿子,那是你陈平的亲生儿子。”
血与泪浸湿了张蝉的容颜,张蝉抱着陈平的腿,苦苦的哀求。
“陈平,杀了她,杀了这黄巾余孽。”
皇甫嵩站在陈平面前,对着陈平怒吼。
“杀了张蝉,杀了张蝉。”
曹操所部,皇甫嵩的军伍一同怒喊,吼声直入天际。
“呜呜呜,爹爹,不要杀我娘,不要杀我娘。”
小儿大哭的从地上爬起,飞快的钻入张蝉怀中。
看着扑来的小儿,张蝉将其护在怀里,然后仰着头,死死的盯着陈平。
陈平浑身颤抖,双目血红。高举太阿宝剑,与张蝉深深对视。
陈平心里非常清楚,不杀张蝉,后果相当严重。
其一,张蝉,小儿包括他陈平,都会被皇甫嵩所杀。
其二,曹陈联盟会土崩瓦解,他陈平,将面对曹操的怒火。
其三,陈平将有一个名号,那就是勾结黄巾余孽。成为大汉王朝的敌人。
不杀张蝉,真是万劫不复啊。
为了自身,为了前途。死了妾,死了儿,又何妨。
妾可以再取,儿子可以再生。孽缘张蝉,就让她随风去吧。
想通了之后,陈平杀气迸。
陈平挥舞着太阿宝剑,决心以下,对着张蝉的脖颈,狠狠的砍去。
看着挥来的宝剑,张蝉满脸痛苦之色,两行泪水直流而下。
“我张蝉,为什么会爱上你。陈平,我为什么会爱上你。”
“嘣。”
离张蝉的脖颈一寸,太阿宝剑停了下来。
张蝉的脖颈上,那条触目惊心的剑疤,让陈平一阵眩晕。
陈平晃悠着身子,满脸痛苦之色。陈平现,到了最后之时,他真的下不去手。
无毒不丈夫,难道我陈平,还不够毒么。
伴着小儿的大哭声,点点泪水,涌出陈平的眼眶,并顺着脸颊,滴在了张蝉的脸上。
两人就这么相互对视,无声无息。
目光之中,夹带着浓浓的爱,浓浓的伤,浓浓的情,浓浓的怨。
“陈平,快些动手,快点杀了张蝉。”
皇甫嵩急迫的呼唤,犹如催命之音,陈平双眼微咪,握紧宝剑,一剑挥去。
“杀,杀,杀。”
宝剑划过张蝉的秀,直接刺入皇甫嵩的胸膛。
“呀。。。”
“吼。。。”
伴着张蝉的惊叫声,曹操的怒喝声,东汉末的最后一员名将,被陈平一剑穿心。
“陈平,汝才是乱臣贼子也。”
皇甫嵩满脸不可思议,口中涌出大量鲜血,然后双目圆瞪,死不瞑目。
“哈哈哈。”
闻皇甫嵩临死之言,陈平满脸不屑,抬起脚,将皇甫嵩的尸体踹飞。
一代名将之血,染红了陈平全身。
陈平将张蝉拉起,抚摸着张蝉的容颜,擦拭脸上的泪和血,深情道。
“人道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张蝉,我陈平今日为了你,万劫不复又何妨。”
陈平说完,吻向了张蝉的唇。
此吻,注定那孽缘再次延续,不知这孽缘,会何时而终。
与张蝉吻别,陈平立刻下令。
“典韦听令,保护张蝉和不平,所部兵士,摆下兵阵,向东突围。”
伴着陈平的命令,校场之上,剑拔弩张起来。
曹操手握倚天剑,直指陈平,满脸都是杀气。
“孟德,你要杀我陈平么。”
闻陈平之话,曹操点了点头,道。
“陈平,我曹操阅人无数,没想到被你陈平,诓骗了如此多日。”
“直到今日,我曹操,才看透你陈平。”
“陈平,汝之奸猾狡诈,曹某不及也。如此奸贼,曹操耻与你为伍。”
曹操的话,让陈平满脸苦笑。
“孟德,如换成你,你会杀爱妾和儿子么。”
“连妾室,儿子都保护不了。怎可称为男人,怎可立足与天地之间。”
曹操闻陈平之言,咬牙切齿道。
“陈平,勿要多言。你刚刚的一切行为,与现今完全相反,当得反复无常。”
“老将军说的不错,陈平,汝才是乱臣贼子也。”
“今日我曹操,必为皇甫将军报仇,不仅要杀张蝉,更要杀你陈平。”
“全军听令,杀了陈平,为皇甫老将军,报仇雪恨。”
“吼。”
“杀。”
一时间,校场之上,两方人马拼杀一起,当得是血肉横飞,杀声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