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欢嘴角抽搐的看着永夜女皇和北北热吻在一起,这两个娘们儿要上天啊!当着自己面儿就亲热起来了!这把他男人的尊严往哪里搁啊!
凌欢咳嗽了一声想提醒一下永夜女皇要注意形象,这种事情,不该在这种时候干!
你要说你们两儿偷偷摸摸的搅基也就算了,这当着他的面儿这是怎么回事儿?
唐北薇对着凌欢压了压胳膊,那意思是你也过来要不一起加入战局吧,凌欢这下已经不忍直视了,他准备悄悄的开溜,唐北薇情深意动,那火辣的场面凌欢承受不了。
眼见凌欢要出去,唐北薇哪里肯会让凌欢跑了,这种时候不正是要趁热打铁的时候吗?她还要把北北交到凌欢手里呢。
唐北薇拍了拍北北将女子放开:“凌欢你要干什么去?”
凌欢见自己走不了了,便转过身尴尬的挠了挠头:“不是看你们正忙着吗?我就先不打扰了。”
“不用了,我们一起忙吧。北北,去帮凌欢洗澡,洗完澡上床睡觉。”唐北薇理所当然的说道。她和凌欢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说了,说了之后这货还软硬不吃的话,那干脆就直接按照她的方式办就好了。
有时候做事情就得这样,没啥必要和你提前商量,等十二直接做出来,你什么都还没明白过来,人就把事儿给办了!
干脆利落,方便易懂。北北没有意见,动作自然的起来走到凌欢跟前垂下了眸子:“凌哥,北北帮您洗澡。”
少女眼眸低垂,唇齿红润,还有那一丝方才因为意乱情迷而落下的一缕发丝。北北这样乖顺的模样,真的很想让人蹂躏一番。
可凌欢心里却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狂奔一般,这都叫什么事儿!唐北薇就给他这样直接来硬的了?
凌欢咳嗽了一下:“北薇,这事儿不能这么干,我给你说我……”
唐北薇便起身,赤果的小脚踩在羊绒地摊上:“也对,你还是比较害羞的,那这样儿吧,北北,我们一起替凌欢洗澡。”
说着,唐北薇便走过去挽住灵魂的手不由分说的朝浴室里走了过去,凌欢不限挪动脚步,可他的身体却很老实的跟了上去,两个千娇百媚儿的小妞要给你洗澡,这种事情想一想就让人激动啊……
凌欢的灵魂坚持了一秒钟之后,身体便沦陷了。有些事情你拒绝不了,那就只能学着去接受。
这就像是生活一样,当生活狞笑着来到你的面前,你能做的只有咬紧牙关,抓紧床单,夹紧双腿然后欲拒还迎。
当你拒绝不了一件事情的时候,那就学着去享受吧。
凌欢被唐北薇引进了浴室,永夜女皇挥了挥手:“剥光他!”
一张嘴,唐北薇便暴露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欲望,她曾经想过的左拥右抱场面,马上就要成真了,永夜女皇怎么能够不开心?
面对自己的男人,唐北薇甚至都有些得意忘形,可当唐北薇看见凌欢眼里的颜色之后,当即就改了口:“哦,北北,替凌欢宽衣。”
凌欢心里又是一万头草泥马飞了过去,这种事情不是男人的感官享受最大码?为什么他有一种自己被嫖了的感觉?
“咳咳,还是我自己来吧。”凌欢咬牙,反正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在扭捏也逃不过被人嫖的命运了。
男人老狗,管他呢!上!
凌欢在浴缸里放了水,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衬衫,又将自己的衣裤鞋袜褪下,净了脚之后便进了浴缸里。
凌欢并不想将自己的身体长时间的暴露在两女的目光之下,男体大多都是都是丑陋的,也许他身上有几块看起来让人想啃一口的肌肉,但毕竟不如女生的身体看起来那么的养眼。
看到凌欢这般动作,永夜女皇的嘴角便扬起了一抹得胜的微笑,她最终,还是把凌欢给欺负了,这种感觉真的是太棒了!
唐北薇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凌欢的,男子那故作镇定的脸,还有那身上一身看起来不错的肌肉,这个男人有时候还是蛮可爱的。
和唐北薇那种纯欣赏的态度不同,北北这一阵脸都要羞红了。长这么大,男体她还是第一次如此直面接触。
虽然在这之前,她总是会在唐北薇面前赤果着身子,自家主人的果体她也见过不少次,可她们都是女人啊!
本质上来讲并没有多少区别。
可眼前的凌哥,可是男人啊!男人这种生物,长得真是……好奇怪啊!
“北北?”唐北薇看了北北一眼,却见北北眼神躲躲闪闪的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永夜女皇觉得有些好奇,这姑娘没事儿害羞啥?
“主人?”听到唐北薇的召唤,北北当即反应了过来,和眼前自己的凌乱心情想必,永夜女皇的命令还是被北北放在最前面的。
“准备洗澡,脱衣服吧。”唐北薇的声音淡淡的,淡淡的声音里却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玩性。
北北咬了咬嘴唇,便将身上那唯一的包臀体恤给褪了下去,大大的T恤,包裹着小小的身体。可当那身体暴露在浴室昏黄的灯光之下之后。凌欢却发现北北的身材竟然也很有料。
螓首,长颈,削肩,一对锁骨能放进去十几个硬币。
再往下,便是一对小巧的果实,饱满坚挺。北北说起来,不过也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女人。
小腹平坦,那幽深的地方竟然也是光洁如一片雪原,凌欢掠了一眼,不禁不着痕迹的挑了挑眉毛,唐北薇这个恶趣味儿的女人,竟然每天都要让北北清理自己?
凌欢的眼神朝下飘去,北北的那一双腿,笔直纤细,只是膝盖上却又一些嫣红,兴许是因为时常跪着的原因。
北北站的笔直,螓首微垂,抬头挺胸双手背在后面。标准的奴隶站姿。自然而又大方。
这也得归功于永夜女皇这么长时间的训练。凌欢不禁有些好奇,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态,永夜女皇才能将北北变成这样一个乖顺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