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大清早,何李岚稍微锻炼了一会儿,便回来亲自给干儿子和干儿媳做早餐。体会着做婆婆的心情。
谭天正在姚瑶身上做着晨练。
舌头尽情的在姚瑶身上舞蹈着,姚瑶的表情就是两个字……醉了。醉在了谭天的舌头上。
最后,当谭天狂泻后,姚瑶才从迷醉中醒转过来。
“你要出几天差,就想把这几天的活都给赶完啊。”姚瑶调皮的笑道。
“几天不会体会到你的味道,所以就一次多吃一些,也经得起饿。不然,会耐不住打野食。”谭天半开玩笑半当真的说。
“你敢。有了我这么倾国倾城的美人了,还不知足啊。想我了,就早去早回吗。”姚瑶忙把谭天压在下面笑道。
“尊夫人的命。”谭天忙笑道。
然后,就和姚瑶起床,陪着干妈他们吃早餐。
当他们要离开家时,何李岚忍不住唠叨着,周五的下午必须回家里来。不然,她可就生气了。
谭天只好搂着干妈说:“放心吧,周五我们肯定会回来,陪您和干爸一起度周末。”
然后,他就开着车,送瑶瑶到了省G组上班。
待瑶瑶走进G组的机构大楼后,他就开车回到了刑侦部二组。
二组的人,除了几个外出办案的人员外,都到了办公室。
谭天记得星期一的上午,要召开一次列会,便在大办公室,开了一个来小时的列会,把这一周的工作重点给布置了一下。同时,他安排了胡玉芳和张兴国、于友山、肖长鸣跟自己一起去冬阳红林县追查那个凶手。
开完会后,正准备出发时,封玲珑赶到了,要陪着谭天去办案。
“我说封上司,你是省警卫队的,专门是为省负责人做警卫工作的,现在怎么老是跟着我啊。”谭天郁闷了,这个女人说不喜欢他吗,又喜欢他,喜欢他吗,自己摸过她两次了,都死守着防线。设计的他只要单独和她在一起,就想体会她的滋味。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不让她跟着自己。让她远离自己。
“指挥,我现在的任务是奉命保护你。特别是你在侦办这起枪击案件时期,我是一寸都不能离开的要保护好你。”穿着一身武警服的封玲珑向谭天敬了个标准的军礼笑道。
“科员,既然封上司是奉命来保护你的,那就让她跟着一起去冬阳吧。我也好多一个同伴,不然,你们都是男的。”胡玉芳笑道。
“你,还怕我们几个男人吃了你啊?那你就换王飞去就行了。你呆在家里看家吧。”谭天忙笑道。
“我现在要是留在家里,封上司又变成一个女的了。”胡玉芳笑道。
“好了,出发,别说那么多了。”谭天忙挥手,就命令大家出发。知道封玲珑是李开声特意安排陪同保护自己的,这其中还有义岳父的意思,他知道自己的真气消失了,怕万一遇到危险,自己对付不了。
当他们走到院子里时,只见曾林带着几位副科员和D组成员站在院子里。
“怎么?你们开会都开到大院里来了?改革了啊?”谭天忙笑道。
“为你们送行的。知道你小子不会到我办公室去,打一下照面,我们只好在这大院里等着你了。”曾林笑道。
“有必要这么隆重吗?你这好像是在给我们施压啊。像是要我们一定要把那凶手给缉拿归案的。”谭天当即显出苦笑的神色道。
“你怎么想,那是你的事情。我们大家的意见,就是平安归来。”曾林诚恳的说。
“请负责人们放心吧,我一定会把大家安全的带回来。”谭天张开双手和曾林拥抱了一下。
曾林没想到这小子还来了这么一手哥们仪式似地告别。
常思伟也准备个谭天来一次拥抱,谭天却对他笑道:“您就免了吧。我跟曾林同志,即像兄弟,又像叔侄,弄不清了,才会像兄弟似地拥抱告别一下。”
大家没想到谭天会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当即笑道眼泪直飞。
这时,两部小车不急不慢地开进了刑侦部大院,径直驶到了谭天面前挺了下来。
曾林等负责人一看那车牌,当即就惊的站直了身子。齐齐的向那车举手敬礼着。
“什么人物啊?吓得你们这些负责人都这么慌张。”谭天玩世不恭的笑道。
封玲珑也立即向那车敬礼着。
胡玉芳等人不知道车里坐的说谁,但是他们也认得这车牌不一般,也忙跟着举手敬礼着。
“你这兔崽子,从医院溜走后,就一直没有来看我老头子一眼啊。现在还是我来看你呀。”警卫把车后门打开后,梁老精神抖擞的钻出了车门叫道。
“指挥啊!欢迎指挥前来指导!”曾林等人当即齐声叫道。
“免了,免了。别吓着我这干外孙了。”梁老笑呵呵的向大家挥手道。
“梁爷爷,您这好的蛮快啊。就能下地走动了。嗨,梁拐杖都不要用啊。”谭天笑着迎上去。
“李岚那丫头是怎么教导你的啊?叫我外公。别叫梁爷爷的。不然,我敲你一棍子。”梁老当即从车里拿出手杖,冲谭天挥着笑道。
“好好好,外公。我这突然从天上掉下来一个外公,还是这么大的人物,我当然高兴啦。您老真的是来看我的啊?可是,我这马上就要出差去了。让我叔叔和曾组长他们陪着您好吗。”谭天忙扶着梁老笑道。
“我这刚到,你就下逐客令了啊。有你这么对待老人的吗?”梁老装作生气的说。
“外公啊,我说您老是返老返童了。”谭天忙笑道。
“我便年轻了?呵呵,这段时间好像是年轻了一些。”梁老高兴的说。
“我说您返老返童,是指您的心像小孩子一样,要人家哄着。不然,就不高兴。”谭天忙玩笑道。
“兔崽子,真以为我不会打你是吧。”梁老当即拿起手杖轻轻的敲了谭天的脑袋一下,笑骂着。
“您啊,幸好没有当过将军,不然啊,就您这脾气,会拿脚踢人的。”谭天用手摸着脑壳笑道。
“你小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明明知道我当个兵,也带过兵,打仗。也当过师长的,就是因为转业到地方工作了,没有遇当上将军,还偏偏的给我堵上这么一把。起我啊。”梁老笑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