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什么叫不作死不会死,我此时哭死的心都有。自己搞了个圈,却是阴火炽燃,阴诡连连,而且现在几至无命,而哪里有路,屁的路也没有。
骷髅骨架还是涌个不停,完全是填柴的节奏。
只能是一个原因,套用时下的一个时尚的词,那就是量产,这里的一切,都是量产,似乎就是生产这些东西的。
刘古碑开始歪倒,正在努力地支撑,而我,气喘不止,力气消失得厉害。
怎么激?妈地,我只知道力道汩涌,哪知道激出什么灵花,灵花是在我体内,而且月儿和周春的精元都在我体内,鬼才晓得怎样激出灵花来。
依言,双掌外翻,调动全身的力气聚于胸口,吼声间,推出双掌。
一团白雾猛然喷出。
我猛吼不止,推送不停,我能感到,我的身体有一种被掏空的感觉,而那花瓣形的白雾,跌地,竟成花形,突地艳丽非常。
随着花形白雾的弥起,阴火碰到,竟是突地熄灭。
轰然推送不停,花瓣越落越多,哧然声间,阴火突地熄灭,而那骷髅架子,竟是诡异地停了,没有再朝里填进。
金光涌滚间,呼地裹了我和刘古碑。
怪不得,江湖人等苦心积虑,前赴后继,不顾性命地扑了来,要抢这灵花,却原来还真的如锦容和月儿所说,谁得灵花,就可以得到无穷的力量。
我和刘古碑一前一后,踏上灵花,呼然间,竟是脚底热浪汩涌。
脚踏灵花,步步前移。
我真的不知道这老小子搞什么,只得依言,双掌又是发力不止。
力撞灵花,竟是溅起热浪一般。轰然声间,灵花飞升,突地,一条亮白的大道出现在我们面前,我靠,突地出现的路,让我觉得,这是幻觉么。
刘古碑呼地站定,此时亮光裹着我们,刺得眼都快睁不开。
“是阳路,但有问题!”刘古碑一边声说着,一边桃木剑猛挥,哧然声间,亮光却是一片片如布一样,割开来的感觉。
扑嗖嗖!
这不就是一条路伸到了屋子里么,屋子里,可是锦容等人啊。
刘古碑骇然转身,手舞桃木剑,亮光还是如分割一般,大声说:“走啊,傻小子,这是灵花搭成的路,也没多长时间,全靠你纯阳气场支撑,快啊。”
这特么是什么东西,我一直不敢问,没时间,也没心思,反正能走就成。
看进去,还是一样的情形,锦容,王路,还有四个护花使者,依然是僵立着。
此时管不了这么多,透冷突地传出,先前是热,而热里裹着冷,那种阴冷,可是会吸人力量的,灵花破了这种诡异。此时阴冷透出,我又是一震,但能感到,只是冷,却是不吸力气。
而此时,外面的那条白亮而望不到头的路,还是亮光晃晃。我其实想好了,不管你是什么阴诡,只要是能救出锦容等人,我一定带着她们,顺路而行,不管前面是什么,总比困死在这里强。
上手就拍王路,呼地,王路突醒。
两道红光,突地暴射!
王路在我一拍她肩膀之时,突地抬起头来,双目猛然射出暴红的光,呀地一声,我还未及反应过来,王路突地伸出双手,指甲暴伸,竟是尖如利刃,直朝我扑了来。
猛然扭身,还好,逃生术救了我,一下躲开。
完了,眼前的王路,不是过去的王路啊!天啦,这是被动了什么手脚。我大叫着:“师傅,有问题啊!”
两人合力,却是与疯了一般猛扑不止暴红着眼的王路打个平手。
刘古碑聪明,见我一拍王路出现怪异,就没有再上前拍锦容了。
王路就是一平凡的姑娘,既不会飞掠,也不会打斗,此时如疯了一般地猛扑,肯定是中了什么符咒了。
吼吼吼!
我靠,这条路,本来是刘古碑寻的阳路,此时,是什么怪东西踏上去了,而且发出如怪异的响声。
我听不懂,但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而我只是觉得,这又是什么难对付的东西来了,而且这东西可以生长,现在,终于长成了。我的天,这里,简直就是个天然的生长场啊。
而吼声,很怪异,似呼唤一般,王路听到,竟然是猛增力道一般,我和刘古碑更是手忙脚乱。我和刘古碑此时力气复原,两人合边,也拿不下王路,我心里阴冷到了极点。
突地,锦容呼地抬起头来,也是暴红的双眼。
呼地扑了上来。
是吼声唤醒了她们么。
“灵花有异,傻小子,你先前进入身体的灵花有异啊!”刘古碑骇然大叫着。
也就是说,那吼声,没有唤醒四个护花使者。
扑闪间,我和刘古碑已然渐感不支。
我心里明镜似的,我知道,青铜小刀只有在阳间才会变得通红,而且阴间,是不会变色的。
陡然的明白,让我心里更是阴风嗖然。
锦容和王路呼地扑上。
从下往上看,锦容和王路的眼里,那股红光太怪异了。但呼地只一闪,电光火石,我看到两人眼里似有白光一现。
长成了什么?
本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