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总,要是折磨一个丫头能让开心一点,你就折磨吧。”莫卡夫人一咬牙,“我莫卡家族一个女佣的生命还是负担的起。”
莫卡夫人毫不避讳莫卡家族的权势,莫要说莫卡家族只是死了个女佣就是死了个少爷小姐什么,也奈何不了她。
北冥随风一直冷眼看着墨释然和莫卡夫人的斗争,他倒是小看了莫卡夫人的冷血。
“既然莫卡夫人都这么说了,我也该为我的夫人讨回点什么。”北冥随风露出一抹残酷的笑容,从裤兜里掏出一瓶小药粉递给助理。
“去,将这个撒到这个女佣的伤口上,去就不信了,这天下还真有如此嘴硬的人。”北冥随风凉凉的开口,景色是他的底线,谁都不能触及。
只要一想到景色当时伤着脚,发着烧,躺在冰冷的池塘边上,他就心疼的厉害,不好好折磨一下这个间接凶手,怎么能平息他心中的怒火。
女佣痛苦的睁开眼睛,看到助理手上拿着一瓶药粉越走越近,脸上越发的惊恐,她心里清楚的知道这瓶子里装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要,不要。”女佣沙哑着喉咙,想要躲开,却因为手和脚同时受着伤,完全躲不开。
北冥随风嘴角一直含笑,看着助理,将药粉撒到女佣的伤口处,这一瓶药粉还是他从松果宝贝那里拿来的,据说是什么痒痒粉,他当时就觉得新奇,顺手拿了一瓶放在身上,没想到今天正好派上用场,嗯,他倒是要好好看看,这药粉好不好用,
没一会,药效就开始发作,女佣明显的感受到原本痛的死去活来的伤口处,又多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很痒,就像是里面有一万只虫子同时在爬动,这又痛又痒的滋味,令女佣在地上来回打转。
北冥随风忽然发现了痒痒粉神奇的用处,就应该拿来对付那些受了罚的人。
就算是铜牙铁齿也能撬开,北冥随风淡定的坐在一旁,他等着女佣自发求饶的时候。
陈安然不忍直视的别开双眼,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陈安然由此对墨释然和北冥随风产生了浓重的恐惧感,以后的日子里只要看到关于两人的一切,都会想到今日碧斯失去一只耳朵,女佣在地上生不如死打滚的模样,在日后陈安然对卡莫集团宣布了一条规则,那就是绝对不能私自去发关于北冥随风和墨释然的一切信息。
“求求你们,杀了我。”女佣痛苦的喊道,由于痒痒粉的作用,她现在就是连咬舌自杀都做不到,一点力气都没有。
“杀了你不如折磨你,我们还不知道真相,怎么能够杀了你这个证人。”墨释然说。
女佣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实在受不了了眼前的折磨,对着墨释然开口,“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只要你们放过我。”
饶是莫卡夫人想要阻止都已经来不及了,女佣拼着最后一口气,跪在了墨释然的面前,“我受二少爷指使,对着晚宴重要的客人下手,二少爷说北冥总裁是今晚最珍贵的客人,要我对北冥总裁的女伴出手,让北冥总裁的女伴死在今晚的宴会上,这样子北冥总裁就会和大夫人结怨,不惜一切对付大夫人,二少爷就有机会劝说老先生,将大少爷赶出莫卡家族。”
“我见大小姐一直和北冥夫人在一起,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大小姐正好带着北冥夫人去了花园,我跟着两人,后来见北冥夫人一个人走,我就知道机会来了,北冥夫人一不小心迷路了,二少爷虽然人在郊区,还是留有眼线在莫卡庄园,二小姐小姐就是其中的一个,碧斯小姐故意剪断了北冥夫人走的那一条小道的路灯,二小姐又借口将那个方位的佣人全部调走,给我一个下手的机会,我本来想劫持北冥夫人到二少爷的面前,谁知道北冥夫人一不小心崴了脚,我想着这正是好时机,墨夫人就来了,我就只好继续躲起来,后来墨夫人将北冥夫人扶到石头上坐着,我就想等墨夫人离开后再等手,刚捂上北冥夫人的嘴巴,墨夫人就有预感的回头,我匆忙间只好将北冥夫人推下池塘,让自己脱身,谁知道墨夫人就跳下去救北冥夫人了……”
事情说到这里,一切都已经清楚明了了,女佣长长的喘了口气,倒在地上,感受着伤口又痛又痒,女佣知道自己今日是没了活路,就算是墨释然和北冥随风放过她,二少爷还有莫卡夫人也不会放过她,于是女佣拼着最后一口气,跪在墨释然的面前。
“墨先生,我知道的我都说了,求您给我一个痛快,我真的受不了了。”女佣痛苦的尖叫着,整张脸开始扭曲。
墨释然闻不可闻的应了一声,保镖毫不犹豫的举枪结束了女佣,女佣死去的那一刻,嘴角带着笑容,就这样结束痛苦真好。
“莫卡夫人,你有什么要说的?”北冥随风冷眼看向莫卡夫人。
莫卡夫人无力的瘫软在椅子上,“一个女佣的话,不可信。”
“那该信谁的?信莫卡夫人你?”北冥随风嘲讽的出声,这个二少爷千不该万不该,将主意打到景色的头上。
“北冥总裁,我虽是莫卡夫人,二少爷却不在我的管辖之内。”莫卡夫人无力的开口。
莫卡老头生了那么多孩子,只有三个儿子,最后一个儿子还有点问题,虽然莫卡老头疼爱陈安然,可是莫卡集团是要交到男孩子手中的,所以莫卡老头对陈安生和威诺的期望很高,在陈安生表示自己对莫卡集团没有什么想法之后,莫卡老头更加的偏爱威诺,却也没那么情愿的将莫卡集团嫁给威诺,威诺就想着,如果陈安生被彻底赶出莫卡家族,那么莫卡家族的一切都是他的了。
莫卡老头对两个儿子十分的看重,今日就是他硬生生的逼着莫卡夫人保下二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