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闭上双眼,耳边传来了熟悉的旋律,虎子也好像很享受这时刻。
徐徐回望,
曾属于彼此的夜晚,
红红仍是你,
赠我心中艳阳,
如流傻泪,
祈望可体恤兼见谅,
明晨离别你,
路也许孤单的漫长,
一瞬间太多的东西要讲,
可惜即将各一一方,
只好深深把这刻凝望,
来日纵是千千阙歌,
漂于远方我路上,
来日纵是千千晚星,
亮过今晚月亮,
都比不起这宵美丽,
亦绝不可使我共欣赏,
ah……因你今晚共我唱。
…………
千千阙歌的电话铃声想起,“我去,谁啊这是,尼玛打搅了我的美梦。”极不情愿的接起了电话。火气十足的说道。
“谁啊,有事说,沒有事边凉快去。”
“飞哥,我宏宏啊,别挂啊,今天天小华兄弟生日,咱兄弟几个晚上先去大盘鸡,来个不醉不归咋样?”宏宏电话那头传来了声音。
“宏宏啊,知道了,晚上八点胖头大盘鸡见,我一定准时去。先不说了,我在睡会,好困,昨天打了一晚上游戏,刚睡下,你丫就来电话了。”不时的哈欠连连,实在是扛不住了。
“那好飞哥我挂了,记得时间啊。”
“嗯.”应声直接一头钻进被窝里,一心不理红尘事,两眼一闭梦到黑,继续春秋大梦。
“起来了,起来了,一天到晚就知道睡觉,上网打游戏,喝酒,班也不上,天天在家当爷爷啊,等谁伺候你呢。”父亲一脸怒火的变骂边叫我起床。
又是老三样了,开始了,一听就知道是谁,梦被搅了两次了,好烦啊。可以有不能发火,谁叫自己又短又是啃老一族呢,所谓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我两样都占了。
“知道了,我起就是了,少说两句,每天就那几句词,换换花样好不好。”
耳边的念叨声沒有消停的意思,伴着这样的起床口号,我起床穿衣,看了下手机,尼玛晚上七点半了,差点睡过头了,赶紧洗漱去,被子也不叠了。
“妈给点钱,今天小华生日,要去胖头大盘鸡吃饭,我这一分不带不好意思,你是是不。”脸红的不好意思张口要,可是事情沒有办法啊。
“有能耐自己挣去,一天到晚的要钱,你以为老子开银行的啊。”里屋传来父亲的怒骂声。
“拿上赶紧走,记得少喝点,别惹事。”母亲无奈的塞了几百块给我。
“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迅速的逃离了这是非之地,打车直奔大胖大盘鸡。
经过了十分钟的车程终于到地方了,给了二十的车费下车。小华宏宏还倆哥们到已经开吃了。
“我去,都不等我。说着进来饭店直接坐下来沒有好气的说着。
“哈哈飞哥来晚了,自己先来三个。”看着三人一脸的淫笑,感觉跟女人进了狼我,危险了。不过咱有量放着怕个毛线啊。
“沒有问题。”三杯二锅头下肚,就開始了胡吃海喝的,侃天侃地,不砍人,那是犯法的事情,不能做。
“最近你們看电视新闻沒有,听说小岛子果一个什么公司,研制的新药出问题了,死好多人呢。”
“你也看了啊,听说有的人死了都变成僵尸了。”
“真的假的啊,不行回家看国家新闻去。”
对面一桌的谈话声传入了耳中,“哈哈,死的好,谁叫他们以前欺负咱,杀咱们的人呢。兄弟们干,今天一是祝小华生日快乐,心想事成,万事如意。”我有点晃悠的举起了酒杯。
“生日快乐。干”一饮而尽,满好酒,来块肉,继续第二“祝小岛子早日灭亡,干。”
“祝小岛子早日灭亡,干。”
酒水一杯一杯的下肚,吃了什么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都不记得了,也许这就是我喝酒最多的一会吧,心中的一切烦恼在那一个时间段,被彻底地遗忘掉了,只有喝完留下一地的二锅头空瓶,才能告诉我到底喝了有多少,才能述说我心中有多少的烦恼。也许是我们的诅咒成为了现实,事情真的发生了,也是我最后悔的一回喝多了酒,从此以后再也沒有见过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同类出现在我的眼前了。一夜或许两夜或者更多的时间,一切都改变了。
“我去,这哪啊,人呢有没有人啊,来个喘气的好不。”空荡荡的房间里到处是医用仪器,应该是在医院了,我去头好痛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白色的绷带缠满了头上,阵阵的疼痛让我感觉到自己还活着,可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为什么会在着,为什么头部会受伤,疑问搞得我头更疼了。
爬起来穿鞋走到病房的门跟前,透过门上的小窗户我看見了,楼道了乱七八糟的灯光一亮一灭的墙上还,墙上还有未干的血迹,这是医院不,到底这么了一个本该洁白救治伤病的地方,怎麽会如此的脏乱差,不会是遇到了恐怖袭击啊,不能乱想,一定是我搞错了,心情不好加上头疼,有种体力不支的感觉,一屁股做到了地上,努力的回想着发生的一切,越是这样越是头痛的更加厉害了,汗水不停的滴落着,最后直接昏倒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醒了过来,是不是在做梦我还沒有醒来,还在梦中啊,疑问一个接着一个浮现在脑海中,还有门外的一起都不会是真实的,应该是拍摄用到的影视城拍摄基地吧。凡是都需要往好的方面去想,还是起来观察下门外的情况吧,双腿不停的颤抖着,心中好害怕了。
闭上眼睛希望门外的一切都是幻觉,都是假象,可以希望与现实就像魔鬼与天使,是两个极端你越不希望发生的却是真真实实存在的,并且发生的,你幻想的确实永远不会出现的。眼前的一切再一次应征了我第一次的亲眼所见,难道又发生了恐怖袭击,我好怕啊,不知道改怎麽办,靠着墙慢慢地又一次做到了地上。
虽然只隔着一道门,一个安静一切完好如初,一个却是地狱一般的存在,到底怎么了这是,上帝在跟我开玩笑吗?不行我要冷静,冷静,对了手机呢,起身赶紧去找抽屉里在,先播母亲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父亲的也是如此,我又些崩溃了,有点不知所措了,安静安静,对了报警110,拨通了:“喂,110吗,我要报警,医院好像遭到恐怖袭击,你們赶紧来啊。”
“你赶紧跑吧,那是僵……”
“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
电话另一端突如其来的尖叫声,吓的我面如土色。
“别开玩笑了,快了医院救我,快点。”电话那头只传来了嘟嘟嘟的声音,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了。
我茫然无措了,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门口传来的次啦次啦的声音,好刺耳,心跳声,和次啦声,同时在耳边想起来,那种感觉我从来没有过头皮发麻,四肢无力汗珠子不停的滴下来,我也不知道何时挪动到了门边上,透过玻璃我看見了最为恐怖的一幕,一个刚生完孩子的母亲,半边脸沒有了,下身还拖着一条带血沒有剪断的脐带,朝这边走了,嘴里还不停的吃着什么,那是那是……还沒有剪断脐带的婴儿,我吓的瞬间倒地……
啊……我尖叫这,一屁股从沙发上做了起来,浑身冷汗。
“旺旺,旺旺。”虎子的叫声让我明白了原来这是一场噩梦。其实也不是噩梦了,他就真是的发生了,我就是那个看見这一切的人。
音乐还在放着,酒还在,虎子在,而我也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