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这身材的样子,还有虽说是流满血的脸部,但能从轮廓可以大略看出,这不是象我的人么?难不成,这就是那个勇士?
正想着,把这象我的勇士拉了出来,而且是在半道上,这是做什么?
那边,从石山上,此时走下一个人来,老天!烧成灰我也认得啊,这不就是刘古碑么,这不就是师傅么。
手里提着一把青铜剑,那眼睛里,说不清的一种意思,而那一队人,却全是沉默。
更大的一股阴风突地吹来。
白骨!天,这不就是白骨么?
捆着,竟是捆着。
突地一阵呼天抢地的惨叫奔涌而出!
这如白骨一样的女人,竟是呼天抢地哭号起来。哭声撕心裂肺,我虽是全身僵着,但确能感到那种肝肠断然的惨痛。
这可是原先没有看到的,原先只看到宽大的金喜冠,还有红嫁衣,没想到,这宽大的喜服里面,却还隐着这样的秘密。
红光一闪,天啦,年轻版的刘古碑居然提剑直刺那已然被摁住本来就只剩了半口气的勇士。勇士的头搭拉了下来,死了,这次是彻底死了。
勇士是被年轻版的刘古碑一剑杀死的!
我的脑子完全乱了,这完全是颠覆了我所有以前的认知,还有风衣哥告诉我的一些所谓的伤情的故事,特么这完全是两回事啊。
青铜棺里确实是抬着一个勇士,但却是活的,是杀死的!
满身是血的勇士复又被放进了棺材,盖上。年轻版的刘古碑提剑垂立着,而此时,从红轿子的后面走过来一个人,一个满身是黑衣裹着的人,我瞪大了眼睛,却是怎么也看不清,完全看不清,但我此刻死死地记住了他的身量,只要在别的地方看到,我相信我的记忆力,能回忆起他的身量的样子。
走到年轻版的刘古碑面前,望着他。年轻版的刘古碑哗地一拉盖着的黑布,我眼前一红,天,红光乍现,竟是一块红得透透的红原石,滚圆,那红色,血红得那么透,那么纯。
姐姐的原身是绿的,绿莹的,这是红的。
年轻版的刘古碑没有接,而是拿着先前那块黑布,拂拭起来,呀,绿光毕现,那胎衣脱落,竟是绿光毕现。
原来姐姐的原身,是什么人生出来的。这可是原先不知道的,只知道姐姐的原身,就是块绿石对,现在竟然看到了,是生出来的带血的擦拭后,才是绿石头。
而这群人,把捆着的女人又塞进红轿子,复起青铜棺,朝前走去。
经过石山,朝前走,还是一片默然,而我能听到隐着哭泣声,是捂了嘴的抽泣,是那轿子里的女人,被人捂了嘴吧。
我心里狂跳了起来,该不会是那摁着女人的两个人,把这女人杀了吧。
此时红轿子停下,轿帘掀开,旁的人把女人扶了下来。
血,红轿子全是血,而那扶下的女人,下体也是流着血!
而扶下女人后,旁有人在女人身上接着血,帮着擦,另有人忙忙地擦轿子,黄纸满满的,擦得全是血。原来,是轿子里的血太多了,不得不停下来处理了。
画面一转,咦,怎地象是古碑村?
河边,怎么有个姑娘在玩,一个人在走,或者说,不知道怎么地,一个人在河边的路上。
这姑娘,不就是若晜么。不过,整个人是不鲜活的,僵僵的,或许从画面中看到,就是这个样子吧。
这家伙领着这群人,呼地冲到若晜后面。
而那后面的一群人,还拖着一大袋的什么东西,呼地围了上来。
而那后面的一群人,将袋子里的东西哗地一下子倒在地上,我鼻子都能吸到浓烈的红香味,全是红香,袋子里全是红香,哗地倒在地上,而又上去几个人,将跌倒的若晜一把按在红香上。
纷纷扬扬,天,落到了若晜身上,准确地说,是落到了压在红香上的若晜身上。
而道人在旁摇着拂尘,红香燃得更烈,但若晜似没有反应一般,是迷住了么。渐而,若晜身子开始缩了起来,道人突地一声大呵,拂尘一扫,红香灰哗地裹满了缩起的若晜的全身,怪了,若晜竟是如花遇露一般,慢慢地舒展开来,竟是比之先前,更为鲜活。
那群人复又按住若晜,扳开她的嘴,朝里拼命地塞着红香,啊,天,若晜竟是张嘴吞咽着,而似乎很受用的样子。
似乎很听话,跟着道人走到红轿子跟前,掀开轿帘,若晜探头进去。
而先前一直流血不止的女人,若晜进去后,就再也没有流血了。
我这下明白了,说若晜是红香魂,却原来是这么来的,是道人幻化而来,而目的,只不过是为那女人止血。
而就在前方的空地上,骇然一口青铜棺。
风衣哥的样子!
只不过,更年轻,更瘦。
更年轻的坏风衣哥几乎是拎小鸡一般,将若晜拎进了青铜棺。
我刚不得解,却是阴风一股,一群人走了过来。
我隐听得人声:阎罗来了。
几乎是所有的人一指放进若晜的那口青铜棺。还有人塞了一大包东西给了阎罗。
一群人簇拥而上,抬了装着若晜的棺材飞也似地去了。
正在我发愣时,突地,一团红光,从那边急涌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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