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哥,待会儿见。”夜里十一点左右,胡三被化强夫妇礼送至门前,双方握手道别。
“嗯。”向化强笑着点了下头,眉宇间涌现一股煞气。
对于胡三被算计的事情,向化强也是得知不久,但对于千余人四海帮分部,拥有十万人马的新义安只手可灭!
但四海帮可怕就可怕在枪手太多,精通暗杀,不按常理出牌。
所以,要做就做绝,斩草除根!
胡三和向化强交换过眼神,便乘坐劳斯莱斯防弹车前往香港国际机场。
新界丘陵起伏,是香港地势最高的地方,海拔957米的大帽山为最高峰!
香港国际机场位于新界大屿山,途中适合伏击的地方有十几处,因此胡三的车队匀速行驶,以免掉队被分割。
眼见即将进入大屿山地界,两辆小货车和百人摩托车队飞驶而来,阻断道路,一个个枪手拔枪疯狂射击,几个驾车司机和保镖不幸罹难。
胡三乘坐的劳斯莱斯防弹车是向化强座驾,六七十个枪手齐齐射击三分钟,楞是没打穿防弹玻璃,一个个有点懵逼,正准备弄个手雷炸翻劳斯莱斯,一辆欧曼GTL重卡呼啸而来,所过之处人仰马翻,不知道撞死撞伤多少人,连同劳斯莱斯防弹车都给撞下山沟。
欧曼GTL重卡不远处停下,车门打开,十枚火箭弹呼啸而出,一个个枪手被炸的晕头转向、哭爹喊娘,当场炸死的也不在少数。
张仁勇双手抡起AK47飞跃而出,就地一个翻滚,双枪射击。
“糖糖糖糖糖……”
一个又一个的光头大汉从车厢中翻滚而出,手持AK47疯狂射击,最后跳下来的竟然是陈冠西,肩扛火箭筒。
“xuexi……轰…~ˇ…”
陈冠西再次发射完火箭筒,迅速拔出腰间双枪,威如小马哥,跟着光头大汉们向前冲杀,全然无视擦耳而过的流弹。
双方交火不过三分钟,幸存的枪手们纷纷弃枪投降,尽皆被陈冠西爆头。
“小子,江湖规矩,降者不杀。”一个蹲在地上抽烟的光头大汉看不过去,向陈冠西喝道。
“胡生不要活口!”陈冠西看了一眼光头大汉,邪气一笑道。
“……”光头大汉一阵气结,别过头去,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没过一会儿,联英社龙头大佬九头蛇带着人马赶到,看着满地狼藉、尸横遍野犹如惨烈战场的山间弯道,心中又惊又怒,瞬间气红了眼儿。
“胡须勇,我顶你个肺!”九头蛇怒道。
“糖糖糖糖糖……”
张仁勇杀气正盛,二话不说,抡起AK47当众把联英社龙头大佬九头蛇给糖糖了,几个九头蛇心腹也被光头大汉们射杀当场,剩下的联英社成员齐齐给跪了,当场吓尿的也有六七个。
不一会儿,一架直升机直飞而来,落下软梯。
“阿祥,带人把场子给我一家一家收回来,放出消息,就说我胡须勇明天上午十点在东方公主号上创建新联英。”张仁勇全然无视被糖糖的九头蛇等人,随手丢掉AK47,点燃一根大雪茄,向心腹阿祥吩咐两句,单手拉住软梯“登天”而去。
等张仁勇乘直升机赶到,杨广南已被打成蜂窝煤,三江水被打的不成人形,潘大勇呆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
“勇……勇哥。”潘大勇感应到杀气,抬眼望去,见是张仁勇浴血前来,不由楞了片刻,声音沙哑而低沉道。
“姑爷,三江水呢?”张仁勇看了看潘大勇修饰整齐的二尺长须,一口吐掉雪茄,向端坐在桌前举杯小酌的胡三问道。
“呐。”胡三看了一眼张仁勇,指了指地上被打的不成人样的三江水道。
“扑街,扔垃圾堆算了。”张仁勇见三江水被打的进气少出气多,撇撇嘴道。
“勇哥,放阿水一马,他当年对你也没做绝不是吗?”潘大勇闻言,眼中泛起了泪花,向张仁勇开口求道。
“那是我命大!”张仁勇冷笑道。
“他是我胡须勇唯一的儿子,我胡须勇百亿家财和三联难道换不回我儿子吗?”潘大勇眼巴巴望着张仁勇道。
“.々把胡须刮给我,保你们父子平安无事。”张仁勇下意识看了一眼胡三,见胡三没有任何表示,心中会意,向潘大勇说道。
“……好。”潘大勇呆了半响,泪涌如泉,点头道。
胡三和四海帮有仇,和潘大勇却没有仇,对潘大勇赶尽杀绝,只怕澳门会引发暴乱,治安案件上升到政治案件,这不是胡三便宜姐夫愿意看到的。
一夜之间,三联核心成员抓的抓,杀的杀,再加上潘大勇当众宣布解散三联,百亿家产无偿转增给张仁勇,一时间惊呆港澳台。
新联英高调创建,连港澳特首都露了下面,使得众社团大佬看到张仁勇的深厚背景,纷纷熄灭小心思,连张仁勇以前的仇敌都亲自送来重礼恭贺。
张仁勇咸鱼大翻身那真是吓到无数人,天未亮,火爆明就吓得(的了的)跑路去了柬埔寨。
胡三在东方公主号露了下面,便乘坐飞机回京,因为贾大秘和陈大秘齐齐打来电话,话里话外都是胡三踩线了!
“三哥,是这份资料吗?”浏涛和于啵前来接机,送上胡三打电话要的资料。
“对,是这份资料。”胡三笑了笑道。
“三哥,你是不是在外面又惹祸了?”浏涛看了一眼驾车的于啵,向胡三问道。
“小事,带你去见一下叔公。”胡三搂住浏涛,俯首亲了一下浏涛光洁脸颊,向于啵说道:“小啵,去中南海,3号院。”
“是,三哥。”于啵毕恭毕敬道。
上次中南海归来,于啵的潜伏任务被紧急终止,改由他人接手,于啵已成为胡三的专职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