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陡然的心痛,我一下子跌了下来,追不上了。
她吹着气在我耳根叫着我小哥时的痒痒的感觉,已然深深地铬在了我心。
刘古碑带着几个姑娘走过来,没有说话,姐姐默然,她冰雪聪明,当然也发现了刚才的诡异。
锦容冷哼一声:“就你拖着,几时能找到。”
我默然地松了手,心绞般的痛,让我的手失了分寸。
我抬起泪眼看了一下姐姐,点头间,泪洒青草丛。我的若晜,只知道她被祈容所控,最后姐姐说她和另两个一起被女人所骗,怎么现在,只她一人被这和我差不多性情的家伙掳了,另两个又不知所终。
“傻小子,猫尿流多了,徒增伤感,还伤身体,于事无补,有个屁用!”
我收起泪,师傅是用重话激我,我知道,此刻,清醒又回了来,若晜既然被掳,这片林子,是真的有怪异。
我泪洒之处,青草更绿,一步一绿,一步枯枝绽开。
“走不得了,你在帮那恶人!”刘古碑骇然说道,“灵花月儿已然与你融为一体,其强**力显现,枯木回春,嫩草回春,生灵皆醒,你是在帮他吸收能量,再成戾怪!”
抬起泪眼,我问:“师傅,那是若晜,你难道没看到么。”
刘古碑话一出,姐姐和锦容同时哼了一声。刘古碑忙说:“口误,口误,我真正的意思是说,这傻小子,只关心他的若妹,却不问我,刚才那人是谁。”
“唉,傻小子,你不能走师傅的老路啊!”刘古碑突然叹出声来。
刘古碑的话,让我抬眼望着他。
啊?
“师傅,那个人,这么说来,那个人,那个人,那个人就是恶人间道?师傅当初一剑没有毙命的恶人间道?”我语无伦次,心中的疑惑似在慢慢解开。
刘古碑阴沉着脸,慢慢地说。
“他本来就是你的另一半,所谓机缘机缘,就是这个意思,你本身所有的属性,他都有,也就是你这个人的行为习惯,他和你一样,但你后天所得,他没有,当然,他的后天所得,你也没有。”刘古碑说着。
锦容眨着眼听不懂,王路鼻子哼得快掉了,锦容不知道若晜,姐姐和王路见过她。
我侧耳,果然,前面隐然有轰声传来。
刘古碑的脸更阴了。
“现在,你听我的。”刘古碑突地掏出两把黄符纸,缠在我脚上:“再走时,符纸暂隔力道,可不会让他再吸生灵之气。”
不过想想也对,刚才那家伙,确实就是在吸着这林中的生杀之气,我将林子转绿,还真的就是帮了他。
姐姐一笑:“云儿,收起你的傻气哦,你没听到刚才那恶人间道学你说话,连我们也觉得挺象,你自己也觉得挺那个吧。”
闭了嘴,耳内却是听到轰声越来越大。
而前面开阔处,却是几根异常高大的树围了一个高高的台子,上面雾气弥漫,看不真切,类似祭台一样。
我抬头看着这个古怪的高台,心里又紧了起来,若晜该不会真的绑在台子上吧,这是我乱猜的。
刘古碑一串话,倒是真的,我确实如此。
四围寂然,当真没有任何生灵。
几个人走到祭祀台前,既然是明摆着,我特么就不怕你明明白白的阴诡,既然象我,妈地,我索性也不怕你阴着算计,因为我从不这样。
怪异的是,祭祀台子周围,有许多沟道,小沟道,就象是我小时候在村里见过的磨盘一样,那磨盘的沟道是流磨出的浆子的,妈地,这个巨大如磨盘的祭祀台,有这些沟道,是流些什么下来的?
这阵势,傻子也能看明白,这是要接上面从沟道内流下的什么汁液,还难为这么细心,看来,这汁液还当真金贵得很。
刘古碑一声冷哼,先前就在我愣神时,他一直蹲在沟边看,此时抬起身,朝着最后汇成一条的沟道望过去,却是看不到头,隐消在林子里。
“师傅,这么细心,还用千年古棺板,浪费哦。”我小声地说着,“看来,这流出来的东西当真金贵啊。”
刘古碑随口说着。
啊?
刘古碑说完这句话,也是全身几乎是一跳,突地骇然而惊。
突地,阴风猛然鼓动,越来越强劲,而我看到,轰然之声,又起来了,就是先前的那种轰然之声,现在近处听,却如同惨然的凄号,天啦,我看到,万千的阴魂,突地扑到高高的祭祀台上。
“看到了,小子,别慌。”刘古碑也是大叫着。
我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万千的阴魂呼地猛然扑到了祭祀台上,后面还听到王路在叫着:“哪有阴魂啊,我可从来没见过,什么样的?”
嘎嚓嘎嚓的骇然的惨声怪异声突起,如撕着人的心一样。
老天!我倒抽一口冷气,骇得几乎呆然。
先是只有几个沟道流,而后,突地奔涌而下,而那哭号声,更是撕得人心痛!
血腥味猛然浓烈!
哇哇哇!
我忍着痛,看到姐姐和锦容忙忙地过去扶了她,是在保护她。
刘古碑全身狂颤,手抖索着,掏了几次,才将桃木剑掏出来,却是如拿不稳一般,紧张地盯向我,而我,几乎痛得要打滚,猛按着胸口,脸上定是没了血色。
刘古碑骇然地大叫着。
天啦,刘古碑的身子透冷,而且颤摇如树叶般。
刘古碑的脸阴成了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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