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寇仲和徐子陵齐齐点头道。
“夫君,我已把小寇小徐他们给送走了。”卫贞贞拉下布帘,向胡三说道。
“贞儿,你做的好,夫君会奖励你哦。”胡三邪气一笑,把卫贞贞拉入怀中道。
“三郎,你好像很看重那两个少年?”傅君婥看了一眼胡三,娇问道。
“他们二人可不简单!”胡三神秘一笑道。
时光流逝,岁月如梭。
离寇仲和徐子陵出扬州已过去一个月,胡三也准备动身离开扬州,前往长安取杨公宝库,同行之人有傅君婥和李淳风。
杭州码头,傅君婥白衣如雪,身材高挑,轻纱遮面,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神秘诱huo,一路不知吸引多少饿鬼色lang。
“君婥,乖乖听话,亲夫君一口。”胡三举杯小酌,向傅君婥逗道。
“讨厌,这里是酒楼,很多人在耶。”傅君婥粉脸泛红道。
“哈哈,人多才有意思嘛..。”胡三贼笑道。
“你坏……”傅君婥好不羞涩道。
胡三和傅君婥旁若无人调qing,可惹恼了邻桌之人。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亲亲wo我,还有没有廉耻和羞chi之心?”一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拍桌而起道。
“你谁啊?”胡三斜睨一眼公子哥道:“这闲事管的也太宽了吧?”
“本公子坐不改姓行不改名,岭南宋师道也。”公子哥傲如孔雀道。
“宋师道?”胡三恍然道:“原来是宋四公子。”
“哼。”宋师道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搭理胡三,眼巴巴望向美丽动人的傅君婥。
没办法,傅君婥就是宋师道命中克星!
“久闻宋四公子才高八斗,正巧我想做诗一首,请宋四公子多多指教。”胡三心中暗怒,决定狠踩宋师道那张可恶小白脸,于是搂住傅君婥纤细小腰,右手举杯高吟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此诗是我临时起意所作,就叫《将进酒》吧!”
“……呃。”宋师道瞠目结舌,目瞪口呆。
“哦,看宋四公子表情似乎不太认同我刚才所作!没关系,我还有一首诗作,诗名就叫《侠客行》,请宋四公子多多指教。”胡三讥讽一笑,向宋师道挖苦道:“.々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千秋二壮士,煊赫大梁城。
纵死侠骨香,不惭(的好好)世上英。谁能书合下,白首太玄经。”
《将进酒》和《侠客行》堪称诗中双绝,从胡三口中吟出,惊天地泣鬼神,把宋师道打击的体无完肤,信心全无,再也不敢多看傅君婥一眼,双手掩面,狼狈逃离。
“哈哈……哈哈哈……”胡三心中巨爽,放声狂笑,极尽嚣张。
傅君婥见胡三恣意狂笑,怕他惹起公愤,连忙拉着胡三返回画舫,继续北上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