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赵严一夜舒爽的春梦之中,似乎听道:“想我叱咤江湖的玉罗刹,威震江湖数十州,一向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今天更是得到了赵郎!此生再无憾事!爽啊!爽啊!”这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却是久久不息,而赵严却是混然不知,深在梦中做春事!
赵严清晨醒来的时候,一时间,感到腰酸背疼!睁眼一看,却发现露丫头在自己的怀里,两个睡在了一个被窝里,顿时大骂自己,真是喝酒误事,在酒后梦中做了回禽兽!没想到梦里的人与事,竟然都是真的。
赵严拿手往怀里摸索了一通,果然是全裸了,罢了,这次算是坐实了禽兽之名了,百口难辩了!
赵严一动,怀里趴在自己身上的露丫头就醒了,睁开一双清澈的眼珠子,微张小嘴说道:“想摸就摸罢!反正昨晚我们已经那个样了!”
赵严刚想说什么,就想到了禽兽不如的事情,顿时,就陷入到了是做禽兽还是要禽兽不如的尴尬选择之中了!
看赵严这个样子,露丫头就径直抓了赵严的大手,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笑道:“怎么?这样了!不愿意娶我了?”
赵严闻言道:“能娶你,才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阿露,闭上眼,我们再睡会儿!”
意识清醒之后,赵严就感觉到了一具温热的肉体,贴在了自己身上,很是滑腻,这下好了,连睡都不用睡了!因为睡意,全被下半身膨胀起来的下肢给支配了。
小丫头闭了眼,贴在赵严的身体上,正所谓,阴阳相吸,合乎道哉!这里面的爽字,就不用我来向各位写了!鉴于,中国特别法律,此处一概略过,想看的,请自动搜索,日本文艺电影教育片,同时鉴于伟大的扫黄办同志们三跪九拜的陈情下,我被迫同意,只描写人体腰部以上部位。至敬!
二人温存了好长时间,直到冬日的太阳,升上了三竿,露丫头才和赵严起了床!拾掇了床铺,小丫头交给了赵严一张白手绢,上面溅着一些艳红的颜色。
看着小丫头那含羞的妩媚眼神,赵严猜也猜到了,这就是处女的落红!
“这东西!太珍贵了!我要永远地珍藏!”说着,用鼻子狠狠地嗅了上面的气味,道,“这上面还有你的味道呢!”
露丫头,笑道,“有什么味道?血腥味吗?”
赵严摇摇头,露丫头又猜道:“不会是尿骚1味吧!相公你好坏哦!阿奴生气了!”!说着一个媚眼抛的,哪有生气的样?倒像个调戏赵严的小狐狸!
赵严笑笑道:“这上面的味,太复杂了!不过最重的,却是你身上的香味!”
露丫头,一时间被赵严哄的呵呵直笑!
两人打情骂俏地吃了饭,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九十点钟的太阳,还有点冷,小丫头死赖在赵严怀里不肯起来,赵严也由得她,拥着抱着。
“相公知道这个院子是哪里吗?”小丫头问道。
“宁家别院!我们来过的!”赵严抚着贴在自己胸前的小脑袋道。
“宁家的?其实,这里是何家大院!只可惜,何家当年遭了贼!”小丫头语气幽幽地说道。
赵严闻此,不禁叹道:“真是个不幸的事啊!发生的很早了吧!我都没印象!”
“是啊!很早之前的!那年我才三岁!”小丫头淡淡的说道。
一时间,赵严感到悲伤极了!“这是你的故事吗?”赵言一时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只是把小丫头抱得更紧了!
小丫头抬起头,看着赵严的眼睛说道:“相公!记住阿奴的名字吧!我叫何露!”
“我会记住的!记在骨子里!一辈子都不忘记!”赵严目光悠深,似是很悲伤。
“别这么悲伤了!也没有那么伤悲的!后来小姐救了我,把我留在了宁府,她是我最亲的人,还有宁家的姐妹!”小丫头看着赵严的眼睛,又说道,“你现在是我最亲的郎君了!”
赵严淡淡地点了点头道:“你也是我最亲的人了!”
阳光洒在了,二人身上,照得人暖洋洋地,感觉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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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青飞白楼!
张青对着黄有芳说道:“这个陈新真是不知死活!在平县如此托大!当真是不知死活!真是可气可恨!”
黄有芳,坐在椅子上,举了茶壶道:“这个赵书生的清茶倒是别有一番滋味!你收的菊花茶也不错!挺香的!”
张青闻言道:“你就不能应点景吗?扯什么茶?”
黄有芳笑道:“急什么!坐等看戏便是!”
张青急道:“再等下去,就只能给陈新收尸了!宁家暗地里的力量强大的很呐!”
黄有芳笑道:“宁家暗地里再强!又不能把我们怎么着!他们敢明火执仗地来,我就敢明天抄了宁家!就怕宁家不敢来!”
张青道:“你知道我们明面上跟宁家暗面上相互牵制,宁家不敢动我们,我们也不敢动宁家,真可谓投鼠忌器,或者玉石俱焚;只要不过分,我们双方这些年也一直相安无事;想当年,平县十大家族,如今剩了几家?宁家在急速扩张,而我们呢,只能跟在宁家那小蹄子的屁股后面喝汤,不憋屈吗?”
黄有芳道:“别提宁家了!坐下喝茶吧!能喝汤就喝汤!喝不着,也不要放心上!平县很大,容得下宁家,也容得下你张家!急什么!我不相信宁家敢对你张家下手!她要敢对付我你,就是对付我啊!我就是拼死,也会带人抄了宁家的!所以,你就放心好了!”
张青道:“你真的不打算管陈新了?”
“怎么管?派一队人马给他站岗入哨?他陈新算什么东西?若不是他祖上阔过,给他留份产业,说不定他还比不上宁家赵书生呢!这次是他自己找死,还打你的脸,真是找死!既然如此,就让他死罢!等他死了,你去把纸匠挖来,我们正好接收家纸坊!这姓赵的看得不错!这年头纸坊真是个好生意!造出来,运到大州里,就立马被买走,供不应求啊!”黄有芳说道。
张青闻言,道:“我怎么就觉得憋曲呢?”
黄有芳笑道:“你去把赵书生找来,在楼下说说书罢!这个书生讲的神仙异事,很有意思,昨天我就在这楼上听见了,就觉得新鲜,有意思,够味!比看书可有意思多了!”
张青却笑道:“这赵书生好生生地跑飞白楼作什么?不会是想开间酒楼吧!”
黄有芳斜睨了张青一眼,笑道:“你整天就瞎操心!他爱开不开!等到他开了,也不多他那一家!你这飞白楼可是老字号啦!还怕跟他竞争!做老客生意!担心个什么劲儿!你下去找个说书的,你去找找赵书生,给他说说这说书的事!”
张青笑道:“人家一个钱庄大掌柜来我这,说书?你别开玩笑!若是他是一般的书生,说说也就罢了!可傍上了宁家,要风有风,要雨有雨,干嘛来我这说书?”
“那他昨天来干嘛?还不是说了一个时辰!”黄有芳,停了一上,又道,“你去再找个书生,换个人说书!”
张青闻言道:“也好!咱们飞白楼,以后就添一个说书的好了!那我现在就找去!”
黄有芳见张青去了,叹道:“这平县的天下,说不定真成宁家的了!说不得要和宁家搞好关系才是!这样的大族,可不好得罪!逮谁杀谁,真是太可怕了!好在,自己也有好手护身,否则说不定也着了宁家的道了!只要自己无事,宁家就不敢轻举妄动,也得小心顾忌自己手中的兵马!这回这个陈新真是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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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这已经是腊月天了,天寒地动的历害,街上没有行人,只有几个更夫,在寻夜值更!
陈家大院,也夜静人息,无了动静,只有几间房内亮着几点昏黄油灯!却不想,突然间,一场大火却毫无声息的发生了,没有人看见这火是怎么发生了,因为看到的人已经死了。
大火瞬间从陈新的房里烧了出来,终于惊醒了一众的值夜的仆役,见了主家房里着起了大火,却也顾不得后宅女眷重地,男丁禁入的法则,敲了响锣,叫起了众人来救火。
一时之间,从内宅里冲出来了一众女仆,有的端着木盆,有的端着瓦罐,赶去救火。不多时从外宅也冲进了一众的男丁,赶来救火,只是这火却是越烧越大,一发之间便不可收拾。这天干物燥之间,这火势却是再也救不着了。
冲天的火势在陈家的大宅里开始肆虐,有的人来不急逃出来,就会被这猛火吞噬掉,幸运的,是烧死然后成了灰;而不幸的却是成了残废,一辈子都毁掉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当天大亮的时候,救了一夜的众人,才终于把这火给扑灭了,这场火让陈家损失惨重,当然最重要的是,住于内宅的老板,及其一众亲属,似乎都被这场突入其来的大火给烧死了!
张青站在飞白楼上,不由得叹气道:“真是场悲剧!如此之间,就死了个精光!这陈家百年的基业算是全完了!”
黄有芳眼睛中,神光闪现,道:“你做得太过份了吧!这陈家内宅,多少口性命,就这样完蛋了?”
张青无辜地叹道:“狠的不是我!是那陈家的那帮匠户仆役!做得真是太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