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辛万苦搞掂‘玉’夫人,然后再找上何巅商议。
何巅脾气本来就有点儿爆,对‘女’儿何晓月的疼爱也不亚于李林甫对李腾蛟,只不过一家有权有势,一家是小资,疼爱的方式不同而已。
唐小东才一开口,何巅教训的话就象机枪扫‘射’一般喷出来,无非是以后敢欺负小月,敢让她吃亏,我这个老丈人必定找你拼命。
我汗,这简直就象骂架。
不过,老丈人的话永远是真理,唐小东又是点头哈腰又是拍‘胸’脯保证,就差没写下扬扬洒洒的n万字保证书了。
“爹……”
何晓月低着头,俏面通红,娇羞动人。
何巅理直气壮道:“爹是怕你嫁过去了受气吃亏,当然要给他打个醒,哼哼!”
那两声哼哼是瞪着唐小东而发,晓月真要被欺负,谁敢保证他不会‘操’起斧子劈人?
唐小东瞄了何晓月一眼,呵呵傻笑。
“爹,几位姐姐对晓月都好……”
何晓月跺着脚儿,俏面更加羞红,眸子里充满了甜蜜幸福的喜悦。
“爹就是担心这家伙的‘女’人太多,冷落了你……”
又给何巅狠瞪一眼,唐小东只有拼命的搔头傻笑。
他当然知道老丈人心里头对他有成见,如果是由老丈人作主,铁定不会同意这‘门’亲事,只不过宝贝喜欢,他也只有无奈的同意。
唐小东呵呵笑道:“岳丈大人,不如这样吧,小婿把您接过去住,人多热闹,这样您也可以天天看到晓月,还可以监督小婿……”
他们父‘女’俩相依为命,晓月过‘门’,就剩何巅孤家寡人一个,生活极不方,不如把他接过去,照顾着方便。
何巅呆了一呆,没有说话。
何晓月摇着父亲的手,喜滋滋道:“爹呀,‘女’儿想跟你在一起嘛……”
“好好好,爹答应你。”
何巅咧嘴一笑,瞪着唐小东,“算你小子有点良心。”
非常有‘性’格的老丈人。
何晓月看着唐小东,无奈的耸耸肩。
好不容易才摆平了这些头痛的事儿,接下来就是雷家与他本家的事儿。
特殊情况,加上凤姑姑帮忙,以飞鸽传书,请老夫人前来长安。
唐六叔也飞鸽传书蜀中唐‘门’,据说唐大先生已起程赶来长安,不日便到。
这本来该是他带着聘礼上‘门’提亲才对,劳动老丈人与丈母娘出远‘门’来长安,确实有点说不过去,不过据说,唐大先生与雷老夫人一点都不在意。
那只说明一点,他们非常满意这个乘龙快婿。
诸‘女’近来一个个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甜蜜、幸福与企盼,还有,都变得神秘兮兮的,很显然,都在悄悄的准备着各自的嫁妆。
数‘女’同时拜堂,那个规模,绝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最忙的,只怕要数唐素云了,她唐小东唯一的亲人,也是唯一的长辈,彩礼什么的都须她经手、出面商谈,同时还要照顾姐夫。
娱乐中心里,所有人都在忙碌,都在企盼着这个超规模的大婚礼。
差不多把事儿搞掂之后,唐小东这才有空进宫报到。
报不报到都无所谓,他本来就不是个称职的官员,所有由他负责的事儿,全都扔给副手处理,另有李林甫撑着,谁敢对他有微言?
一如往常,在乐律坊内转了一圈,然后大摇大摆的去面见贵妃娘娘。
想到上一回差一点就搞掂大唐第一美‘女’,心中不免是又呯呯‘乱’跳。
虽然还没有‘弄’上手,只不过已经暧昧到那种程度,相信杨贵妃推多也就半推半就咯。
想到唐玄宗晚年了还要戴上超级大绿帽,他不免嘿嘿直笑。
贵妃娘娘的贴身‘侍’‘女’喜儿俏立宫‘门’前,看到唐小东走来,俏面立时变得紧张、不安起来。
平日直入贵妃娘娘的寝宫,都没有阻拦,唐小东习惯‘性’的对着喜儿打了个招呼,“喜儿姐姐,一月不见,越发出落得漂亮了。”
“啊……唐……唐大人……”
喜儿面上古怪的表情让唐小东一怔,皱眉道:“喜儿姐,你怎么啦?”
喜儿一副‘欲’哭无泪的焦急不安表情,结结巴巴道:“唐大人……”
目光落到站在殿角的两个彪形大汉身上,唐小东微微一怔,皱眉问道:“他们是……”
这后宫之中,一般的男人都不允许进来,就连宫中的卫士,也只是守在殿‘门’之外,不敢越雷池一步。
能进到殿内宫‘门’之外,说明那两个家伙的身份特殊。
到底是何方神圣,这么牛叉?
喜儿低声说到,“他们……是庐洲安节度使的近卫……”
“什么?”
唐小东面‘色’一片苍白,脑子里嗡嗡作响。
安禄山的近卫候在宫‘门’外,那他本人肯定在里边,至于做什么,用脚趾头去想都知道,喜儿也知道,否则看到他时,面上的表情就不会如此紧张难看了。
本以为抢先一步,安禄山就没有机会接近杨贵妃,就得不到唐玄宗的宠信,也就没有能够获封三镇节度使,更没有造反的实力。
谁想远赴塞外一个多月,安禄山乘虚而入,把杨贵妃泡上手了……
历史,并没有因为他的出现而有所改变,仍按着原来的轨道运行。
不希望发生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
唐小东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已平静下来,道了一声谢谢,转身大步离去。
喜儿俏面苍白,嘴‘唇’动了动,最终只是发出一声幽幽叹息。
唐小东努力使自已平静下来。
事情已经发生了,仍然在按历史的轨迹运行着,他该怎么办?
对于杨贵妃,他只是抱着猎‘艳’的心态,能不能得手无所谓,她跟谁好,这也是她的权利,他甚至对安禄山都没有一点恨意。
能泡上杨贵妃,说明人家也‘挺’有本事,敢狠赌,怎么说也是拿整个家族的命下的大赌注。
现在该怎么办?
他习惯‘性’的‘揉’搓自已的面庞,脑子里仍是一团纷‘乱’。
是改变历史?还是让历史按它原先的轨迹运行下去?
刺杀安禄山,真的能够改变历史么?谁敢保证以后会不会出个许禄山黄禄山?
算了,顺其自然吧,反正他已经对八年之后的安史之‘乱’开始着手准备,防患于未然了。
心结解开,整个人反倒变得轻松起来。
走了趟卧龙别院,见过霍寒烟与如意,再与李傲长谈一阵,开始为即将到来的婚礼着手准备。
这一日,进宫例行公事的转了一圈,正‘欲’开溜,一人自角落闪出,挡住他的去路。
拦路的是喜儿,她低声说到,“唐大人,贵妃娘娘有请。
唐小东苦笑,虽不想再见到杨贵妃,奈何在朝为官,皇命难违。
他乖乖的跟在喜儿身后,心中竟打定注意,不管这一次是否能劝得了杨贵妃疏远令大唐元气大伤的安禄山,他都会辞官,专心他的生意。
两人似乎是并排而行,喜儿不时偷偷的瞟着他,心中叹息不已。
进入贵妃娘娘的寝官,杨贵妃依如往常,跪坐软垫上抚琴。
铮铮琴声,一改往昔那种寄情音律的寂寞,隐隐透着几分喜悦。
此刻的杨贵妃荣光焕发,娇‘艳’不可方物,这是‘女’人得到爱情滋润后最明显的状况,让唐小东心中不免又是一声叹息。
她与安禄山发展的速度可说已达到什么事情都发生的地步。
一曲抚毕,唐小东躬身施礼,“下官见过贵妃娘娘。”
杨贵妃看起头,皱着如月柳眉,柔声道:“哎,唐公子,今天怎么这般客套?”
话里多少带着些许撤娇的嗔怪,配上她亦嗔亦喜的表情,竟然格外的动人,万般风情,皆在柔媚的眸子里展现。
唐小东在这一刻间,心头猛然狂跳起来,情不自禁的‘揉’住她白晰柔软的小手儿。
杨贵妃浑身一颤,俏面红云飞起,微微扬起头,勾魂眸子缓缓闭上。
唐小东的一只手抚上光滑如丝缎的面颊,缓缓凑近。
一点朱‘唇’,格外的丰润勾魂。
“庐山安禄山节度使求见贵妃娘娘。”
“啊……”
杨贵妃浑身一颤,低呼一声,勾魂眸子闪现慌‘乱’、犹豫、不安的神情。
唐小东迎视她略带慌‘乱’、羞赧、愧疚、‘迷’茫的眸子,心中一阵迟疑。
‘吻’下去,或许能够夺回杨贵妃的芳心,阻止几年之后大唐的动‘乱’。
在他鼓起勇气‘欲’‘吻’下去之际,外边传来喜儿惶急不安的声音,“安大人,贵妃娘娘……”
外头已传来沉重的脚步声,看来是安禄山等不急,直闯进来了。
唐小东叹了口气,站起身,淡然道:“微臣告退。”
也不理会杨贵妃的反应,径自起身自后‘门’离开。
这一走,数年之后的大唐,必将因为安禄山的起兵造反而元气大伤,开始步入衰落,最终消亡。
这,也许是造化‘弄’人吧?或许是大唐的命运吧?
唐小东决意断了与杨贵妃这种纠缠不清的关系,当下出宫,直奔相爷,把辞官一事说,把个李林甫怔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唐小东辞官的理由很简单——不感兴趣!
李林甫又是无奈又是欣喜。
乐律监察史,本就是个很容易爬上去的优差,多少人眼红得要命,‘女’婿却要辞官。
就算这官儿不对‘女’婿的口味,凭他权倾朝野的权势,为‘女’婿谋个好官职比喝水不容易,偏偏‘女’婿是对做官不感兴趣,他也只能无奈答。
让他心中高兴的是他没有看错这个‘女’婿,除了有点好‘色’之外,聪明能干又没有野心,怎么不让他既欢喜又放心?
能够平步青云的官职都不当,这种人还有什么野心?还有什么不让人放心的?
至于好‘色’嘛?哪个男人不好‘色’?人无完人,好‘色’是男人的天‘性’,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