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哎哟,这女人,倒真的娇羞起来。
白骨低头穿裤子,穿好了,突地抬起头来:你一直就是这样说你女朋友的么?
我一笑,“没事就好,这样啊,我们去平台上看看,对了,怎么救你复身?”
白骨看着我,说着。
白骨一把抓紧,把我的中指放到嘴里,竟是一疼,忽地一股温热传来,白骨竟是吮吸起来。我的天,这场景,倒是熟悉啊,姐姐也这样做过,在最后的关口,也是吸了我的血,才复的原。
我突地笑了起来,看着白骨。白骨同样看着我,也是笑了起来。
而我,上身汗衫,下身秋裤,秋裤贴身,说不定中段还顶了个小帐篷,这形象,也只有在这地方能出现了,要是在大街上,疯子一枚啊。
白骨脸一紧,一拉我:快!
我狐疑地望一眼白骨,白骨此时脸上竟是一片的潮红,还本能地退了退。怪了,白骨是阴身,本不怕热浪的。白骨可能也是看出了我的狐疑,说:真是的,你又害了我,这下,算是跟定你了。
白骨说:“你这人脏不脏啊,你的血倒是挺纯的。”
这下我又明白了,姐姐当初吸了我的血后,也是这样。阴阳互通,这也算是阴身上附了阳气,说到底,白骨此时怕灼热,如姐姐怕那红光一样,是沾了阳气,至阴之物,当然有所忌惮了。
绕过棺材时,我慌慌地朝着旁边满是红光的坑口里看了一眼,全是红的,什么也看不到,只是那红光,散出坑口,就发散开去,只在边沿上有着红光漫延。
而那先前一米多宽的黑草带,此时全是暗红的,而且还散着诡异的红光,成了红草。
走到那条一米多宽的红草带边,我扭头看了看白骨,白骨竟是本能地后退:别看我,我可不会爬的。
我掏出小刀,在离地半腰处,开始挖了起来,几下,一个台阶。
白骨一看,明白了,竟是一笑,妈地,我怎么又看起她的漂亮了。
妈地,这世上的事,真怪了,和先前的死对头,一起默契地合作,去救另一个说不清的女人,这也算是一怪了。
但现在想不了这些,反手用力,把白骨拉了上来。
啊!
我靠,平台之上,竟是被刚才的水龙冲出了一个大坑,而坑里,骇然躺着周春。
我暗松了一口气,周春没被烧死,事情还没坏到我预想的程度,这还等什么,下去把周春抱了起来,快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转脸,白骨一脸骇然,看着我,手指却是指着身后。
哪来的红光交织?
腥味弥漫,而压大嗓子眼里的咆哮声,如闷雷一样滚了过来:一大群如狼狗一样的东西,聚在平台之下,那血红的眼,射着红光,盯着我们,脚在地上刨着,咆哮声阵阵。
这难道就是白骨先前说的“要来什么人”?
白骨的身子有点抖,这半阴半阳之体,反是胆子小了么。
而此时,我更怪地发现,先前赤红的棺材,怎地突地转成了黑色,并不红了,而那坑口,此时也没有了红光,只是台子上,还是红光一片。
而这浓重的腥味,我能闻到血的味道,先前,是不是白骨在和那些披着黑衣的白骨架打斗时,那散出的鲜血,引来了这些怪物。
我盯了一眼,白骨还不自然地护了护。护个屁啊,命都快没了,还护这香艳的东东有个屁用啊。
我脚刚想移动,是要下坑,却又是被白骨一把拉住。
我顺了白骨的手指一看,倒吸一口凉气:坑里的周围,也就是周春的周围,怎地隐着白光?细看,屁的白光啊,全是伸出的骨头,惨白的骨头,发着白光,先前隐在红光里,我没注意,现在一看,周春就是躺在这圈的白光中,而上面,是弥起的红光。
这得是死了多少人,堆成了这个平台。
突地一阵如闷雷的嘶吼声滚过,狼狗阵终于发起了进攻,猛地朝着台子冲了上来。
台子平滑,全是柔草,这些家伙,没有抓手,难以上来,再说台子十多米呢,蹿是蹿不上来的。
这阵势,我能想到,如果狼狗阵真的上来,活撕了我们,那是秒秒钟的事。
突地不对,妈地,这些戾物怎么这般地灵性?
吼声过,我们都能感到全身都在震荡。
老天!
可以爬了。下面一个个迭起的狼狗,小心地起身,送着上面的狼狗朝上爬着。
这就是有灵性的怪物!我想到了那些活人阴兵。活人阴兵与白纸人阴兵最大的区别,就是能思维,有人的思维。
我能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是从这些狼狗的嘴里吐出来的。
“哼,你身后一个大美人,心就乱了吧,不管是不是冲我们,现在不都是一样?”白骨这话说得竟是气哼哼的。
“棺材变黑了,那坑里也没红光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我紧张地盯着爬个不住的狼狗阵,此时,最先的一头已然快接近平台边缘。
这红光似乎是被这些戾气满身的家伙在不断地吸着。
吸得红香,当然能引魂成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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