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耳山庄从总台到客房,以及导游都穿着民族服装,说是羌族。这里有没有羌族,我在这里没有必要和各位读者去做深层次的讨论,那是历史学家们研究的范畴,而我今天是把她作为一篇游记的形式来向读者们介绍的,自然停留在表面现象上了。
夜幕快要降临的时候,女儿朗朗笑声透过千年的原始森林,灌入了我的耳朵,不大一会儿,林荫深处的石板路上就出现了女儿雀跃的瘦小的身影,我站到路口,女儿弓着小小的身子,身子几乎与石板成平行线,但脸上分明写着激动,小脸涨得彤红,咯咯地笑声穿透林海,撞击在崖壁上,雁荡山谷。
爱人带着行李跟在她的身后,生怕她就摔倒了。见我在路口,女儿窜进我的怀里,撒起娇来。
夜幕还没有完全拉下来,游客们6续开始吃晚饭了。俗话说
“忍嘴待客”,主人总是要让客人先吃的,而等到我们上桌吃饭的时候,夜色的幕布完全被拉了下来。
山庄的各个角落里,灯光冷冷的照射在路面上,热水房里的水蒸气腾腾地上升,可以和白天的雾霭媲美。
还没有吃完饭,山庄里就响起了音乐,院子中央架起了篝火,人们6续地从房间里走出来。
也许是音乐,也许是人们的热情,天空中雾气居然散去,露出了点点星星闪烁,只是夜幕下的瓦屋山还是无法辨别众山小。
篝火被点燃了,熊熊的火焰窜向空中,主持人站在中央,简短的几句欢迎词后,年轻的主人们跳起了锅庄,烤起了全羊全兔招待远方的客人。
刚开始的时候只有主人在跳,接着有一、两个热情的游客加入……跳舞的队伍逐渐壮大,把篝火围成立几层。
我不会跳舞,搬了一个小凳子坐在烤摊旁,观来自五湖四海的游客,因为有这么一句名言:“你在看风景的时候,你本身也就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全羊全兔在篝火的炙烤下散出清香,女儿很热衷于这种烤肉的味道,甲状腺本能地分泌了许多唾液,但还是很坚强的撑着说:“我不想吃。”舞会结束了,但烧烤还没有结束,年轻的客人你一串我一串,把肉伸向篝火,有的因为技术原因,肉烤糊了,却还没有熟透,不得不向工作人员求救,终于把一块肉、一只兔子或羊送到嘴边,满意地笑了起来。
也许是高原反应,感觉有些疲惫的我回到爱人的宿舍,带着女儿躺下了,而爱人因为还有其他工作要做,在院子里忙来忙去的。
窗外的篝火还在燃烧,人们还在欢呼,灯光、火光在夜色中凸显着自己区别于沉寂的一切,也许在这灯光照射不到,或被树、竹子掩映里,某一只动物躲在那里静静地欣赏人类的一切,或许还是一只很凶猛的家伙,因为畏惧火光不敢上前。
在轻柔的音乐声里,爱人还没有回宿舍,我和女儿悄然进入梦乡。正在酣睡,我被爱人摇醒,说是给孩子烤了点肉,刚才是怕不够客人们吃,因为接近尾声,而那些码了味道的肉们是不能留到第二天用的,所以就让辛苦了大半夜的工作人员们烤来宵夜,也算作是一种补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